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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霎时从专注状态抽离,一个激灵:“不行!!!”
厉喝制止犹嫌不够,再用警惕的眼神紧紧盯住沙发上的周砚辞,生怕他轻举妄动。
“行,我就坐这儿,你继续写。”
周砚辞又翻了几页书,每行字怎么都无法映入眼睛里,心绪始终不宁静。
祁年开门时慌张的样子如在目前。
手指不由自主反复摩挲纸面。
前方的祁年突然仰起头,精致的面孔倒着看向他:“申请休息五分钟,我去下卫生间。”
“卫生间在那边?”周砚辞总能用淡淡的语气一语破的。
“回房间换条裤子。”祁年随口敷衍过去。
毕竟是他家,周砚辞和他的关系才刚刚破冰,难以忽视的边界仍横在他们之间,周砚辞也是有分寸的人,并没有跟过来。
祁年赶紧带上房门,在空荡荡的家居裤里加上干净内裤,重新找回安全感。
还有脏裤子……
他在房间里转了半圈,猛然忆起。
脏内裤和睡裤一起,被他随手塞在沙发缝里了。
此时此刻,就在。
周砚辞的屁股后面。
“……”
从卧室出来的祁年表情有点不太对。
说是要换裤子,但肉眼可以看到的裤子,还是之前那条。
周砚辞心里堵得慌,一时脑热,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口:“你藏什么呢?”
祁年喉咙滚一下,收回往周砚辞身后飞的眼睛:“没有!”
“祁年……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祁年眼里闪过迷茫:“啊?没有。”
“我听俞向佑他们说你失恋了。”
“什么玩意儿?我本人怎么不知道?”祁年一脸不可理喻,皱皱鼻子,言之凿凿表决心,“现在是学习的关键时期,我不谈恋爱。”
祁年看看数学卷子剩下的几道大题,怎么看怎么头疼,干脆抱着膝盖转身回来,狐疑的目光在周砚辞冰山脸上转了一圈:“你是不是自己早恋,所以才疑神疑鬼怀疑我跟你一样?”
“……”
大概是一个姿势坐得累了,周砚辞在沙发上转动身子换了个朝向,顺手拉了一把身后的靠枕。
祁年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僵硬,喉咙滑动,睫毛狂颤。
周砚辞动作微顿:“你家……昨晚有别人来了?”
祁年挠挠耳朵:“我怎么感觉我妈回来了?”
周砚辞不顾他的嘲讽,又问:“你昨晚没做坏事吧?”
祁年眼睛放大,头发在动作间乱了几分,俨然一只炸了毛的兔子:“才没有!”
眼神游移,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丁零——
恰是时候的门铃拯救了无措的祁年,他立刻站起身:“我去开门。”
周砚辞追问不休:“你还约了谁?”
“什么谁啊?我妈都没你烦。”祁年翻了个白眼“应该是快递。等等啊!我马上就来——”
祁年嚷嚷着往大门那边去,还以为周砚辞的注意力也被自然转移了,走着悄悄回头,却见周砚辞在沙发上不动如山,头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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