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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中直冷笑道:“真是笑死人,师父,你哪是姑息养奸?你不动师伯,一是他实力不足,你谅他不敢随便造反,二嘛,莫非不是因为他炼毒的本事?留他在山中,时时可以利用,对你统一仙界的大业自有好处。师父,你莫再装出君子作派了。不信你问问许燕飞和谢长青,重明、玄鹤二派哪个不防你?”
许燕飞道:“你死到临头,还在挑拨离间。”
韩中直道:“许燕飞,大家明白人说亮堂话。你敢说,你师姐不希望丁贤梓仙根尽断、道行尽失?”
左仪道:“真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仙界三山同气连枝,近两年又适逢天象不利,大有道消魔长之势,三派更应该同心抗魔才是。你自己欺师灭祖,却污我师父清誉,破坏重明、白泽二派的关系。便是丁掌门饶了你,我们重明观也不答应。”
天枢道长见丁贤梓默不作声,浅笑道:“我们三派同源而生,岂是这叛徒三言两语便离间得了的?不过我想,白泽观当务之急,一是想办法抓住上官龙,二是赶紧恢复元气。眼下五代正室弟子中,窦虎是留不得了,宋渠又已油尽灯枯,李冬寻仙根受损。师叔,事已至此,再多追究已无意义,还是从长计议,为来日早做打算才好。”
丁贤梓听罢,目光扫过韩中直及他身后一干册外弟子,说:“韩中直,你是个聪明人,你已知死罪难逃,方才那般言辞,是想激我给你个痛快,对不对?不过我与你师徒一场,不管你是不是主谋,当真杀你,我确有些于心不忍。再说我们修道之人,能修成大罗金仙者百中无一,形神俱灭不过早迟,就算杀了你,我想作为惩戒,还不足威慑。”
韩中直听得此言,面色一沉,道一声“你好狠呵”。
丁贤梓摇头道:“我再狠,狠不过你和上官龙。”一面言语,丁贤梓一面行七宝骞林指诀,将两股阴阳合和的真元凝于手印,随即左手剑指归于印堂,右手掐三清指诀,朝韩中直射出三朵赤色小花。
韩中直不及反应,那三朵花已钻入他体内。丁贤梓冷眼看着他,说:“冰寒五行大法中有一道乱智的法门,叫作三香迷心瘴。方才入你体内的三朵花,各入脑、心及丹田,每日毒性发作三次,每次发作两个时辰。一旦发作,你便周身奇痒无比,随即神智错乱,目之所见,耳之所闻皆为妄想。从今往后,你便在这后山日日夜夜受此折磨,直至你将来油尽灯枯。我已将你丹田封死,有内丹护体,你想自裁可没那么容易。”言及此,丁贤梓浅笑道:“我与你师徒一场,你便放心,你每日饮食我绝不亏待。”
丁贤梓话音才落,韩中直身后一干弟子已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叩头求饶。
丁贤梓长舒一口气,道:“你们好生糊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若轻饶了你们,来日再有人站错立场,你们且告诉我,又该如何处置?罢了,你们身在仙山却不知足,还想着巴结新主,多得些好处,实在贪婪可恶。”说着话,丁贤梓左臂一挥,由指尖放出五枚金针。那金针横冲直撞,穿过那一干人等百会、印堂、膻中、灵台诸穴,再折回丁贤梓左掌。那二十余众册外弟子顷刻间须发花白,面目苍老了许多,连嗓音也显出老态了。
丁贤梓道:“我只将你们仙根废去一半,且留着内丹,保你们不死。我想以你们的道行,在人间苟活,短则三五载,长则十来年还是不成问题的。尔等时时想起仙山的日子,但有星点悔悟,也不枉多年修行了。”
这些人或继续告饶,或感激涕零,只留韩中直一人翻滚不息,惨叫连连。天枢道长见状,对丁贤梓道:“丁师叔,他犯的已是死罪,你索性灭其形神,既给他解脱,又可纳其内丹,以补你仙根之损,何必如此折磨他呢?”
丁贤梓睨他一眼,说:“你管的也太多了些。我如何惩戒自家弟子,犯不着你故作姿态。我偏要把他养在后山,让山中弟子时时记得背叛师门的下场。”言毕,他将目光挪向窦虎。窦虎一看丁贤梓的双眼,登时垂头缩身,好似无路可逃的避猫鼠。丁贤梓上前几步,窦虎便拿膝盖后移寸许,身子微颤着,双手扎在地上,指头扣入泥中,生了根。
丁贤梓道:“你可还记得当年你是如何上山修行的?”
窦虎低语:“当年北魏、西梁边境纷争,我父母族人皆死于战火。师父恰巧飞经我族人村落,发现我尚有气息,又察觉我仙根不俗,这才带我上昆仑山的。”
丁贤梓垂眼看着窦虎,摇头道:“莫一当日带你入山,我为你算过仙缘。你仙根虽远胜寻常人等,在我们仙山之中却算不得绝顶,若仙缘不佳,仙途并无多少指望。一般人仙缘或好或歹,终归是一清二楚,你的仙缘却呈优劣相生之势,足见你心性不稳,仙缘如何还难有定论。后来莫一将你选入五代弟子名册,我是不大同意的。你可知为何?”
窦虎摇头不语,丁贤梓继续说:“因为其时我已算出我命中必有一劫,这一劫竟与你有关。只是天命神机难测,我算不出我这一劫究竟所为何事,与你又有何关系。我怕的是,你心性虚浮,来日误入歧途,单是害到我那还不算什么,若累及我们白泽观,动摇昆仑千年根基,那才真真是悔之晚矣。然而莫一不以为然,为了你入册一事,与我长谈三日,甚至不惜顶撞我,我才准你入册,成为我们白泽观正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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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虎抬眼望着丁贤梓,哑声道:“弟子对不住掌门师祖,实在羞愧难当。”
“你对不住的哪里是我?你师父当日说,你心性虽有不稳,到底身世凄凉,实在是情有可原;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只要以道法日夜熏陶,心性自然平和沉稳,不过废些时日罢了。莫一待你如亲子,你现在犯下弥天大错,我……”
窦虎连连磕头,呜咽道:“掌门师祖,我知道错了。您且饶我这条贱命,弟子一定会报答您的。”
丁贤梓扯一丝笑意,道:“报答?你准备如何报答我?”
窦虎支吾道:“弟子定当誓死效忠掌门师祖,他日若师祖再有劫难,弟子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丁贤梓摇头道:“我实在不需要你来报答。”
话音未落,丁贤梓化出一件法器,此宝唤作紫龙玉璜,乃他自炼所得。只见他双臂挥展,右手掐地雷指诀,那紫龙玉璜登时凌空变作一条两丈来长的银蛇,朝窦虎脊背袭来。窦虎仰面瞧见这银蛇,四肢撑地而跃,避至数米开外。
丁贤梓道:“眼下便有个你报答白泽观的机会,何必等他日呢。”言尽于此,丁贤梓合掌凝元,飞起一丈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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