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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成厉鬼的缘故,他比往日多了一丝凶狠,做的很急很快。
也有些鲁莽,没了往日温情。
像是第一次吃到肉的狼崽子,又急又横,有一身使不完的蛮力。让她眉头紧皱,却又不得不抱紧他的脖颈,依偎在他身上。
包容它,哄着它,让它消气。
“是那两孩子逼我的,我不喜欢他们我也没有故意引诱他们,是他们的错。”
“他们逼着我和他们成婚,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我不愿意。不要怪我,不要生气好不好。”她说着,又是一阵蹙眉。很快,那让她难以承受的又是一阵接着一阵。
蛇了,很多很多。该结束了,可那人就像有无限精力和力气一样,根本不停。也不像停,男人的粗-喘,厚实的胸膛。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并不存在的心跳。可也是这时,玉荷察觉察觉不对那声音,不像她的丈夫。
他丈夫的胸膛,也不该这么平整。
他的丈夫原先是一名武夫,替大户人家看家护院。那时整日挥刀弄剑,不可避免要与人打斗,自然会受伤,受了伤身体就不该那么光滑。
她还记得,他的胸膛有一道疤。那道疤很深很深,是因为她才出现。那时她被那世家子强娶为妾,是他不顾阻拦强闯才将她救出。
那样的显贵人家,家中常备护卫,以及一些私养死士。想要将她带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受了很多伤,特别是胸口这里,一道两指长的致命伤口,流了许多血,如果不是那时他们遇见一个好心的大夫,他怕是活不下来。
所以,这道伤口她记得很清楚。就算他换了好几l次身体,她也记得。
可现在,不在,没有。
人死之后,会回归自己的本态,原来的样子。他的胸膛应该有那道疤痕的,所以为什么没有?
不对,不对。
什么都不对,甚至那丝让她确定的气息,在这时都不像了。那让她觉得的气息,到像是另一个人的。
原本还沉溺其中的人,瞬间惊醒。她瞪大双眼,开始挣扎:“你不是长凌,你不是!”
“滚开!滚开!”她骂着,手中动作也不停。一巴掌就那么甩在吻她情难自控的男人身上,清脆的巴掌声,打断它的动作。
但很快,是更多的愤怒被填满。
它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与她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神对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但他却可以清晰看清她身上的一切。
包括,撞到敏感点时的轻皱眉头。
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可一旦发现他不是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眼中只剩嫌弃和厌烦,好像他是什么垃圾。
贺骁也有自尊,不能因为爱就变得失去自我。他知道这不对,她厌烦他,他就要松手。
可他不愿意,里面很舒服。
他很喜欢,喜欢到有些发疯。她不是第一次,他却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和人发生还是和他的心上人,又怎么可能不兴奋?不激动?
明明挨骂过后,应该感到屈辱。但他并没有,甚至更□□了,也更想了。与此同时,他心底突然生出一堆不合时宜的委屈。
为什么能和别人做,不能和他做。
他哪里比他好?一个糟老头子,哪里比得上他一个年轻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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