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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瑶捂着脸,声音闷闷地道:“说过了,他说皇上在,他不敢提。”
心里满溢着委屈,眼泪顺着指缝滑下来,沾湿了祝琰的裙子。
“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要与旁人议亲,他发了很大的脾气,瞪着眼睛质问我,说我对不起他,还、还要砍了那些人的脑袋。我实在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少年人的喜欢,是一腔热血,不管不顾的冲动冒进。
一旦关系到自身的得失,却又踯躅不前,除却无法兑现的承诺,其外一概不能许。
祝琰叹了一声,从袖中抽出手帕塞在祝瑶指间,“旁的我不理,只一句话,望你记着。私相授受终究不妥,他不肯求圣意,无名无分,你便……万不可答允他的亲近……”
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女郎,堪堪成婚两月余,初尝男女相近的滋味,说出这话,自己先羞得脸都红透了。
怕祝瑶不肯听,正色又加了一句,“就像今日这样的会面,便不合宜。”
宋洹之亲眼看见幼妹和荣王双双从楼里走出来,他会怎么想?街市上那么多双眼睛,当真遮掩得住吗?
母亲何其糊涂,怎能拿少女的清誉去换前程?祝家当真不堪到了这个地步,连丝毫的脸面都不顾了吗?
她觉得羞耻,觉得恼恨极了。
阔别十年,至亲终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
祝瑶蜷曲在她怀里,低低的抽泣。很快,车马行至祝府门前的广场,祝琰没有下车,借口身体不适径回侯府去了。
宋洹之回来得有些迟。
外间的烛火已熄灭,只在帐前留了一盏小灯。
他去净室沐浴,携着冰凉的水意卷进帐里。
丝质的小衣扯得散开来,漫不经心描摹着雪团上遗留的齿痕。
从枕下摸出小小一枚印鉴,塞在她掌心。
“听你打听乔家的南珠生意,”他俯身端详着妇人柔媚的眉眼,“我在北海有两处珠池,是私产,公中不插手的。”
垂首舔刮着樱唇,低声道:“送给你,贺你的生辰。”
祝琰被捉弄得急速喘着,额上一层细密晶亮的薄汗,“太贵重了……”
裙摆被拨开,长指撩擦,她不由自主颤动着身子,别过脸去难耐地道:“别……洹之……”
他叹一声,躺到她身侧。
祝琰贴过身来,试探着,环住他的腰。
“洹之,你是不是放心不下兄长?”
他随荣王进了小楼,不至于长谈到入夜。
宋洹之半眯着眸子,望帐顶晃荡的滴珠。
“兄长要我留在京中盯着。”
他声线低沉,听起来情绪不高。
“我心中有些不安。荣王知道皇上不在宫里,说明——”
“兄长身边,有细作?”祝琰侧坐起来,推他的肩,“洹之,你去吧。”
“去兄长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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