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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梁祯的“后福”来了,他的“罪责”不仅被赦免,而且还被宗员征辟为掾属,虽说掾属只是长官的私人幕僚,随时会被解聘。但宗员好歹是天子的新宠,要是干好了,得他推荐,将来鱼跃龙门,也不是不可能的。
“属下定将肝脑涂地,以报将军厚爱。”梁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情真意切地吼道。经过一年多的耳濡目染,以及主动、被动的训练,梁祯对表忠心这项“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
“快起来,快起来。”宗员估摸着在向刘虞学习,从桌案后走了出来,双手扶起梁祯,“梁卿,这样,你先回去休息两日,两日后,再来报道。”
梁祯当即喜不自禁,差点连唱“诺”都给忘了。
然而,两天后,梁祯的兴奋劲,就如刚上任时的宗员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梁祯认字,因而宗员给他安排的第一份工作,便是整理文书。这项工作尽管能够及时了解颇多的消息,比如最为机密的幽州有多少兵粮器具这些问题,却琐碎得很,而且也没有任何出谋献策的机会,这让雄心勃勃的梁祯,很是难受。
隔壁的公厅中,刘虞也正和宗员讨论着相同的问题:“去年一战,幽州壮丁,死者十三四,已无兵可征。”
“下官来时,带有精兵四千,若有坚城相依,尚可一战,可若在野外相遇,胜负实在难料。”
语毕,宗员又眉头皱成“川”字形,半响才道:“使君,幽州乃冀州之屏障,冀州乃京师之屏障,若幽州有失,后果不堪设想,不知使君可否上书陛下,请求陛下增兵幽州?”
刘虞的目光陡然冷峻:“将军可还记得,曲水殿中,陛下之问?”
“记得,陛下问,多少人马,可安幽州。下官那时不知幽州实情,夸口曰‘四千精兵足矣。’如今看来,是大错特错。”
刘虞点点头:“君前无戏言。将军若此刻再上奏疏请求增兵,便是欺君,轻则下狱,重则腰斩于西市。”
刘虞的话,虽只有寥寥数字,但却如同一记重拳,打得宗员连连后退,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爬满了宽阔的额头。
宗员脸色苍白地回到自己的公厅,他的几位掾属立刻迎了上去,但当他们看见宗员的异样后,所有涌到嘴边的话语,都被他们咽了下去。宗员看也不看跟木桩一般的掾属,从他们让开的通道中,走了过去,“砰”内厅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将军这是怎么了?”众人纷纷问吉从事。
“我怎么知道?”
“从事,不如你去问问?”
“去去去,没见将军脸色铁青吗?现在去找死啊。”
众人正在推搪,内厅的门又被人打开了,宗员夹着一张羊皮舆图走了出来,往大木桌上一扔:“议事。”
硕大的公厅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片刻后,才响起细微的搬动胡床的声音。
“夫馀地方数千里,东起辽西西至并州。如今,幽州空虚,要是夫馀贼引兵一处,幽州必危,诸位以为,该如何是好?”
众人莫不失声,只有一人喉结动了动,嘴唇张了张,似乎是想说话,但最后,也忍住了。
“梁文书可有方略?”宗员眼尖,直接点名道,“有什么就说,不必顾忌。”
霎时间,七八双雪亮的眼睛,全都聚在梁祯身上。
突如其来的机会,让梁祯激动了好一会,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气道:“将军,不知可否借舆图一用?”
宗员点点头。
于是梁祯起身走到宗员身边,在舆图前俯身,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就发现,这舆图并不准确,因为在这舆图上,蓟县以北,就只有一座燕山,然而实际上,蓟县以北,除了东西走向的燕山外,还有一座南北走向的七老图山,以及一座东北西南走向的脊梁山。
但梁祯却并不打算指出这个错误,一来,这个世界的地形或许与自己来的那个世界有所出入,二来这毕竟是军用舆图,是经过海量工匠精确测量后弄出来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文书掾,空口无凭,又哪里好“信口雌黄”呢?
“幽州边地,长约千里,然大部分,都有燕山为屏障,只有在这,有一个巨大的缺口。”
“辽东!”宗员跟着梁祯的手指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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