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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凌,长凌,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她诉说着心中的思念,近乎刨白的话语,让她的那份思念更重。
可这对被她抱住的男人来说,并不好,也不好听。因为她倾述的都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思念,也是为了那个男人,捅了他整整十三刀。
多狠啊,十三刀,刀刀见血,要他的命。
身上被束缚的黑色,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越来越重。它没有因为她的话消气,反而更气。那被她抱着的男人,本应该没有心跳,温度。但这时,将脸埋在他胸膛的玉荷,就是敏锐察觉到一股压抑不住的躁郁气息。
它还在生气,甚至比先前更严重。
如果是以往,这时哄了自己男人一边又一边玉荷,早就撂挑子不干。
她爱它,但也不是个软脚的好脾气。是因为它受过的苦,是这几l日的不可见,以为它再也不会回来。
那爱,变得更浓稠,更深。
也觉得它这些日子,确实过得苦,才会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轻哄。
“别生气了,好不好。”
“夫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如果不是她操作失误,如果不是她太过高傲,瞧不起那个外乡人,不屑和他多演,也不会把事情搞砸。
让他死的那么惨,那么疼。
“只要你能原谅我,不气了,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让你高兴的是,真的。”说着,还不等那东西的反应。
她便吻在它唇上,因为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那人的身影,只凭着自己对人体的熟悉去吻它。
好在,她没有吻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
的作用,还没过去。此刻,女人的动作不仅没有迟疑,反而大胆许多。
也可能,是她本来就如此。
她和她的丈夫,成婚那么多年,又育有子女。肯定什么都做了,不应该说做透了。那百年不止的时光,是很多很多次。
一股不该出现的怒意热意,出现在他身体里。他应该生气的,生气自己被当成替身,也应该报仇的,她杀了他。
简泊舟简泊淮二人只能说是帮凶,她才是那个凶手。是她动的手,很疼很疼,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一日的痛苦,都历历在目。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有仇必报,何况还是这种杀生之仇。但就如他此刻犹豫的那样,他下不去手,也动不了手。
她怀里的温度,让他留恋。
甚至那个吻,也让它欲-望强-烈。更可悲的是,此刻他想要沉沦进去,想要回应那个吻。
他疯了,病了,病得不轻,疯的不轻。他回应了,从一开始就是最凶狠的吻。像是撕咬自己的猎物,他没有顾虑,回应她,占有她,将一切进行到底。
这不是她第一次情-事,玉荷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这时,也情不自禁打算回应。
她爱他,这是她的丈夫,该做的早就做了千百遍。自然不会有拒绝,何况,是她先引诱对方。
红肚兜落下,女人的娇-喘,肌肤相贴,让他们之间在容纳不下其它东西。
只有彼此,彼此。
“夫君,夫君。”
“长凌,长凌”她叫着他的名字,像是呼唤失而复得的宝物。也确实是宝物,这是她的丈夫,她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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