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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命簿里并没有这场剿匪,她更不可能出力,免得违反了什么,一路游山玩水,过去看看戏便好了,算是公派摸鱼,师兄最是会如此办,每每来见她忙得跟狗似的,便总是显摆他自己过得有多舒服。
每每如此,她都觉得惋惜,当初就应该留下来盯着他做公公,如今倒可惜了,那回叫他逃了。
夭枝便琢磨着不如直接累死,她如今背负巨债,她死了,师兄必心痛如刀绞,他最是爱财,此乃他的命门。
夭枝浅浅说了这个想法之后,滁皆山见她为了踩自己命门,连自己都想杀,一时沉默了许久,良久才匪夷所思说出一句话,‘你上辈子是蝎子尾巴上那根针罢,毒到从你身边路过都得死一死才能了事。’
夭枝不太明白,她也没要他死,只想死的时候顺带着踩踩他命门,何错之有?
宋听檐看着踏雪咬肉,抬眼看来,“父皇应当不喜你与我交往过密,往日私下倒不会叫人知晓,如今刚解禁,你光明正大来,难道不怕影响仕途?”
他必然是真的不解,人在凡间便在局中,仕途是凡人最为看重的,那便自有他的规则,官场的规则便是往上,往下那叫仕途不顺,前路坎坷。
夭枝有些头晕,她伸出食指摇了摇,“这里所谓的仕途于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我真正的仕途在别处。”
宋听檐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轻声地重复了两个字,“别处?”
夭枝见他看着她,有些惋惜。
他着实好看又性子温善,可惜快了,他的命簿快到尾声了。
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拍了拍,“簿辞,总会过去的,再难也不过就是这些时日。”
他这命数短浅,苦难却众多,旁的凡人有盼头,可他却永远不会有。
夭枝一时心中有了几分叹息,也不知是不是有些醉了,她晕晕乎乎往一旁倒去,宋听檐伸手扶住了她,揽着她靠在怀里。
夭枝被强行扶着靠过去,只觉脑袋枕着人的胳膊虽坚硬却温暖,很是舒服,便顺着躺靠下。
宋听檐随意将她揽在怀里,低头看着,视线落在她面上,一字未言。
夭枝眼睛将闭未闭,昏昏欲睡,她伸手轻轻揉眼,想清醒些。
宋听檐眼睫轻抬,抬手抓住她揉眼睛的手指。
夭枝疑惑,想要抽回手指,却被他抓住不放,似逗猫一般。
她看向他,眼中难得迷惑反应不过来,却见他极轻而直白开口,“不要再做皇兄的老师……”他薄唇微启,面容温润如玉,眼中却平静到有些冷意,“你与他越发交好,便与我越疏离。”
夭枝慢慢睁开眼,她意识虽模糊,却也知晓他的意思,宋衷君已经拥有很多,他拥有皇祖母的爱,拥有父皇的爱,拥有母后的爱,拥有太子之位,将来还会是皇帝。
而他什么都没有,不止没有,还不受长辈喜欢,他没有母族,常坻是他的侍卫,与他一起长大,却不知被逐去了何处,一年多了也未再回来。
唯一一个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友人贺浮也一直在战场上奔命,而青梅洛疏姣早已被家中勒令不得与宋听檐接触。
他如今是真真切切的一个人。
是以才会将她这个生命中的过客看得重些,只有很难拥有的东西才会成为一个人的执念,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夭枝手指被他握得牢牢的,有些烫人,她唇齿间含糊承诺道,“我与你,与褍凌是不同的……,我虽……虽是褍凌的老师,但我如今……一直护着的只有你一人,若换成褍凌是你如今的处境,我……我是决计不可能管他的。”
夭枝没有说谎,虽说是差事,可她确实只管宋听檐一人,宋衷君自有他的所管仙官,何需她管?
她想要收回手指,可宋听檐不让,这酒太烈,叫她眼皮都撑不开,她说着说着便意识模糊,彻底睡去。
宋听檐揽着她,视线落在她面上,久久都没有说话,片刻后,他薄唇微动,似根本不信般缓缓开口,“我总会信你的,但愿别叫我失望。”
屋里只有火烛燃烧的细微声响,安静得能听到外头的落雪声,显得他轻缓的声音有些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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