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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太逼仄偏远了些,又无仆从侍奉,不如我请魏国公在青州城内觅一良宅,改日请将军前去。”
软禁郭琼本就是无奈必要之举,如今行营军中构成复杂,除了郭信自己嫡系外,不仅有原先郭琼的人马,闫晋卿带来的禁中骑兵,还有后来南唐的降卒等,拥有主将的权威是必要的。不过到了眼下,郭琼在军中的影响力仍在,又占据着授命主将名分,故而郭信寻求名义上的行营主将支持仍是必要的。
“何必?如今衣食无虑,此地又僻静清幽,再无金戈刀剑之声在耳,令人夜夜睡不安生。城中聒噪亦是去不得的。”
郭信还想说什么,这时庭下的那老僧忽地推门而入,为三人奉上热茶。
待老僧退下,郭信继续道:“本也无意前来叨扰将军修养,只是军机将至,规矩要依行营主将行事。”
郭琼吹了一口茶盏:“符信已在郭郎手中,依照朝廷之令行事便是,何需老叟?”
“倘若并非朝廷之令呢?”
郭琼皱眉,问道:“闫晋卿领兵来问二郎之罪?若如此,郭郎万勿妄动,且先去他处躲避风头,我会为二郎调和。”
郭信摇头,看了一眼向训,向训便简单地将东京和河北之事诉说。
郭琼闻言眉头丝毫未有舒展,重重饮了一口酽茶:“郭郎准备如何做?”
郭信当即恭敬伏首庄重行了一礼:“请将军在行营前发布檄文,我将出兵,协助我父清除东京群小。”
“此等险事如何能做得?”郭琼大惊,起身道:“此地西出无路,魏国公、齐王等深受官家之恩,又有慕容彦超在侧,郭郎孤军无路,倾覆只是旦夕覆手之间!”
“我父拥大军三十万,四方诸将无不服从,东京群小谋害顾命,朝廷众臣无不含恨,军势大义皆在我辈,我军当下西行,任何人皆无法阻止,岂有覆手之说?
郭琼似有些无措,争辩道:“此反贼之举,人臣不当取之。”
“哪有什么忠臣反贼!本朝刘姓进取中原也是反贼么?君受枢机之命来此,如今枢机遇害,不思回报,反在此胡言甚么!”
郭信也有些气愤,有些事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他也不想顾及旁的甚么,没有郭琼他也能做得了剩下的事,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做下去。
说罢不等郭琼再说什么,郭信便起身离席,推门就走。
出院跨上马,向训才追了出来,劝说道:“兹事重大,且容他思量一番。”
“刚才在里面是我失态了。”
“卑下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
郭信点点头,他难得会在外人面前动气,暗想最近确实深感压力在肩,只不过刚才郭琼的话凑巧勾出了他的火气罢了。
回到营中,正逢郑谆回来,不需郭信问他,仅看郑谆的脸色就知道符彦卿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
郭信还向邀郑谆今夜在营中休息,郑谆毫无迟疑地拒绝了,一边口称惭愧,一边重新叫上慕容延钊等人便要回去向郭威复命。
临行之际,郑谆神色迟疑,郭信瞧出他还有话说,遂挥斥众人,郑谆随即耳语道:“意哥儿如今为一军之将,我相信意哥儿的本事,但沙场诸事难料,若遇凶险,万勿逞一时之雄,一定保全自身,此亦是郭公的意思,郭郎切记!”
“阿父的谆谆爱护,我心知之,郑郎且去回报,阿父以大事为重,无需虑我。”
郭信沿着官道继续送了郑谆数里,这才驻马与他抱拳别过。
郑谆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郭信这才回过头来,他往身后瞧,四面的田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长长的官道延伸向此刻已沉浸在夕阳里的青州城。那是一座稳固的城池,却许多年没有经历过战争,里面生活着许多对远方的战争一无所知也毫无所谓的人们。
而自己很快就将离开当下,去到另一个同样沉浸在残阳里的辽阔天地,去奔赴一场与他和更多人都关系重大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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