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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楚继续说道,“襄、敬二王与储君之位无缘后,先帝便在汉王和吴王二人之中挑选继任者,两人资质相当,但吴王更得圣宠,因此开始之时,汉王并不具优势。当然先帝也不会草率决定,于是便将二人引入朝堂,在他们的政绩里再看高下。这时候就是伍娴妃发挥能耐的时候了,借着伍家在长兴的经营,汉王总能比吴王更快获知内幕消息,因此行动调配总能快吴王一步。汉王外有卢家相助,内有伍家帮衬,很快便逆转了形势。最后的转折点是吴王奉旨赈灾,伍氏欲借此巩固自己在汉王府的地位,便想出一条毒计,以送行为由私下约吴王到城郊别苑,又设局哄其饮酒,在酒中下了迷情药,使其酒后乱性,与几名侍女放荡,三日不出。先帝知道他因酒色误了国事,十分失望,当时吴王放不下对伍氏的旧情,为顾虑她的名声并也未在先帝跟前强辩,这事就这么盖棺定论了。综此种种,汉王最后在储君之争中胜出,伍氏当记首功。”
难怪泓远帝对伍娴妃处处忍让,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伍家倾囊相助,伍氏又不惜自己的名声,设计于吴王,如此看来,伍家只要不像卢家那样踩了江山社稷基石的底线,此生都可以逍遥宫廷。
薛淳樾眼眸一紧,沉吟道,“雅妃娘娘没了的那两个孩子,恐怕也是卢、伍二人害的吧?”
说道萧雅妃的痛处,萧廷楚也不禁十分哀伤,垂眸说道,“第一个孩子,确实是那两人害的,姑母入宫不久,还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而她们,本就心狠手辣,在汉王府时又练就了一身争宠害人的本领,姑母如何是她们的对手?最可怜的是那个小皇子,已经长到六七个月了,就这么活生生地流了下来……”萧廷楚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微弱中带着几分颤抖,薛沛杒心中涌起一股不舍,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萧廷楚稳了稳情绪后方才继续说道,“那一次,姑母受了极大的罪,这件事过去了将近二十年,萧家都无人敢提,尤其是在姑母面前,更是三缄其口。那一次小产姑母伤了根本,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还未完全恢复,所以第二位小公主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不到一岁便夭折了……那时姑母万念俱灰,向陛下自请到护国寺修行,陛下担心如不从她恐怕她会心伤而亡,无奈之下唯有下旨让她到护国寺带发修行三年……所以你们该知道,为什么我爹最后要辞官归隐,萧家要低调,因为卢氏和伍氏生育的都是皇子,她们绝不会让姑母的孩子威胁到他们孩子的前程,更加不会让姑母有强劲的靠山后盾,所以萧家一天不示弱,姑母和昕王便一天不得好过。强敌环伺,姑母自己都不知能活到几时,更何谈保护年幼的昕王?”
众人这才明白萧家的抉择,薛淳樾凝眸沉吟道,“依仪安从宫闱局抄出来的侍寝记录来看,陛下到伍娴妃宫中的次数还是不少的,由此可见他并未厌弃伍娴妃,伍家的功劳加上伍娴妃的得宠,足以蒙蔽圣听。”
叶沁渝惊道,“伍娴妃究竟有什么好的?让陛下对她这么眷恋难舍?!”
此言一出,薛淳樾和薛沛杒都低头喝酒,回避她的目光,萧廷楚见两人这幅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薛夫人这话,你们怎么都回避了呢?怎么不将你们男人对女人的喜好都拿出来讲讲,也好让薛夫人明白为何陛下眷恋伍娴妃。”
叶沁渝闻言便扭头看向薛淳樾,有些愠怒道,“快说说!”
薛淳樾不得已只能放下手中的酒盏,干咳了两声,“咳,一般来说,我是指对一般的男人来说,他们对两种女人没有抗拒力,一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另一种是娇媚可爱、爱撒娇使小性子的,如果上述两类女子又将她的男人视为天,十分崇敬,那这男人可就完全沦陷在女子的温柔乡里,难以挣脱了。”
叶沁渝冷笑,“那你可是一般人?”
薛淳樾马上表态道,“我自然不是一般人!我只喜欢你这样的。”
薛沛杒冷哼,“二哥这反应倒是快,敢情陛下是一般人?”
