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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忠臣反贼!本朝刘姓进取中原也是反贼么?君受枢机之命来此,如今枢机遇害,不思回报,反在此胡言甚么!”
郭信也有些气愤,有些事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他也不想顾及旁的甚么,没有郭琼他也能做得了剩下的事,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做下去。
说罢不等郭琼再说什么,郭信便起身离席,推门就走。
出院跨上马,向训才追了出来,劝说道:“兹事重大,且容他思量一番。”
“刚才在里面是我失态了。”
“卑下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
郭信点点头,他难得会在外人面前动气,暗想最近确实深感压力在肩,只不过刚才郭琼的话凑巧勾出了他的火气罢了。
回到营中,正逢郑谆回来,不需郭信问他,仅看郑谆的脸色就知道符彦卿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
郭信还向邀郑谆今夜在营中休息,郑谆毫无迟疑地拒绝了,一边口称惭愧,一边重新叫上慕容延钊等人便要回去向郭威复命。
临行之际,郑谆神色迟疑,郭信瞧出他还有话说,遂挥斥众人,郑谆随即耳语道:“意哥儿如今为一军之将,我相信意哥儿的本事,但沙场诸事难料,若遇凶险,万勿逞一时之雄,一定保全自身,此亦是郭公的意思,郭郎切记!”
“阿父的谆谆爱护,我心知之,郑郎且去回报,阿父以大事为重,无需虑我。”
郭信沿着官道继续送了郑谆数里,这才驻马与他抱拳别过。
郑谆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郭信这才回过头来,他往身后瞧,四面的田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长长的官道延伸向此刻已沉浸在夕阳里的青州城。那是一座稳固的城池,却许多年没有经历过战争,里面生活着许多对远方的战争一无所知也毫无所谓的人们。
而自己很快就将离开当下,去到另一个同样沉浸在残阳里的辽阔天地,去奔赴一场与他和更多人都关系重大的战争。
令赵匡胤另率甲骑护送郑谆入城去见符彦卿后,郭信当即回到帐中找来纸笔,迅速写就了一封准备发往淄州章承化部。
可郭信随即又想起什么,迅速将信纸撕碎,并唤来郭朴,令他亲自去淄州给章承化带去口信,其一是要章承化派遣斥候前去郓州等地望明节度使慕容彦超动向,慕容彦超虽姓慕容,但却是“铁杆”的刘家人,如今兵势已起,朝廷定会要他起兵赴阙。其二是备好人马食料,探查各地山陉险要,以备后续向西行军之用。
考虑到章承化部下仅一个指挥留在淄州,当下便也只能叫他做下这些事情,但每一步都极为重要。
盖因郭信眼下在战略上的选择并不多,父亲郭威已领北军南下,即便无法寻求机会与之汇合,至少也要作为一支侧翼吸引到部分敌军脱离主要战场与己周旋。
山东三镇之中,符家就算不愿出力,至少不会与自家为敌,天平镇高行周不明动向,但据去年与齐王见到的那一面来看,很难想象那个年纪的齐王还想在这混乱的时局中有什么作为,何况齐王与慕容彦超曾有过节。
因此郭信此刻面临的主要敌人便是慕容彦超这一路。
慕容彦超出身军旅,但不见得有多少本事,当初在魏州城下时,执意强攻城池,遭至禁军暗中唾骂,还得罪了当时同在行营参议军事的齐王高行周,怎么看都不是太聪明的人,最多有些勇名罢了,这样的人在行伍当中实在太多。
目送郭朴西行而去,郭信又请来向训,一同去见本军名义上的行营主将郭琼。
郭琼早已不在营中,而是独自居住在南城山林间的一处小庙内。自闫晋卿跑路,郭信执掌行营军权后,郭琼便一直称病不出,既不出席行营内的中军议事,也不前赴符家的一应宴请,显得相当识趣。
郭信一行人等纵马来到庙前,正在门前看守者是郭朴的人,见郭信前来当即为他开门,并凑上前来在马头道:“这几日老将军依旧只日头不盛时出门闲逛一番,只前日有指挥使薛得福携酒肉来看望过。”
郭信颔首,遂留下亲卫等人,只与向训一同步入庙内。
说是间庙,实则都有些言过,此处既无宝殿,也无山门,仅是两进的小院,两厢供奉的泥塑佛像也早已残缺,庙中更是仅一青衫老僧在庭下打扫。
许是早听到了外间的动静,郭琼已立在中门处垂手等候。
郭信快步上前,口中道:“将军疗养有方,旬日不见已是气色大好。”
“无俗事缠扰挂念,能不快活乎?请罢。”
郭信与向训对视一眼,郭琼语气和善,心下便也轻松些,郭琼则招待着二人一同在内院东厢的房间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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