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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征笑道,“这定罪也得让人申辩不是?砍头还得喂一顿饱饭呢,我都没说完呢,诸位急什么?陛下,您说是吧?”
说着,冯征转头,看向嬴政,躬身道。
“恩……也是有些道理……”
嬴政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问道,“既如此,朕且问你,你如此做,还说是为了朝廷而受委屈?这,为朝廷是如何为的,委屈,又从何而来?”
“嘿,陛下……”
冯征笑了一声,继而,又叹了口气,“唉,这还不是以为,越地初定吗?”
“恩?越地初定,又如何?”
“禀陛下。”
冯征躬身道,“越地初定,且是一番鏖战之后,方才归顺,越人现在心里能完全信服咱们大秦吗?至少,心怀芥蒂,乃是人之根本吧?”
“恩,这倒是……”
嬴政听了,微微点头,“说下去。”
“诺。”
冯征继续说道,“他们心怀芥蒂,万一再有什么误解不从,那岂不是,还有不少继续反叛的可能?这时候,若是不给点好处恩惠,安抚安抚,那岂不是养患吗?
所以,臣就得当那个,想办法给他们好处的人!但是,饶是如此,这些越人依旧还会有反叛的可能吧?毕竟,教化,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
“恩,这倒是……”
嬴政听了微微点头,冯征刚才的一席话,倒是实话。
教化,那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尤其是新归顺的这些人,不等个几十年,那是不能完全的被驯化的。
别说他们了,六国都被一统多少年了,如今,整个大秦,不还是处处在提防吗?
“所以,为了防止他们反叛,臣只得去想办法博得他们的好感,以消除他们的芥蒂了。”
冯征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日后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臣多少都会有通敌的嫌疑!到时候,越人要打,臣岂能完全摆脱嫌疑?唉……”
说着,冯征叹了口气,“到时候,三人称呼,更有一帮有眼无珠的人,如野狗一般,对臣分外攻讦,臣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是吧?”
恩……恩?
窝草?
听到冯征的话,冯去疾等人,顿时纷纷脸色一黑,嘴角一抽。
你你你……
你特么敢骂我们是只知道狂吠的野狗?
“当然,臣说的,也只是一个可能性罢了,诸位大人别激动……”
看着愤愤的众人,冯征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反正,我如此做,一心一意,全都是为了朝廷!
这才是哪到哪?为他们谋求一个营收,只是刚刚开始罢了!日后,这要给他们的恩惠还多着呢,一切不都是为了让他们归顺大秦,为陛下为朝廷献上粮食吗?
为了陛下,臣觉得,臣的牺牲,是值得的!当然,若是诸位大人谁觉得不妥,那也简单的很,我把这个机会让出来,谁愿意让朝廷多拿钱,那就请便。谁愿意替代我,为陛下牺牲奉献,那也请便!谁愿意担负如此的风险,万一日后越人再反叛一场,他自己要把通敌的帽子戴自己头上,那更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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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冯征抬了抬手,转了一圈,“不知道诸位大人,谁愿意啊?”
我……
听到冯征的话,所有的权贵,纷纷一阵面色复杂。
这谁愿意啊?
给越人传播自己的私恩?
能有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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