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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这位白衣老者的话语,跟随着他的视线指引,黄风几人不由看向了那位正在玩着自己鼻屎的少女。兴许是刚才的鼻屎玩完了,她又开始抠鼻子。
她很矮,黄风没有女人的身高这种概念,他只敏感于一米七或者一米八上下的身高。对于这种需要低头俯视的高度,他甚至认为这没有测量的意义,直接归类为“矮冬瓜”不就行了吗?
总之,关于她的第一印象,黄风下意识把她归为了小孩子。也许十一二岁,也许十三四岁。
但一细看,又不对,她脸上居然还画着浓妆,而且很浓。
手法是拙劣的,效果……挺五颜六色的,或者说,挺斑斓的。
这又让黄风有了第二判断,或许她只是长得矮呢?事实上……她也许有十五六岁?乃至十七八岁?
但只经过了几下思考,黄风就拥抱了自己的第一判断,推断理由就是她脸上的浓妆。
虽然化妆是成年人的专属。或许她就是因为介意自己的矮小,总是被其他人当成小孩子,所以才要化浓妆。
但是,绝对没有成年人会顶着一脸可笑的妆容上大街吧?
这绝对是小孩子才会做出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黄风脸上的怒意不禁消融了一大半。但还是有浓郁的、执拗的戾气,盘踞在他皱起的眉心和紧缩的瞳孔里,似乎没有散去的打算。
没人知道他为何这么爱吃糖,又为何会因为糖果而生气。就连反复研究过他数不清多少次的长老们都不知缘由,最后只能归为个人的怪癖。
无所谓,爱吃糖罢了,由着他就是了,又不会耽误什么。何必在小事上刨根问底呢?
“老头,你别瞎放屁,姑奶奶我可没拿。”她翻了个白眼,停止了抠鼻孔,然后在自己的黑色衣服上擦了擦手。
但在她擦手的时候,兴许是牵动了她身上那不甚宽松的衣服,继而牵动了她那鼓鼓囊囊的口袋,使其产生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是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这一下子,关注此事的所有人不由朝她那两只高高鼓起的口袋看去,目光古怪。
她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赶紧捂住了两只口袋,急忙喊道:“里面啥也没有,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糖,小孩子才吃!”
因为她双手的挤压,窸窸窣窣的包装袋摩擦声一直没有停过,与她那没有说服力的苍白语言一起响起,交相辉映。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呼吸比较急促,她的话语停止了,但包装袋的摩擦声却还在响着。在其他人都没有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这听上去有些刺耳。
显然她又注意到了这一点,捂住口袋的双手更用力了一些,开口再次强调道:
“真的没有!看什么看!老娘不稀罕!”
与此同时,口袋里包装袋们的呻吟声更大了,简直响成了一片,响成了合唱。
“真的没有!”她又强调了一遍。
听着包装袋们的求救声,看着这位黑衣小姑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黄风的嘴角不由使劲抽搐了两下。
“你多大?”他挠了挠头皮。
“关你屁事!”她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恶狠狠地瞪着黄风,就连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四颗小虎牙齐齐到位,整装待发,宛如准备开战的士兵。
“卡拉莎!不得对黄家主无礼!”那白衣老者皱眉,虽是斥责的话语,但他依旧说得慢条斯理,像是干什么都慢悠悠的老学究。
“那你多高?”黄风倒是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生气。在他眼里,瞪眼和龇牙都没啥攻击性,相反,还挺可爱,挺有趣,毕竟是孩子嘛。
“关!你!屁!事!!”她上前一步,歇斯底里地喊叫着,黑色的大眼睛里全是怨恨。
低头看着她那双剧烈颤动的眸子,黄风不由愣住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问问你的年龄和身高吗?怎么忽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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