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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机灵鬼,休想从我口中套出话来!等你三嫂进门后,你就知道三哥我喜欢什么型的了!”褚慕桐才不上当,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摇着扇子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顾夜心中暗骂了一声“小狐狸”,气呼呼地告状:“娘亲,你看三哥,他把我的脑袋都敲红了!疼啊,好疼!”
君氏忙搂过女儿,扳过她的脑袋看了看。小姑娘的皮肤本来就细嫩,果然白皙的额头上,透出淡淡的红色。君氏心疼地道:“这个小三儿,行事没个轻重。宝儿乖,一会儿让你大哥在练武场上狠狠地练他一场,给你出气!”
褚慕桐云淡风轻的脚步,终于乱了几步,他回头苦笑道:“娘,你别听小妹的。我压根都没用什么劲儿!”
“你们习武之人手劲本来就大,自己没觉得,就把人给弄疼了。你妹妹头上的红印子,难道是假的吗?你当你妹妹跟你一样,皮厚肉粗的,被人捶上一顿一点事都没有?”君氏忍不住开始数落起儿子来。
顾夜在三哥看过来时,冲他露出得意的表情,口中学着母亲的语调:“小三儿,真不像话……”
“没大没小!”褚慕桐手痒地抬起拿着折扇的手。
顾夜躲进君氏的怀中:“娘亲,你看三哥,他又要打我!”
君氏护鸡崽儿似的,把女儿揽在怀中,板起脸瞪儿子。褚慕桐气苦:自从小妹找回来后,他们六兄弟都成了捡来的孩子,爹不疼娘不爱。唉……
“三哥,你大冬天的,那一把扇子在手中,不怕被别人说你傻吗?”顾夜像一只调皮的猫儿,伸出爪子去撩拨她三哥。
“这叫风雅,不懂就别乱说!”褚慕桐没好气地道。
“什么风雅,就是为了装叉叉。摇起来就不风雅,叫风冷,或者‘风寒’!”顾夜冲他吐了吐舌头。无论褚慕桐怎么追问,她都不告诉他装叉叉是什么意思。
娘俩气跑了褚三,一同回到顾夜的院子。阳光灿烂的冬日,窝在玻璃晒台上,比待在烧了地龙的屋里舒服,也更健康些。
顾夜继续她的织围巾大业,而君氏在一旁,将卫夫人送的四幅炕屏,铺在矮桌上,细细地玩赏着。
“这卫夫人的绣活,果然不同凡响。”君氏再次赞叹道。卫夫人凭着一手绣活,供夫君读书,养活一双儿女。初来京中的时候,当时不过是普通翰林的卫御史,俸禄微薄,也是靠卫夫人绣绣品,来维持租房和一家人的花用。
卫夫人的绣品,尤其是大幅的绣品,在贵夫人中间是很受欢迎的。可惜,卫御史的官升上来后,卫夫人便很少动针线,更没有再卖过绣品了……
“卫姑娘的绣活,也不比卫夫人差多少。团扇上的猫儿,很有灵性的。如果卫姑娘能成为我嫂子,我就能舔着脸,让她给我绣一身漂亮的衣裙了。”顾夜俏皮地眨眨眼睛,嘿嘿笑道。
“可惜你三哥不开窍!”君氏也对这个安静的小姑娘印象不错。
“不是还有四哥和六哥吗?明儿我去问问他们喜不喜欢安静、清秀的女孩子。”顾夜做红娘做上瘾了。
在练武场上,穿着短打的褚慕松和褚慕杉,两人正在跟大哥对战,正在要紧的关头,突然同时打了个喷嚏。只这一瞬间,两人便逃不过落败的下场。
褚慕桦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弟弟,冷哼一声道:“你们这大半年太松懈了!身体都变弱了!明天训练量加倍!”
“啊……大哥!”不光小四和小六哀嚎出声,就连其他兄弟的脸上也变了颜色。大哥训练起人来,六亲不认。绝对是地狱魔鬼式训练!跟他比起来,爷爷军营中的那些训练量,根本就是毛毛雨。
褚慕桦一抬眸,看到三弟一袭白色狐裘,悠闲地摇着扇子走过来,皱了皱眉头,道:“老三,兵部已经闭衙,从今日起,你也跟着一起操练起来。镇国公府武将起家,不能把手上的功夫给耽搁了!”
褚慕桐脸上的笑容一僵,合上扇子紧抓在手中,干巴巴地问道:“妹妹派人向你告状了?”
“小妹告状?告谁的状?哦……三哥,你老实交代,怎么得罪小妹了。别怪弟弟没提醒你,咱们的小妹心眼小得跟针眼似的,得罪她,你就等着倒霉吧……哎呦!大哥,你打我干嘛?”褚小五捂着脑袋,小声地抗议着。
“还有力气闲聊?去,围着演武场跑五十圈!”褚慕桦冷冷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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