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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荣姜的话,赵倧便要动,一旁的魏鸣却拦了一把,又很快的把手收回来,只是很镇静的同他说:“殿下忘了一路而来的袭击了吗?此刻蒋融正究竟如何尚且不得知,若他真是个奸佞,怕的就是殿下入江北详查案情,殿下一旦踏入蒋府,会有什么后果,殿下要三思啊。”
连荣姜站在旁边都忍不住暗道魏鸣果然是个至忠之人,世人常说宦臣最是无定性,今日换了主子,今日就能对忘了旧主对新主掏心掏肺,可至少她所见的魏鸣与卫津,都不是这样的人,一时又不由的佩服赵倧与赵珩这叔侄二人,的确是驭下有术啊。
其实魏鸣的考量是很有必要的,蒋融正能使唤得了一方县令,连普安的知州都替他兜事儿,可见他虽已不在朝,却仍有可震摄一方的本领。
赵倧也明白,像蒋融正这样曾官拜员外郎的人,早就已经进入了大邺的政治中心,他在京城经营几年,即便是被罢官贬出来,都还有荣淮这样的人力保替他求情,自然是没有人敢小觑他。
今次如果蒋融正真的学了奸邪那一套,为了防止赵倧他查出事情的始末缘由,只怕赵倧一入蒋府,就很难再脱身。
荣姜见他脚步不动,便往门框上一靠,双手环在胸前:“站在江北的地界上,殿下也以为荣姜护不了您周全吗?”
赵倧像是还在思考,并没有理她。还是魏鸣往前跨了一步,对着她一礼,底气有些不足,声音便也跟着低了下去:“侯爷您有通天的本领,可是今日咱们一个护卫都没带,只侯爷一人,”他说着抬眼盯了一回荣姜的左肩,很快又垂下眼皮,“况且您的伤还没好全,若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呢?”
“魏鸣啊,”荣姜叹着声叫魏鸣,她明明是带着笑,魏鸣却觉得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不敢去看荣姜。只听荣姜继续道,“你以为程邑就真放心我一个人跟着殿下四处查访?你以为我没了军中职务,再回江北就不过是你们殿下身边一个护卫而已?”她说着,自怀中掏出个骨哨一样的东西,踱几步至窗边,一伸手推开窗,朝着外头吹了三声,便没了动作。
连一刻钟的工夫都不到,屋外头站了四个人。魏鸣去看他们,周身无佩剑,但他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剑气。他只看见四个人踏入屋内来,却像没看见赵倧似的,只冲着荣姜跪下去。
荣姜挺挺胸,再去看赵倧时嘴角上扬的越发厉害:“殿下应该听说过,我们荣家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护卫吧?”她一伸手,手指扫过四个人所跪着的方向,“真正的荣家军,其实只有他们。这十二个人四个人分作一班,只属于荣家新一任的将领,从前,是我外祖父,后来,是我的母亲,如今——”赵倧听见荣姜语气坚定了很多,她身上的那股傲气,似乎又外泄开来,“他们只属于荣姜一人。”
这四个人纵然不能抵千军万马,可区区蒋府,想困住他们大概还没那个本事。魏鸣因见荣姜摊出底牌来,一颗心放进肚子里,便也不在阻拦。
赵倧与她出门时,脚步只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看荣姜,却发问:“你连他们都敢亮给我看,是信任我,还是根本就不怕我会告诉赵珩,你拥有这样一支力量。”
没有疑问,更没有质问,只是简单的陈述,说完也不做停留就提步而出。荣姜跟在他的身后,敛起唇角的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就跟了出去,只是在心里留了个答案给自己——我只信至亲所言,若无英王,国将不国。
他们三人进蒋府倒进的很顺利,蒋融正像是早就在等着这位朝廷钦派的督抚王爷上门一样,门房小厮报进去的时候,赵倧几个人并没有等多久,蒋融正就已经亲自迎了出来。
赵倧见他时,便觉此人一身正气,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不见大腹便便,反倒身形挺拔,说话时也是中气十足。
因不欲张扬,赵倧便止住了他要行礼的动作,蒋融正也不坚持,便站正了身子引着他们往院内去。
甫一入了屋内,蒋融正就打发了服侍的人,又交代给总管,说是府中有贵客,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才将屋门也关了起来。
一关起门来,他就对着赵倧跪了下去,认认真真的行了个大礼,赵倧便也坐着生受了。
待礼完叫他起了身,他才又对上荣姜礼了一回,荣姜反倒吓了一跳,眯眼看他:“你认得出我?”
蒋融正只笑着去看荣姜,大约是因为荣淮的关系,他连对荣姜都带着些敬重的意味:“侯爷在江北这么多年,我自然是见过的。”
荣姜心说也不知道你关注了我多久,只是这话却绝不会拿出来说,便只点点头未做多言。
赵倧见他既对自己行大礼,就连荣姜都很敬重,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然心中疑虑就更重,摆手示意他坐,才开口问:“你既亲自外出相迎,大概也知道我与荣侯是为何而来的吧?”
蒋融正倒也真的不推脱,一颔首都应下:“的确是我逼着县令强征赋税,又借着以往的一些名头压着知州罔顾律法,不察我在随县的这些事。”
荣姜几乎要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还是赵倧给了她个眼神,叫她别冲动,她心中因觉赵倧处理这样的事情更得心应手,这才生生压了下去。
“你当年行事何等刚直,我并不信你去朝两年就变的这样,”赵倧一边轻叩桌案,一边盯着蒋融正问,“有什么内情,你直说。”
蒋融正一听这话便知赵倧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双膝一并就又跪了下去:“江北贪污早已成风,我在这里两年,所见无不是百姓贫苦,多是食不果腹,虽也有富庶者,可贫富不过对半而已,这绝非是能臣所治,”他一顿,伏地叩首,“殿下想必一定知道,江北势力割据十分严重,况且他们背后所站的,都是当今朝中无人能动的人。”
赵倧自然明白,皇帝、韩家和曹家,分割了江北的势力,太后母家和皇后母家,又有谁能撼动得了?所以江北这些年来治下虽不至于民不聊生,可百姓大多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却始终无人上报朝廷知晓。
“所以你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先在随县乃至普安一州搅的人心不稳,若事情闹的大了,你一个坏了事被罢官的员外郎敢在江北与知州等人沆瀣一气,朝廷就绝不会坐视不理,是吗?”赵倧打量着蒋融正,心中大概也已经明白他的用意,只是对这样的做法却实在无法苟同,其后见蒋融正点头,他神色一凛,“那贪污舞弊,又是怎么回事?”
若只是做做老百姓的文章,事情过后无非是家财散尽银两尽还,还可了事,可如果蒋融正连科考都利用,这个人,就不能再留,即便他所做仍是为了江北百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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