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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显得那么露一骨,谢眠枝出去的时候只好将外袍套在了上面,以此遮掩下。
当她出来的时候发现客厅没有人,餐厅也没有。
谢眠枝屐拉着拖鞋走到餐桌旁,看到空盒子的蛋糕盘,很是满意地笑了下。
不错,都吃完了呢。
她转过头四周望了望,看到楼上的那间书房也是紧锁,看上去不像有人的,那家伙去哪了。
这时候一阵冷风吹到了她脸上,谢眠枝瑟缩了一下,毕竟是刚洗完澡冷热交替不禁令她裹紧了身上的衣物。
玄关的门是掖合的。
这么晚了不会是在外面吹冷风吧。
谢眠枝狐疑着,便走去玄关处,稍微拉开了点门边,往外张望着。
外面还在下着雨。
耳边都是小雨滴下坠的簌簌声。
庭院的昏黄小灯下,她看到鲸渊正坐在庭院廊檐下,静静地摸着小金豆。
这样静谧安逸的场景仿佛是一张清丽的水墨画,让人看着心灵宁静。
鲸渊的身影总是给她一种‘只有我身处黑暗’的孤独感。
很奇怪。
“原来你在这里。”
冷不丁的,头顶冒出谢眠枝温和的声音,尾音上扬,非常具有辨识度。
鲸渊回过头,看到了还是半湿发的谢小姐。
“电吹风在”
“在第二排柜子里,我知道的。”谢眠枝笑了下,直接抢答了,接着她拢了拢长发说:“我待会再吹,先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
“是啊,毕竟我对这里不太熟,刚洗完澡发现屋里没人了,还是觉得有点,你懂的。”
谢眠枝瞥了下嘴,没说‘害怕’的词儿显得她胆小。
鲸渊明了,她点点头,看着谢眠枝正裸着小腿站在风口处,对方这身是穿着手袋里的那条酒红色睡裙。
这样的谢小姐像是夜晚里唯一具有鲜明色彩的花朵,在她这座黑色庭院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鲜活的,明丽的,与她不同。
鲸渊意识到自己望着谢眠枝出了神,立马开口询问:“你要坐这里吗?”
然后她站了起来,将小凳子往旁边移了移,示意谢眠枝往里面坐下。
“没事,我不坐,我站着就行。”谢眠枝摆摆手,她没想抢夺鲸渊的小地盘。
“你那边窜风。”鲸渊解释了一下,示意谢眠枝不要推脱。
被屋主这么真诚地关怀,谢眠枝只好乖乖地坐了下来,她见鲸渊就如同一棵黑色的大树桩子杵在自己旁边,赶紧拽了下鲸渊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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