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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泞懒得奉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当然是在里面上药了,你以为能干什么?”
听到上药两个字,叶巧面色浮现一丝尴尬,显然是想到什么,解释了一句:“我刚才手划伤了,就没给大哥继续上药。”
“是吗?”徐泞唇角微勾,视线透着几分嘲讽,之前她只觉得叶巧是爱炫耀,但现在,却像在看小丑,这么爱演戏,应该投胎到短视频时代,发挥空间比较大。
叶巧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身下的裙摆,挺起胸膛道:“当然了,大哥没跟你说吗?”
徐泞表情不变地回道:“说了。”
“大哥说什么了?”
叶巧一愣,接着紧张地追问。
“他说——,”徐泞看她的神情,想到什么,红唇勾起,语气半真半假,“让你别自作多情。”
果然,听到这样的答案,叶巧霎时脸色发白,一闪而过受伤神情。
徐泞更加确认心中猜想,继续往她心口上戳,“大哥问我,为什么送我的裙子会被你穿在身上?”
叶巧发白的脸转青了一分,不可置信地盯着徐泞。
“哦,还有”,徐泞纤白指尖点了点太阳穴,像在努力回想一样,一字一句地道:“大哥说,如果你初中的题目都不会解,就别去工农兵大学浪费时间了,找个中学念吧。”
“不、不可能!”叶巧脸色极其难看地瞪着徐泞,疯狂摇头,“大哥不可能这么说!你编的对不对?一定是你编的!你在骗我!”
“反正话我带到了,信不信随你。”徐泞盈盈一笑。心道真是不经激啊,这么几句话就崩溃成这样,不如再添把火,徐泞把傅叙白送她的珍珠膏拿了出来,“你看,大哥送我的珍珠膏,听说是苏联产的呢。”
徐泞拿着盒子在叶巧眼前扬了扬。
叶巧面如死灰般盯着那盒子,咬紧牙根,极力克制才没有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徐泞云淡风轻地一笑,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进到房间。
徐泞走到梳妆桌旁边,拉开抽屉,打算将珍珠膏放进去,视线扫过抽屉里的东西,却止不住眉心微蹙,有人动过她的东西。
抽屉没有锁,所以徐泞放东西的时候特意留了个心眼,丢了一根头发丝在抽屉里,头发丝是剪短的,不太显眼,一般人也不会多想,但只要里头的东西被动过,头发丝便不会在原位。
而现在,那根头发丝居然不见了。
在这个房间内,能动她东西的人是谁,显而易见。
徐泞不动声色地关上抽屉,转身从床上捡了两件穿过的衣服塞进盆里,然后抱着盆出门,经过叶巧身边时,若无其事地笑道:“叶巧姐,我下楼洗衣服了。”
叶巧没吭声,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眼底恨意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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