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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支持宋振远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颖嫔越来越着急,谁不知道宋遐志的独孙宋振远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打小便没了父亲,祖父把他当珍宝一样疼爱,寡母就不用说了,简直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是心肝蒂,含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上怕率着,要风不敢给雨,指东绝不往西,简直是宋家的小祖宗。
曦王还未发迹之前他就已经和祖父的门生崔永等酒色之徒混在一起,斗鸡走狗、恃强凌弱,曦王发迹之后愈发放肆,竟把整个荆南道翻了过来也无人敢管。之后其姑母宋惠妃看他实在闹得不行了,便把他调了去东都洛安,一来叫他学者看管家里的恒兴行,二来结交一些东都显贵为宋家拓展势力,三来想着洛安的强龙和地头蛇都多,也能镇一镇他的性子。
宋振远刚到洛安的时候确实不太敢任性胡来,毕竟权贵豪强多,他刚从荆南道来,也胆怯,可是随着宋惠妃和曦王的地位逐渐稳固,他的能耐也水涨船高,那些权贵倒反过来巴结他,如此一来他就更加膨胀了,比在荆南道时还坏了十倍不止。
如果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这样的人,这辈子不就完了吗?虽说顶着公主的名号宋振远不敢对她怎样,但对着这样的丈夫,哪里还有幸福可言?颖嫔此时真的是又气又急,但又十分无助,只能强行掰扯几句配不上宋公子之类的话。不想话才出口就被张美人之辈顶了回去,说公主乃天潢贵胄,身份尊贵,世间所有男子任是怎么好,在公主面前都是臣子,如何配不上等等。颖嫔这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公主可是天子的女儿,说她不配一个外臣那不是贬低君主了吗,于是又忙着辩解,十分狼狈,总之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那起人正热闹着,在一边品茶不语的苗才人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娇俏的样子吸引了泓远帝的注意,于是转身笑问道,“苗才人可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说出来让朕也乐一乐。”
苗才人连忙起身行礼道,“回禀陛下,臣妾是笑各位姐姐平时多聪慧,可到了节骨眼上怎么净钻牛角尖?既知道亲上加亲这个道理,怎不知如今可以与升宁公主亲上加亲的可远远不止宋公子一人?依臣妾说,你荐一人我荐一人,就如同民间那些比试招亲的,那才热闹有意思,大家都举荐同一人,即使那人是文昌星、武曲星下凡,也不免寂寥,没什么趣。”
“哈哈哈……你这个小苗子啊,当着朕与众位前辈的面说话都不留半分情面,但又偏偏说到点子上,啧啧……真不知是该罚你还是赏你。雅妃,小苗子住的听雨阁可是你宁德宫的偏殿,你说说,朕是该罚还是该赏?”
萧雅妃掩嘴笑道,“陛下可是糊涂了?如今管着这六宫的可是惠妃姐姐,苗才人该罚还是该赏,陛下该问惠妃姐姐才是。”
宋惠妃有些尴尬,笑又不是、恼也不是,只得勉强说道,“禀陛下,苗才人所言不差,该赏。”
“哈哈……好,那便赏!王忠,吩咐下去,把安西都护府新送上来的那柄于阗玉如意送到苗才人的听雨阁去!偏殿有了,正殿也该有,叫内务局再挑一件上好的于阗玉璧,送到宁德宫!呃,刚说到亲上加亲,小苗子,你是去年才采选进宫的,对宫外的新鲜事应该听得比我们多,你说说,该给朕的升宁公主配个怎样的驸马?”
“外间那些男子哪能跟陛下您比,如今小苗子得了陛下的恩泽,外间那起人早就入不得臣妾的眼了,所以啊,陛下要问臣妾,倒不如问问您自己,朝堂上那么多青年才俊,陛下在里面随便挑一个有亲戚关系的,不就既是‘亲上加亲’,又是‘东床快婿’了么?”
泓远帝听着这话愈发受用,又把她夸奖了一番,然后顺势说他要上朝时再细细挑选,此事容后再议,便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颖嫔想不到最后给自己解了围的竟然是一名刚获幸不久,才晋了才人的采女,心中大石落下的同时,也对她十分感激。其后转念一想,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何懂得这许多,恐怕也是萧雅妃调教的缘故,于是心里的那杆秤不自觉已偏向萧雅妃。
因着日间这件事,泓远帝对苗才人又多了几分印象,当晚便去了听雨阁。过了几日泓远帝便宣萧廷秀和曹英泽到御书房,说是商议一下兵部的事务。曹英泽接了谕旨还觉得十分奇怪,大军回京之时他已经推了所有的封赏,如今依旧只是一个无权无职的侯爷世子,去商议什么事务?当初他被萧廷秀硬拉上随军出征,还美其名曰带他去散散心疗情伤,其实就是看中了他刺探消息的能耐忽悠他去干活的!在黔中道简直是九死一生,差点小命都丢掉,算是被萧廷秀彻底给坑了,回来的时候已经说好再也没有下次,萧廷秀不会出尔反尔吧!他的情伤还未好全,哪有心思管什么兵部事务!
