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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痒的格里高尔用手指挖挖耳洞,她看着城外的荒地,与身后热闹的城镇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这之后他们就没法像之前那样轻松愉快了。
林佰宇从地下暗道中出来之后还没怎么休息,就被格里高尔拉到了城边饲育者搭建的草棚选择合适的坐骑,他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生物,不禁感叹了一句神奇:“所以格里高尔小姐说的节省时间的方法,就是指乘骑这种怪异的生物吗?它们真的安全吗?”
九鬼和王宸也在旁边观察着马棚后高度超过两米,长着晨曦颜色的羽毛,羽冠像是两面扇子一样在头两侧舒展开的巨型鸟类,而这只鸟也歪头歪脑地打量着他们,强健的双腿似乎有抬起发出飞踢的征兆。马车棚的主人见此情况,赶紧让两人离远点,然后拿了两颗西红柿喂给那只鸟安抚它。
正在和艾尼确认旅费的格里高尔回头看了一眼后摇摇手指,指向正卧在草堆边上吃草的生物:“你们作为新手只适合骑那个,那个,虽然看起来很笨重但是实际上比马跑得要快很多,而且很稳当。我们可能还需要一辆马车,总不能让王宸先生一路背着行李是吧?”
格里高尔所指的生物体型比布洛鸟还要巨大,和成年牡鹿体型差不多,全身都是粗硬的浅褐色毛发。外形长得很像耕牛,有着一对平静的红棕色的眼眸,奇长的脖颈被厚实鬃毛覆盖,厚重的犄角向后弯曲就像盾牌一样。它时刻都保持着头低伏向地面的冲锋姿态,而肌肉紧实的身体简直就像一块会移动的磐石。
这个大家伙林佰宇他们其实在路上也见到过,不过他们也没有兴趣了解这些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毕竟他们来这里,可是为了相当重要且宝贵的的东西的。
“这家伙学名是‘匹斯驼牛’,以前就被驯化用来驮运各种行李物资,常被用在战场上,因为它们无论驮多少都能跑得很快。现在因为贵族们更喜欢精致的马车,所以这些大家伙的数量减少了不少,这一头看角的厚度的话年纪貌似有点大了。”
格里高尔兴致勃勃地为几人介绍着面前的生物,同时她的眼中出现了些许落寞的神色,像是在为这样的情况感到遗憾一般:“只要是没有用的东西,最后都会被淘汰啊。对了,我的坐骑是这个家伙。”说着她将手指并拢放在嘴里吹了个呼哨。
哨声中一个体型比布洛鸟稍大一些的身影从远处飞奔过来,之后一个甩尾抽飞了挡路的艾尼在格里高尔面前站定,甚至还伸出末端分叉的舌头亲昵地舔舐她的脸颊。
毒蛇的脑袋和尾巴以及鸟类的身体,强健的双爪散发着晶石般的光泽,这个生物也呈现出了某种不太正常的异形态。它的肢体虽然属于不同的生物,但是保持着协调感,它此刻正冰冷地转动眼球观察着其他人,似乎还挺聪明的在警惕着他们。
看着面前的大家伙,林佰宇后退了几步躲在王宸身后,他一向不太喜欢特别高大的动物,尤其是这种露骨的展现出敌意的更是让他喜欢不起来:“所以,我们就需要坐着驼牛去你所说的红柳镇?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
格里高尔上前把一头栽进草堆里面的艾尼拉出来,一边拍打着他身上稻草的碎屑,一边计算路程中需要的时间,最后得出了答案:“不出意外的话两三天就能到了,当然可能要委屈你们少睡会儿觉了。”
“你好像知道我们在赶时间一样,格里高尔小姐。”林佰宇听到格里高尔的话后微笑道。
感觉到身后某处有杀意传来的格里高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了,如果不了解客人,我怎么能当个好向导呢。你和你的同伴到底想干什么我都不关心,我会做好眼下的事情,反正也是顺路,带你们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格里高尔带着些无所谓的话让林佰宇立刻不愉快起来,他只能用更深的笑容掩饰情绪并继续发问:“这样啊,不过你看上去也在赶时间,如果可以能告知我原因吗?”
