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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彦超补充道:“已不是战力的问题了,如今日夜都有对面步卒武将跑来大营请降,这还怎么打?”
郭信颔首表示赞同,郑谆往门外看了看,见只有一二随从站在堂下等候吩咐,便悄声道:“不瞒意哥儿,护圣军甚至有莽夫军汉私下流传官家无德,天下应该易姓之说。”
“啊…”郭信装作意外,视线看向慕容延钊。
慕容延钊似当做郭信在向他求证,亦是低头抱拳道:“末将位低不敢妄言,但军中确实多有此传闻。”
郭信眼前不禁浮现出郭威那深沉的面孔和那双有力的手,他也学着郭威常有的动作,捋了捋出征数月已有些长的胡子,随即将很多想法都抛之脑后,沉吟道:“这样看,此役之后还有很多麻烦。”
“对了,郭相公在行辕得知意哥儿领兵西出进逼兖州,当着众将亲口夸了意哥儿忠孝,众将都很赞同,宣徽使王峻、步军都指挥使王殷等人也跟着说了意哥儿不少好话,称意哥儿有智勇、会用兵之类。只是郭相公对意哥儿保举符二郎为兖州留后似有犹豫,最后也是王峻以慕容彦超难制,不如暂时虢夺其节镇,日后归降另作移镇之言劝说一番后,郭相公方准可了此事。”
王殷是魏州城下结识的猛将,王峻当初更是在长安亲自为他题写射虎军军号,果然认识的人多就好办事!
不过郭威的态度也可以理解,虽然成事在即,但自家父亲行事仍然如往常一样谨慎,此外不愿过多逼迫宗室想必也是郭威的考虑之一,毕竟眼下外地还有几家宗室藩镇,尤其是河东节度使刘崇,后面干脆另立汉室朝廷了。
这时郑谆的表情却有些变化,似有犹豫着道:“此外……”
“阿父还有吩咐?”
“郭相公亲笔,意哥儿还是自己看罢。”
郑谆说罢从怀中掏出漆封的信,郭信接过来看,郭威信中所言却不再是说他什么忠孝,而是斥责他不顾先前令他不准妄动的安排,贸然领兵进犯兖州,特令郭信此番随郑谆一同回去复命,在郭威身边听候差遣,同时并另附以枢密院贴文,令都虞侯向训节制射虎军寻城驻守,除去退回淄州外,不准再作其他方向的动作。
“阿父言重情深,我听命就是。”郭信喟然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先前我与阿父相距太远,中原各厢人马又杂乱,未免军情泄露,故而先前一应行动无法及时向阿父禀明,只有回去之后当面向阿父告罪了。”
“郭相公对射虎军的枢密院贴文要当众宣读,意哥儿以为然否?”
郭威都亲自写信来了,还有什么说的?
郭信遂欣然道:“我已令射虎军在此地驻守不再向西,向训也是自己人,自然听从阿父安排。”
不多时,郭信召行营诸将在堂前听命,郑谆当众宣读了郭威以枢密院名义下达的调动命令,郭信带领诸将一齐应命,符昭信也一同接受了兖州留后的任命。后郭信与向训几人交代一番后,便叫郭朴备马,仅带数骑亲随与郑谆向西去寻郭威所在。
向训等将领一同来到城门相送,赵匡胤亲自为郭信牵马出城,郭信在马下勉励了众人两句,感到气氛颇有些离别的愁绪,毕竟离京已有七个月的光景,大伙一起往来行了上千里的路,一起不知道吃了多少顿饭,人们的很多情感都建立于共同的记忆,不过军汉们向来不会说,也不喜说甚么煽情的话。
向训等人还要出城相送,郭信跃然上马,打趣道:“我是射虎军主将,却不是射虎军的娘,此去更不是出嫁,还有甚么好送的,待班师回京,我会向阿父为尔等一一禀报功赏,届时兄弟们在东京一同大醉一场。”
对前程的期冀冲淡了愁绪,大伙哄然而笑,郭信亦大笑着扬鞭而去,在路的尽头,父亲郭威正在那里等他。
