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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打了照面了,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我大方地对着白姐摆了摆手,也算是打招呼了,不过白姐没有回应,依旧是标志性的冷笑。
我又指了指下面,示意她过来聊聊。
四驴子紧张道:“狗哥,我看这娘们不像好人呀,咱们接着蹽呀。”
“跑不了了,她能在对面盯着我们,想必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
“操,这可咋整,我就穿个裤衩子,一会见面她再搔首弄姿,我这也太明显了。”
“要不回家?”
“回去?房间里万一有人呢。”
四驴子这句话算是提醒我了,冥冥之中我有一种错觉,白姐和这群人可能不是一伙的,要不然以白姐的计谋,我们早就应该束手就擒了。
还有一点,我是后看见白姐的,要是白姐和那些人是一伙的,那我刚躲进眼镜小哥家时,白姐肯定会指挥那群人来堵我们。
所以,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我顿了顿道:“回家吧,刚才折腾一圈,周围住户都憋着火呢,咱三个人,发现不对就大喊大叫呗,有人给他们按摩。”
“行。”
返回房间,场面十分尴尬,半裸的女子蜷缩在床上,眼角挂着泪花,一副圆形眼镜也弄花了,不得不说四驴子的审美绝对在线,柔弱学生妹,确实惹人怜。
我的重心不在这,打开橱柜,见青铜羊灯还在,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四驴子想和姑娘说点什么,但是我俩在场,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这时候我俩又不能去楼道。
隔壁情侣依旧在为爱弹唱,我们三个光头小伙,加上一个半裸姑娘,相顾无言。
我捅了捅赵悟空,示意他拿点钱出来。
四驴子接过两千块钱,不好意思道:“妹妹,今天出了点意外,咱们改日,改日。”
“日你妈去吧……”
姑娘不管不顾地出了被窝,全身一丝不挂也没有丝毫顾忌,就当着我们的面穿衣服。
就在这时,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声音清脆,步伐不紧不慢,我真的能从咔哒声中,听出自信。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我还在等白姐敲门的时候,门竟然自己开了,这娘们不知道在哪弄来了钥匙。
一见屋里的场景,白姐戏精上身,一副柔弱的样子,还故意学东北话的腔调:“呦,这可咋整呀,三个爷们也不再找一个,我们两个怎么扛得住呀。”
眼镜姑娘哼了一声,拎起包摔门而去。
白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拔得倒挺快呀,晚十秒钟就把你堵屋里。”
说罢,她扔下风衣,直接斜躺在床上,那样子好像她才是这家的主人。
“白,白姐,您来有事?”我道。
白姐点燃一根烟,吐雾道:“没事就不能来了吗,一人分个万把块钱就够用了?三个人找一个姑娘,你们也好意思。”
“咱说正事吧,刚才那群人是什么人?”
“抓你们的人。”
“来路。”
“想抓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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