萧廷楚叹道,“陛下是不是一般人就不是我等能妄自评价的,只是伍娴妃确实是后一类女子,陛下对她也是恩多于威。大概在陛下心里,根本无法将娇媚可人的伍娴妃与那起歹毒妇人联想在一起吧。和伍娴妃相比,废后卢氏就没那么幸运了,卢氏长于世家大族,高傲跋扈,陛下素来不喜,如果不是看在卢家以及旭王的面子上,卢氏的凤椅也坐不了那么久。”
薛淳樾拧眉道,“也不尽然,卢氏与旭王,本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旭王毕竟是陛下的亲儿子,又有几分治国理政的能耐,陛下才对他再三宽容,但是旭王野心太大、贪念太大,连钱粮国税这块江山社稷的基石都要贪,陛下只能将他移出朝堂。”
一众人在户部侍郎府聚饮到亥时方散,这次虽然没有将火苗引回伍娴妃身上,但总算是悄无声息地挫败了伍娴妃借半日闲坑害萧雅妃的计谋,萧廷秀才出任兵部侍郎,她们就如此急不可耐要动手,看来他们对萧家的实力还是十分畏惧的。
晟王的冠礼大典熙熙攘攘万国来朝,让整个长兴热闹了十数日,泓远帝宣扬国威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朝堂终于归于宁静。萧鸿鸣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通过萧雅妃对泓远帝的枕边风将季尚云移出少府监,出任关北道节度使一职。不过朝中的势力渐渐呈现三足鼎立之势,中书令韦应时与尚书令曦王位居左右相,分庭抗礼,可是薛淳樾和叶赐准也建立了自己的财税势力,凭借泓远帝的信任牢牢把持住大业国的“钱袋子”,不容小觑。
此外,兵部自萧廷秀进驻后,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一直困扰着兵部的军饷短缺和武器陈旧两大问题,都在悄无声息间得到解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把持国库的薛、叶二人在预算上对兵部的倾斜,此外,分管盐铁司的太府寺少卿李璟风,一改历任盐铁司将铸铁优先用于获利的做法,将铸铁优先供给军器监,一刻不让锻造军备的军器监断料,武器日趋精良。
李璟风的做法有偏私之嫌,曦王私下给御史台施压,弹劾李璟风,但御史台也拿不出有力说辞。以前将铸铁设置一个获利优先的处置原则是因为国库的钱不够用,所有能获利的物资都先紧着换钱充实国库,可是现在太府寺利用均输平均为朝廷开了一个源源不断的钱袋子,户部又整顿了收税效率,大业的国库进入了史所少见的盈余状态,国库足了,自然不需要再从铸铁上薅钱用。而且经西南一战,泓远帝算是彻底明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在军队上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因此对萧廷秀保证军饷和武器的做法也十分赞同,众臣愈发只能闭嘴了。
萧廷秀借着西南战绩以及兵部政绩逐渐进入泓远帝的眼帘,其纨绔子弟的形象一下子得到扭转,京中不少权贵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萧廷秀,与萧家结亲,长兴楚国公府邸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可这萧世子却一概回绝,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娶个怎样的天仙美女,一时成为坊间议论最盛的谈资。
一日泓远帝在御花园与众妃品酒赏菊,难得家宴,宫中两位未出阁的公主也随侍帝驾。泓远帝看着两个活泼可人的女儿十分舒心,不过一想到三女升宁公主年届十七,已经到了要出阁的年纪,又十分不舍,于是向三公主的生母颖嫔叹息了好一会。
难得机会吸引了天子的关注,颖嫔心下高兴,便想借势给自己的女儿找个好夫婿。她一早便相中了自己的姨甥曹英泽,如今皇帝既然提起,便索性将自己的念头说了出来。本以为曹英泽英明在外,泓远帝应该会一口答应,可是听了这话后泓远帝却顾左右而言他了,最后品茶不语。颖嫔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向宋惠妃求助,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宋惠妃几年前也还是嫔位,与颖嫔等人算是熟络,因此颖嫔觉得她与宋惠妃还是有几分交情的,现在不过希望她帮自己说几句话,不是难事,应该会帮这个举手之劳,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宋惠妃明知道她在求助却无动于衷,只当看不见,这让颖嫔又气又急。
向来附和宋惠妃的几位妃嫔忽然提起宋家的少爷,洛安府少尹宋振远,一个说少年英朗,一个说才华横溢,总之是一车车的溢美之词,听得让人直犯尴尬。其后泓远帝的新宠张美人总结发言,提议什么亲上加亲,招其为升宁公主驸马。此言一出,应者云集,一时之间好几人都向泓远帝出此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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