泓远帝从黔中道的战事问起,七绕八拐又问道行军参谋之道、点兵选将之道,曹英泽不明就里,又怕答得不好会连累萧廷秀,只得认真以对,一个多时辰耗下来,泓远帝竟十分满意,连连点头,最后还赐了午膳,曹英泽简直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捱到午时末,泓远帝午休的时间到了才放他离开,临走之时泓远帝竟破天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颔首地离开了御书房。
出了宫门曹英泽便拉着萧廷秀质问,“萧大爷,你究竟又坑了我什么?我可告诉你,如今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安安心心地呆在府里,你可别整我!”
“兄弟,我怎么会整你?在黔中道要不是你哪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妙计,虚晃一招作势要大举进攻,也不会逼得韦绍卿急不可耐地与部落军绝一死战,说来说去,这坐收回来的渔利本该是你的,我还是占了你的光!疼你还来不及,整你做什么!”
曹英泽听得直犯恶心,上马就要走,可萧廷秀又把他了回来,“兄弟,别怪哥哥没提醒你,陛下宣你进宫可不是闲话家常的。你那姨表妹妹升宁公主,现在可是到婚嫁之龄了,你们打小就在一起玩,哥情妹意的,难道还抵不过那已为人妇的苏羽茗?”
曹英泽一听,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狠狠地说道,“什么苏羽茗?!苏羽茗这个人已经死了,北江边上所有把我搜救回来的人都可以作证!叶大人的侧室是云湘明的千金云氏,你说话小心点!”
“好好好……云氏、云氏,咳,不管那人是谁,反正你也不能再惦记了,‘罗敷有夫’,懂吗?!”
“我知道,我这不是已经尽力避开他们了么,如今天天在府里闭关忘情,要不是陛下忽然来的诏谕,我还好好地在家坐禅呢。”
“哼,你曹英泽也能坐禅,我萧廷秀还能当托塔天王呢……‘长兴第一风流公子’这个名号难道是护国寺那帮和尚给你封的?”
曹英泽懒得理他,牵着马作势要走,萧廷秀又把他拉住,“我说兄弟,说真的,升宁公主,你要是不要?不要那我可要去争取了!姑母私下跟我说了,这个准驸马的宝座陛下本是属意我的,可我听说令堂有意要招她做儿媳,颖嫔娘娘也相中你做她女婿,你和升宁公主又是打小就认识的姨表兄妹,这才不想跟你抢,后来又巴巴地求姑母帮你一把,让她在陛下跟前多多说你的好话,不然你以为就凭颖嫔能左右得了陛下的心意?”
听着这话曹英泽倒真有些心乱了,他与升宁可谓青梅竹马,心里对她也不是半点意思都没有的,只是身份悬殊,打小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而已。现在想想,升宁公主自小便乖巧懂事、温婉陈静,没有半分嚣张跋扈的陋习,这品性在皇家子嗣里算是十分难得的,当然这也和颖嫔不得宠有关,如不是升宁讨喜,颖嫔恐怕还呆在昭仪的位份上熬呢。反正今生注定与苏羽茗无缘,那他能与升宁公主这样品貌的女子相守一生,也算是一桩美事。
萧廷秀看他这呆样子就知道这桩姻缘算是成了,于是拍手笑道,“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哈哈,那我便不与你争了,不过你也得上点心,好好地为陛下办事,讨好一下他老人家,我可听说宋家也盯着驸马爷这个宝座呢。”
曹英泽一听顿时来了怒意,反问道,“宋振远?他也配?!”
“哎,你还别说,我要是撒开手让出这个位置,宋振远配不配那还不是后宫里几句话的事?宋惠妃是什么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陛下算是相中你这个女婿了,有意要招揽你入朝,给你一个官位好与公主相配的,这节骨眼你可别弗了他的意,那些‘无官一身轻、逍遥无人同’的老调子先放一边,兵部好不好你也先熬着,把公主娶回家再说!”
曹英泽的心里本还七上八下的,可一听宋振远那样的人竟色胆包天想染指他表妹,早就把最后那几分犹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升宁公主驸马这个宝座,即使皇帝不给他也要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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