“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格里高尔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是一个适合远行的好天气,“我的同伴需要我的帮助,既然都已经收到了求救信号,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这样啊,我明白了,既然如此,现在我们便租下这头驼牛吧。对了,请问这里还能租借马车吗?”林佰宇微笑着看向站在旁边等候的摊主,而对方意识到该做生意了后赶紧上前说明注意事项,然后把几人带去看马车。
“那家伙到底给你喝了什么,居然一晚上都在发烧,不知道普通的药剂对你有没有用,总之想给你喂下去了……明明你不可能和那种家伙有联系,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呢?杀死了卡尔德隆,但是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目标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哎,跟一个昏迷的人说这些干什么,显得我更滑稽了不是吗?明明我也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才站在这里的,大概你也有自己的目的吧?希望你能达成目的吧,德斯坦。”
是谁在说话,这些话是对我说的吗?你是谁,为什么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这些话?我们认识吗?德斯坦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起身的时候一张手帕正好从头上掉下来,她下意识地拿起那张手帕嗅嗅,发现是耐罗的东西——应该是他打湿了给自己盖在头上降温的。
“为什么这家伙的东西会在我这里?昨晚我干了什么?全身都是汗,身体还不太舒服,最主要的是胸口好痛……”德斯坦捏着那张手帕有些疑惑地将手放在胸口上,原本胸口只是一开始只是隐隐的疼痛,但现在疼痛好像比之前更明显了。就像是有火在心脏里燃烧一样,她觉得自己总想要破坏些什么才能把这种躁动平复下来。
“德斯坦,你要小心,那个魔术师似乎并不单纯只是需要你的战力。”德斯坦的影子中爬出的蜘蛛发出声音,罗丝的警告在她耳边响起,“如果你不想再经历那种痛苦的话,一定不能太过相信那个家伙。”
听到罗丝的警告,德斯坦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也没那么讨厌,于是她靠着石头笑着调侃道:“罗丝,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我了?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不,只是不希望我的玩具这么快就坏掉而已。”罗丝说完这句话后便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贾巴里想着德斯坦可能饿了便带着干粮过来,结果刚好看见德斯坦坐在石头上自言自语,见怪不怪的他直接把面包和水囊丢过去说道:“哟,德斯坦你醒了啊?耐罗那家伙一晚上都在照顾你,你要好好感谢人家才行啊!”
“我好像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德斯坦接住东西的时候随口问道,她有些怀疑阿奇帕德是不是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臭蜘蛛也不会亲自来警告她。
贾巴里本想直接告诉德斯坦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担心阿奇帕德可能听的到他们的对话,所以只能用另外的方法传达给她:“接着这个,不要弄坏了,这是祝你早日康复的魔法。”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德斯坦还是接住了贾巴里丢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只黄金甲虫,她并不讨厌虫子的,但还是没忍住一把捏碎了她。不过她发现甲虫时候尸体直接融化成了金水,在她手心移动变成了一句话:“小心阿奇帕德,他好像想利用你达成某种目的。”
德斯坦看到这段话的时候咬紧了牙关,愤怒让青筋从她的额头上爆起,她捏紧拳头准备冲过去找阿奇帕德算账的时候,她又感觉到了一阵晕眩,之后她脸上的愤怒消失,转变为了失望和不耐烦:“净搞些小花招,干脆把那个家伙丢弃算了,反正少一个祭品也没关系。啊……罗丝大人,你这是要对你珍爱的玩具动手吗?”
一个全身漆黑的人从德斯坦身后的影子中钻了出来,身后舒展的足肢从后面钩住了德斯坦的脖颈和身体,尖锐的边缘甚至已经在皮肤上留下了伤口:“果然是你,当年曾出现在国王和勇者身边的那个男人,现在你又想做什么!”
“你不是很清楚我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吗?你只不过是旁观者,现在你已经干涉过度了,尤其是对你的这个玩具。”占据了德斯坦身体的阿奇帕德咧嘴露出了恶劣又狡诈的笑容,他向后仰头看向罗丝,将食指放在唇前:“不如你期待一下,你的玩具将会以最绝望的方式迎来她的结局,但是你却无能为力。”
“你!”罗丝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身体就出现了裂痕,她毕竟只是一半力量的具现,所以无法维持太久,但在彻底消失之前,她的足肢在德斯坦手背上留下了伤口——一条绝对无法愈合的伤口。
看着面前化为蜘蛛崩散消失的罗丝,阿奇帕德无所谓地伸出舌头舔舐手背上的伤口说道:“我说过的,无论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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