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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年闻言,纳闷了,“我是无根的,男女之情自是不懂,可刚才没说男女之事。”
高南白了眼,暗叹,果然是无根的,没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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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宫光线明亮,一圈圈的光晕稍微晃眼,男人手撑住门框,下颌轻抬,柔和的光线照在侧脸,愈发显得立体精致。
撑在门框的手紧了紧,望着房内的人,扯了个笑出来,散漫,又蕴着几分愉悦。
“这会倒是乖巧。”喝了酒的缘故,男人嗓音略显沙哑,但低沉性感。
贺兰亭直起腰,朝背后摆手,接着一脚踏进房内,径直朝里边去。手撑在桌沿,朝底下的人勾勾手,“过来。”
宫人欢喜不已,挪着步子过去,站在男人跟前,“太子有何吩咐?”
人乖了不说,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难得。
贺兰亭受用,脸上的笑没停过,带着醉意问:“来这里做什么?”
宫人皱眉,大着胆子抬头,看见的是太子温和的眉眼,从未见过的笑意,跟平时的冷肃判若两人,太子殿下是看错人了吧。宫人不敢声张,甚至有点窃喜。
她很恭敬的回话:“奴婢来伺候太子。”
贺兰亭挑眉,狭长的眼尾泛红,添了几分妖冶气息,“伺候我?”
他们身份有别,哪能伺候他?不过她要是愿意,也不是不行。
“想好了吗?怎么伺候我。”
宫人低头不语,走过来跪在他腿边,不住的喘气,“太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话是这么说,手却大胆的勾住了男人腰带,要解不解的,全凭男人的意思。只要男人开口,立马就将他伺候舒服。
贺兰亭低头看手,只觉得和记忆中的手不大一样,不够白,不够纤细好看。贺兰亭眨眼,似笑非笑道:“跟了我,没后悔的余地。”
就算后悔了,他也会把人困住。跟了他,那就是他的了。
他想怎么玩都行。
“奴婢不后悔。”
男人闷笑两声,声线好听,也愉悦。显然,女子的话取悦他了,并且他爱听。
酒是个好东西,将男人心底那点旖旎心思透露个彻底。什么有违伦常,全都不在乎,他想要才最重要。
贺兰亭往前倾,身子微微弓着,迷离的眸子望着她,叹了声,“来,让我看看,我的那位皇兄教了你什么。”
女子身子微顿,像是发现了什么,可随即,又娇羞的红了脸。
“是。”
勾在腰带上的手指动了动,女子的喘息愈发重了。她瞄了眼,浑身滚烫,太子殿下很雄伟,她看见了,也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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