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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雄伟的山峰跟眼前绵延不绝的石阶,阮湉软了腿,不禁打起了退堂鼓,“阿霁,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是阿姐说想要来凤凰山游览的嘛”,昨晚听到要出来玩,不让他闹她,早早歇息了,说要养力蓄锐去爬山。
“你也没跟我说,这凤凰山得爬这么多石阶呀,不行了,我实在爬不动了”,阮湉累的气喘吁吁,步履沉重,走一段就要歇一会。
她平日里懒,能坐着就不站着,体力差,别说山霁了,连月娘都比她强的多,跟着山萌吭哧吭哧的爬在前头,甩开她老远的距离,人影都瞧不见了。
“为什么你兄长他们也来啊?”,阮湉瘫坐在石阶上。
“上次兄长受了伤,峰顶的冷泉对内伤有益,”
少年在她面前蹲下,
“阿姐,上来,我背你”。
一路上的树木光影交错,凉风习习,鸟叫虫鸣声不绝于耳,阮湉趴在少年的背上,揪着他的发尾玩。
走走停停,遇到好看的风景便停下来观赏,稍作休息,阮湉自己走一段,山霁背一段。
到顶峰时,眺望远方,云雾缭绕,山下的景色时隐时现,阮湉站在看着脚下烟云滚滚,仿佛置身于虚无缥缈的仙境之中,神清气爽。
山霁去打水了,她赏完顶峰的美景,扭头远远的看到石阶上站着一个人影,以为是山霁,冲过去站在他背后,抬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摸了一把。
山萌石化了!
阮湉朝这边跑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山霁在前头的山涧取水,他正准备侧身让她过去,没想到居然被摸了屁股!
不止摸还用手指饶有兴致的捏了好几下,阮湉捏完使劲蹦起来,跳到他背上。
胸前柔软的两团也贴了上来,山萌脑子都僵住了。
夏衫单薄,虽然她披着大氅,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两粒硬硬的突起,正调皮的抵着他。
阮湉完全没察觉她搂着的人浑身肌肉僵硬,只觉得他直挺挺的站着不动,也不吱声。
“阿霁,你再不托住我屁股,我就要掉下去了”,背上的人不满的埋怨,双腿夹着他的劲腰,使劲往上挪了挪,胸前的乳球也在他坚硬的背部蹭来蹭去。
说完发现他还不动,气不过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红透的耳垂。
“你认错人了”,山萌开口说话,阮湉慌里慌张的从他背上滑下来。
天啊!抱错人了!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是阿霁”,山霁与山萌今日皆穿了黑色外袍,远远根本看不出区别,她手足无措低声嗫嚅道,红晕遍布。
“咳……无事……”,山萌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也不看她。
“那个,是雾太大了,我不是故意摸你的”,平日里她跟山霁两个人,只要是上阶梯时山霁走在前头,她都会忍不住摸他屁股。
少年由一开始的震惊、满脸不可置信,变成现在习以为常。
哪想到,后来抚摸也变本加厉的变成捏他的臀尖,甚至有时候还要用手拍一拍。
刚开始阮湉还会眨巴着大眼睛问他:我不能摸吗?
现在摸完就揶揄他:“屁股真翘啊”。
本来只是两人间的情趣互动,现在变成了:她是色魔、禽兽,调戏良家妇男,对人家动手动脚,摸人家屁股。
怎么办?应该没人看见吧,月娘跟侍卫也都在山涧那边。
“姐姐,水。”
少年兴奋的冲他们摇了摇手中的水壶,没发现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阮湉打开水壶连续喝了好几口才停下来,水壶又被塞回少年手里,“你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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