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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铁佛寺,李鄂自然要将开打之事说与鲁智深听。
“二郎、花荣,打归打,但市井泼皮可杀之辈不多。
打杀人命的时候,总要问过作恶几多。”
听着大和尚哥哥跟李二哥一样的腔调,花荣便有些不忿的问道:
“鲁达哥哥跟二哥一样,总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年轻的兄弟。
且看花荣给哥哥们打出一个霸王名号……”
见花荣不忿还嘴,鲁智深笑骂道:
“你这厮莫要给你二哥惹祸才好。
莫要因为学了王教头本事便看低洒家这些哥哥,城外上苇庄,还有一个林教头的功夫只在洒家之上,不在洒家之下。
得闲的时候,带上酒肉去跟林教头学些手艺。
你家二哥说的不错,以后咱们兄弟要在沙场上搏富贵。
杀人的手艺,多多益善,莫要负了自家的年轻时光。
若半年之后,连洒家都战不过,且看洒家如何收拾你这贼厮。
二郎,自禅杖被智真师父收了回去,洒家还没有趁手的兵刃呢!
步槊、马槊虽好,但入不得洒家眼,你那长大破山刀趁手,让铸器所那边,给洒家铸一柄重些的好大刀,总要五六十斤的……”
又被鲁智深斥了一顿,花荣也不愿在两人面前讨嫌,转身就出了铁佛寺,也不知投甚么去处了。
“鲁达哥哥,花荣跟史大郎都是顺毛驴,莫要约束太严,由着他们闹腾便好。
洒家估摸,他们即便在街市之上打杀了人命,也多半是哪家的衙内。
似这等纨绔,打死也就打死了,只要官司不到铁佛寺,任他们闹腾便好。
哥哥的兵刃却不可选的太重,重器虽说无匹,但也伤人。
依洒家看,不要五六十斤,十五六斤的大刀便好。
花荣、史进要练,哥哥一样要练一练招数的迅捷,战阵之中,先手便是生死!”
花荣、史进在李鄂看来,就是那种有点本事就想闹着闯一闯的熊孩子。
史进还好一些,花荣这厮看似稳重,但却最不稳重,为了义气,就没他不能舍弃的东西。
所以在管教上,李鄂也不敢太严,万一惹得这俩物件逆反,汴京的泼皮们,可就要倒血霉了。
至于鲁智深的禅杖,被五台山文殊院的智真法师收回,这就跟这位花和尚早早坐化有关了。
人的血气有限,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做兵刃,虽说配得上鲁智深的气力,但那玩意儿,将帅使来还成,真要是日日操练,这命数可就要短上一些了。
“你这人,还说不要太过约束花荣与史大郎。
你约束起哥哥来,可是有些过了。
酒不让多喝,肉不让多吃,弄個趁手的兵刃,你还要洒家迅捷一些。
也罢!
那洒家就要十五六斤的大刀了。
二郎,那神霄派的林灵素,洒家在相国寺做菜头时,便知其在京盛名。
除了那官家老儿的圣眷之外,他在汴京城中的信众可是不少,总有一两万之数的。
而且那鸟道人,学了一身的江湖法术,口条也滑溜,最是会摆弄那些愚夫愚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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