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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在的那个机场位于山清水秀的福建西北部。
风景虽好,可是经常下雨,而且还有蚊子,这些蚊子好像知道我们是北方人,就猛烈的折腾,我们只好去附近的集市买竹杆、扎蚊帐,于是我就带了两个兵去买。
这是我第一次和当地老乡打交道,而且语言交流也是个大问题。
我们三个人,一个北京兵,一个湖北兵,一个江苏兵,谁也听不懂那个被称之为闽南话的方言,我们说什么对方不知道,对方说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既然说不通那就比划吧,我们指着那一堆竹杆,再伸出表示数量的手指头,折腾了半天,总算是让对方明白了我们要买的东西是竹杆。
可是谈到价钱就更麻烦了,我问多少钱一根,他们并不明确答复,而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鸟语,半天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在算计我们啊?”小徐问我。
“我哪知道啊?我现在对他们说的是不是中国话都产生了怀疑。”我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那些词句和我们的语言会有共通之处?”
“谁说他们说的不是中国话了?这是中国话里的闽南话,懂吗?”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虽说不是纯正的普通话吧,好歹我们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是一个知青,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一看就是个城里人。
我们像看到救星似地把他给拉了过来,让他给我们翻译。
就为了这几根竹杆,我的头差点给整晕了。
竹杆不算太重,可是放在一起也不少。
我们把它分成了三梱,每人一梱扛着就走。
“我和你一起杠吧,这样可以轻松点。”小徐对我说。
“他怎么办?”我不能不为另一兵着想啊,我是他们的头啊。
另一个兵就是那个愣头愣脑的苏北兵,他叫小马。
“没事,我自己能行。”他大大咧咧地说。
这小子性格不错,就一个毛病,爱抬杠,自从他来到我这,已经和我抬了好几回了。他和小徐完全不同,小徐一般不会和人过不去,他是有机会就和人过不去。有一回,他拿出一张崭新的一毛钱纸币对我们说,四个人各抓住这一毛钱的一个角,一块用劲,这一毛钱是永远也不会破的,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纸币,心里还真不相信他的说法。
这不就是一张纸吗?就算是比一般的纸厚实,可再厚实它也是一张纸啊。
“你们不信?”他问。
我和当时在场的人都不信,于是他就提出要打赌,赌十块钱。
如果他赢了,我们四个人给他十块钱,如果他输了他给我们十块钱。
实践后的结果竟然是他赢了,你说邪门不?
那张崭新的纸币果然是四个大男人同时用力却拉不破的东西。
不久,他又来了劲。不过这次输的可是他,因为他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那天很冷,气温低于零下20度,我们一大早就把飞机检查好了,在等待牵引车的时候,他又一定要和我打赌。
赌什么呢?我告诉他现在如果他用他的舌头去舔一下机身,他的舌头就会被飞机的外壳粘住,可他不信,他一定要和我打赌,同样是赌十元钱。
“算了,算了小马,”小徐在一边劝他,“机械师说得是对的,温度问题。”
可他不相信,他就是不相信,他一定要赌。
赌就赌吧,谁怕谁啊?我也是一时糊涂,忘了不一会牵引车就要来了。
他真的把他的脸凑近了飞机的机头,他真的伸出他的舌头去舔了一下飞机那冰冷的外壳。
得!实验的结果证实了我的说法,他的舌头被金属外壳粘住了,准确地说是被冻上了。
“别动!”边上看热闹的人叫道,“千万别动。”
这时候可是不能动,要用水把冻在一起的东西给浇开,否则他的舌头是要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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