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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刚刚降下,海岸线持平的位置有一抹落日余晖,以它非常微弱的光芒在顽强抵抗着黑暗。
夜风掀起岸边的沙砾,海港的灯塔顶层亮着一盏巨大的白灯,将附近几百米之内的汹涌海面笼罩得异常刺目皎洁。
码头门外缓慢走来一个高大男人,他半张脸完全隐没在帽子遮住的一团黑影下,修长的黑色风衣将他煞气逼人的气场衬托得更加清冷。
吧嗒吧嗒的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风衣下摆划出非常潇洒的弧度,扬起了地上的沙尘,在半空中肆意纠缠飞舞。
裴岸南用舌尖顶掉了刁在唇上的半截香烟,落在他脚下位置,被风一吹原本渺茫细小的一个红点燃烧出更大的边缘,但也仅仅昙花一现,最终还是泯灭。
此时码头非常冷清,一排排比邻的帐篷门前挂着油灯在摇曳,有值夜的工人蹲在甲板上喝着酒,细细的调笑声传出,被巨大浪头拍击礁石的呼啸声驱散吞噬。
裴岸南四下扫了一眼,看到沙堆上有一把铁锹,正插在中间位置屹立,他脚下没有一点动静,逼近后忽然抬起右腿猛地一扫,铁锹坠落摔在铁板上,发出“砰“地巨响,所有工人从四面八方站起身,一边张望着四周景象一边警惕高喊着“什么人?!”
裴岸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们发现自己,有一处矮房内走出一个略微强势些的男人,个子很高,精瘦得像一副排骨,全身上下刮不下来二两肉,他眼神很锐利,紧紧朝这边看了一眼,就定格在了裴岸南的身姿上。
他朝这边飞快走过来,步伐轻盈健步如飞,在站在距离他不到五米位置处,他顿下了步子。
“是误闯进来的,还是故意的。”
裴岸南哑着嗓子笑,“误闯怎样,故意怎样。”
男人朝地上啐了口痰,“误闯麻利出去,爷今天不计较,故意的话…”他特意顿了顿,语气非常不屑,“你恐怕不要妄想再完好无缺走出去。”
裴岸南微垂着头,意味深长哦了一声,“我是故意的,而且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你们所有人的命。”
“嚯,口气不小,你他妈没睡醒在爷面前说梦话呢?”
裴岸南没有理会他,而是不动声色将头顶的帽子摘下,一他保持这样动作僵硬了两秒钟,便抬起头让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裴岸南?”那名手下脸上傲慢的冷笑在看清他脸时瞬间凝固,“你是裴岸南?!”
杜老板被众人拥簇从船舱内出来,衣衫不整,显然是刚刚爬起来,他语气有些不耐烦,骂骂咧咧的开口,“猴腮儿你他妈好没好?老子等你半天了,点个货有他妈这么难吗?”
被叫做猴腮儿的男人转身朝着杜老板飞奔过去,险些不稳跪在地上,“杜老板,这是裴岸南!他回来了,这事咱们办不成了!”
猴腮儿的惊呼声在暗夜之下炸开,划破苍穹,带着很清晰的抖音,杜老板手下人有些愣怔,都在揣测到底真假,裴岸南被通缉的事道上人都清楚,等待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他不傻,相反还很精明,又怎么可能明知上海最危险却又返回来,这不是送死吗。
杜老板沉默了片刻,抬起手抽了那咋呼的猴腮儿后脑勺一下,“放屁!裴岸南回来干什么,活腻歪了找死啊?”
猴腮儿顾不上揉脑袋,回身指着裴岸南哆哆嗦嗦的,“杜老板您仔细看看人,我认不错,道上人有几个兄弟能有他这样的戾气!和蒋华东一模一样!”
杜老板将信将疑,他蹙着眉头缓慢朝这边走过来,一步步迈得很稳,到了近前时,他眯着眼睛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裴岸南也没有回避他目光,而是将脸抬得更高,杜老板身子一紧,语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真是你?”
裴岸南用手指掸了掸那顶帽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只是一种招牌动作,一旦他做出这样动作,就意味着他要大开杀戒,昔日南三角的道上人都清楚,蒋华东一旦自己亲手点烟,或者将手摸索进口袋内,对方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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