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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的人是我,不是小玲,是我把你推进湖里的,你放了小玲吧。”宫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冤有头,债有主,害我的都逃不掉。”女子幽幽的说完,放下宫小玲,机械的朝外面走去,消失在了黑暗里。
这个时候,陶夫人带着保安闻声赶了过来,陶景熠和陶兆伟跟在她身后。
“宫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夫人问道。
“夫人,是我的错,阿香是我推进湖里的。”宫伯痛哭的说。
“不是这样的,爸,你不要乱说,是她自己不小心跌进去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宫小玲赶紧解释道。
陶夫人脸色十分的阴沉,“跟我到大厅去。”
她叫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了陶兆伟和陶景熠。
“宫伯,你把事情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宫伯正要开口,被宫小玲抢过话来,“干妈,我爸嘴笨,还是我来说吧。”
“那天晚上,阿香跑到大嫂面前告状,说大哥和夏语彤发生了关系,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把她叫到了湖边,让她去找大嫂澄清这件事,不要陷害夏语彤和大哥。”
“阿香不肯听,我们在湖边发生了争执,她气急败坏,掐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幸亏我爸赶了过来,把我救了。她不肯罢休,和我爸又打了起来,结果自己失足跌进了荷塘里。我和我爸想要救她,可是都不会游泳,我们还担心她会诬陷我们谋害她,就……”宫小玲垂下了头。
“糊涂!”陶夫人恼怒的拍了下桌子。
“阿香为什么要诬陷大哥和语彤?”陶景熠问道,深黑的冰眸闪着犀利的光芒。
“其实阿香一直都在暗恋兆伟哥,知道干妈替兆伟哥挑了老婆,她心里很不舒服。那天晚上,她给兆伟哥下了迷药,让兆伟哥在花田里跟她……之后,她怕大哥发现,就偷了夏语彤的内衣,扔到了大哥身边,让大哥以为……”
她故意顿住了,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这些都是她亲口跟我说得,她到大嫂面前谎称跟大哥发生关系的是夏语彤,挑拨她们妯娌的关系,是希望大哥生大嫂的气,不跟大嫂结婚。那天晚上,她还是算好了日子的,刚好是排卵期,她想着只要她怀了孩子,就能成为陶家的大少奶奶了。”
“该死的小表砸!”陶兆伟火冒万丈,一拳砸在桌子上,他还失落的要命,没想到春风一度,睡得竟然是阿香那个死丫头。
“罢了。”陶夫人叹了口气,“既然阿香那个丫头找死,也怪不得别人。”
在她看来,如果事情是真的,把阿香处理了也好,省得后面来找儿子的麻烦。
陶景熠看着宫小玲,一点极为深沉的寒光从眼底悄然划过。
第二天,陶夫人向山庄众人宣布,阿香是因为偷了自己的首饰,被宫伯发现,和宫伯发生争执时,自己失足落水而亡。
宫伯会在荷塘烧香,替她念诵经文超度七天,让她怨气散掉,离开山庄。
事情似乎圆满的解决了。
吕婉梦对夏语彤却并没有增添多少善意,就算她跟陶兆伟没有发生关系,也有勾引陶兆伟的不良举止,她就是个狐狸精。
陶景熠看出来了,把她叫到了书房。
“倘若我猜的没错,你对我老婆下了两次药,对吧?”
吕婉梦剧烈的震动了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第一次下药,没有成功,牛奶让大哥给喝了,所以才发生了花田里的一幕。”陶景熠慢慢悠悠的说,“你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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