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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公,你怎么会在这?”
邓宏带着一队玄甲军走进了大狱,大狱的看守见到邓宏不敢怠慢,纷纷开锁放行。
“哼,本国公若不在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冤死在你们手里!”邓宏眼中杀意弥漫,吓得房遗爱竟动弹不得,对邓宏的恐惧更胜长孙无忌。
“叔父这是什么话,遗爱已经是罪无可恕的罪人,叔父的话,请恕侄儿无法理解。”
房遗爱一脸人畜无害地对邓宏说道,光看他那稚嫩的脸庞,谁人会敢相信他是一个企图谋反的罪人。
对此,邓宏倒不愿意和他浪费时间。
“房遗爱,我和你的父亲房玄龄同为先帝效力,他临终之际,最担心的莫过于你,为此还特意嘱托我关键时刻要救你一命,本来,看在你父亲房玄龄的交情上,本公即使不情愿,也会照看一二,奈何你竟敢阴谋造反,如今又诬陷一身清白的吴王,如此卑鄙之举,你让本国公如何帮你?”
邓宏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房遗爱,这让房遗爱感到了毛骨悚然。
“叔父,此话又从何说起啊?”
此时房遗爱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长孙无忌等人已经被邓宏控制,因此,他只能假装不知邓宏所说。
“哼。”
见房遗爱执迷不悟,邓宏只好直言相告。
“本国公自追随先帝以来,南征北战,在官场沉浮几十年,我这双眼睛,能看透忠奸善恶,实话告诉你,长孙无忌已经被本国公控制了,你想等着他替你求情,你觉得他还有这个机会吗?”
面对房遗爱这等菜鸟,邓宏的逼格瞬间升得有珠穆朗玛峰那么高,他的一席话,听得房遗爱震惊不已。
世人都说太宗信任邓宏更胜于大舅哥长孙无忌,现如今看来,此言果真非虚。
房遗爱还在震惊之中,邓宏又劝道:“再者,你的父亲房玄龄在时,便与长孙无忌政见不合,双方说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你已经是谋反的罪人,又是房玄龄的子嗣,太尉他欲处你而后快,又怎么会想救你呢?”
“这……”
听完邓宏的一席话,房遗爱瞬间觉得后背发凉,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事到如今,房遗爱也只能调转马头,去扒邓宏的大腿了。”
“还望叔父救我啊!”
房遗爱凄楚可怜的看着邓宏,事到如今,也唯有邓宏能救他一命了。
“说吧,将你和太尉的协商从头到尾的写下来,我会尽量劝皇帝饶恕你的子嗣,相信皇帝看在你父亲往昔的功劳上,会饶恕你的家人的。”
“那我呢叔父?”
房遗爱见邓宏张口不提自己,顿时有些着急。
“你还有脸提你自己,我的好侄儿啊,自古以来,谋反皆是诛族的大罪,齐王佑的事尚不远矣啊,他尚且是先帝的子嗣都被赐死,你一个驸马都尉,承受了高阳公主的尊荣还不够,你还想着去谋反,不诛杀你全族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邓宏都无语了,这房遗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是恬不知耻、不知好歹。
“叔父,这些都是公主殿下她谋划的呀,侄儿哪敢谋反啊,这都是公主指使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