离开兖州腹地,气温突地冷起来,先前大军路过汶水时河面尚未结冰,而百里外的洸水已可通行人马,今年还未下雪,但已让人有了严冬之感。抵达任城后,城中官军未作抵抗便向射虎军开城,其中亦有符昭信的功劳——任城县令、守将均与旧日上峰符家有旧谊。
之所以选择任城,是为了截住可能发生的慕容彦超携帝弃京东逃,不过这事的可能性本身就很小,慕容彦超兴许会死在战阵上,或许会见势不妙也投了郭威,何况刘承佑历史上本死于本次事变,郭信已做了不少改变历史的事儿,但大的趋势下,许多事件的发生是必然——就如刘承佑少年心气一定要干死桀骜的辅政大臣们,这一点便是郭信绝对无法改变的。
郭信将中军行辕设在城中府衙,只是任城毕竟城小屋少,无法供六千人马全部入城驻守,故而射虎军在城东冻冰的洸水左岸另起了一座营寨。同时郭信日常放出探骑打探西面军情,不过此地距东京往来尚有六百余里,往往郭信听到的已经是前一日的消息了。
又过了一日,郭信再次见到了从郭威行辕处前来传令的郑谆。
郭信出城迎接,护送郑谆的依旧是慕容延钊,两人上前拜见,神态从容轻松,显然西面的局面非常有利。郭信将他们迎进城里,请二人入府衙正堂说话。
都是在太原府时就认识的友人,彼此干脆连寒暄都免了,郑谆颇有些志得意满地道:“郭相公此番必胜无疑!”
郭信早知这个结果,但顺心的话总是不嫌多的,带有反问道:“南军主力有从此地赶去的慕容彦超部,听闻还有吴虔裕、张彦超、刘重进等人率军助阵,这样看,东京护卫的人马尚有数万,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如何见得必胜?”
“意哥儿多虑了,东京的部分禁军人马和官家从四处拉来的勤王军号称十万,实则五万都未必是实数,且冬衣粮秣均未着落。如今两军相持于赤岗,我军铁骑至其营前呼啸,其众只是闭门不出,连箭也不发一根,饶是我这样疏于战阵的人都瞧出来了,南军士气低迷,哪有一战之力?”
慕容彦超补充道:“已不是战力的问题了,如今日夜都有对面步卒武将跑来大营请降,这还怎么打?”
郭信颔首表示赞同,郑谆往门外看了看,见只有一二随从站在堂下等候吩咐,便悄声道:“不瞒意哥儿,护圣军甚至有莽夫军汉私下流传官家无德,天下应该易姓之说。”
“啊…”郭信装作意外,视线看向慕容延钊。
慕容延钊似当做郭信在向他求证,亦是低头抱拳道:“末将位低不敢妄言,但军中确实多有此传闻。”
郭信眼前不禁浮现出郭威那深沉的面孔和那双有力的手,他也学着郭威常有的动作,捋了捋出征数月已有些长的胡子,随即将很多想法都抛之脑后,沉吟道:“这样看,此役之后还有很多麻烦。”
“对了,郭相公在行辕得知意哥儿领兵西出进逼兖州,当着众将亲口夸了意哥儿忠孝,众将都很赞同,宣徽使王峻、步军都指挥使王殷等人也跟着说了意哥儿不少好话,称意哥儿有智勇、会用兵之类。只是郭相公对意哥儿保举符二郎为兖州留后似有犹豫,最后也是王峻以慕容彦超难制,不如暂时虢夺其节镇,日后归降另作移镇之言劝说一番后,郭相公方准可了此事。”
王殷是魏州城下结识的猛将,王峻当初更是在长安亲自为他题写射虎军军号,果然认识的人多就好办事!
不过郭威的态度也可以理解,虽然成事在即,但自家父亲行事仍然如往常一样谨慎,此外不愿过多逼迫宗室想必也是郭威的考虑之一,毕竟眼下外地还有几家宗室藩镇,尤其是河东节度使刘崇,后面干脆另立汉室朝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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