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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君成功地把阿拉罕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有了这个护身符,他就要对慕鸿下手了。
“陛下,玉上德来了。”一听到是韵君到来,远星眉眼之间皆是笑意,那可是她为自己未来的子嗣钦点的父妃啊。
“臣妃给陛下请安了。”韵君满面愁容,丝毫没有见到女帝的喜悦。
看见自己的宠妃闷闷不乐,自然是要关心一下的,“这是怎么了?耷拉着脸,难不成见到了本王不高兴?”
“臣妃害怕。”韵君说得小心翼翼,眼神时不时地瞄一眼门口,像是怕有什么人突然进来似的。
“害怕什么?”远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他敢动手打后妃,还有什么事是能让他害怕的。
韵君并没有立刻回答远星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说啊你,到底怎么了?”远星有些稳不住了,着急地问道。
“臣妃本就没有宏图大志,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和陛下长相厮守伴余生,如今臣妃盛宠在身,怕是要惹人嫉妒的。”韵君看着远星,把想爱不敢爱的可怜儿眼神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是本王的人,谁敢动你就是和本王过不去。”远星说得倒是掷地有声,仿佛容不得别人对韵君有半点儿的伤害,可她心里虚得很,明知道是慕鸿算计了他,可她身为女帝竟对此事也束手无策。
不过,韵君此番前来就是给远星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除掉慕鸿的机会。
只见韵君轻踱着步子,语气轻且慢,战战兢兢中却字字说得清亮,他说:“臣妃并非是圣女国本土的后妃,若是和恭谦贵侍落到一个下场,死了倒不怕,只怕这一世臣妃与陛下修来的缘分就要止步于此,想想这事臣妃就不寒而栗,食之无味,夜不能寐。”
果然,话音刚落,远星便一把拽住韵君的手臂,冰冷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恭谦贵侍的?”虽然她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她微颤的手已经表明了她不可掩饰的紧张。
韵君先是看了一眼远星的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暗想着:“小金子的话果然是真的,这女帝和林慕鸿之间确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语只是一瞬间,随即韵君像受了惊似的跪在地上,带着假意的惶恐说道:“陛下,臣妃不敢说假话,可这话一旦吐口,日后能否有命伴在陛下左右都是难说的。”
“大胆!”远星怒喝道:“难道在圣女国里本王就是个摆设吗?你们一个个受他人压迫,宁愿藐视王权也要做他人的奴隶,说,是谁告诉你恭谦贵侍的事?陈韵君,本王一直待你不错,若你敢隐瞒半个字,本王也会杀了你。”
韵君低着头,喘着粗气,看着像被远星的暴怒吓坏了,但他心里却高兴极了,远星越愤怒说明慕鸿的下场越惨。
“说!”远星又是一声暴喝,顺手把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掀翻在地,门外的奴才丫鬟们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赶紧都跪在了门外,谁也不敢进去劝,就连阿斯也跪在了下人们的最前头,默默地等着远星出来。
“是林上德说的,那日臣妃解禁,一想到五儿臣妃心里就锥心的疼,所以一时冲动大闹了长恩宫,泼了林上德一脸的茶水,当时林上德警告臣妃,说他是后宫唯一可以参政的后妃,他能和陛下不动声色地扳倒了恭谦贵侍,就凭这,弄死臣妃只是他一两句话的事,他还说了,谁得宠谁就得死,谁在前朝的势力大谁就得死,任谁也不能成为他登上帝后之位的绊脚石。”
韵君知道此刻他说什么远星都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便顺手推舟,加了点儿新东西一并说给了远星听。
远星听后浑身颤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紧张的,韵君作为一个从未接触到阮凝良的人都知道了此事,保不齐别人也知道,若这话风吹到了阮唯山的耳朵里,那对前朝是大大不利的,毕竟他可是手握重兵权的人,要是生了谋反的心思,那远星可真就得搏一搏了。
“这事你可曾向别人提起过?”远星目露寒光,和刚才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种事情臣妃怎敢让他人知,这其中涉及众多,臣妃只想和陛下在一起,听了林上德的话,臣妃只顾着日日惶恐不安,哪还有心思去散布对陛下不利的消息呢!”韵君每次的话里都想把慕鸿置之死地,他不断地坐实慕鸿的罪名。
远星也听不进去什么了,她感到头皮发麻,眼前一阵黑,身子一软差点儿摔倒,还好韵君及时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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