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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的这一瞬间,心里又平静又充满了力量。
她知道未来的三个月她一定过得很辛苦,但一定比现在的千疮百孔要强。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不要怕,来什么解决什么。
再强大点儿,再冷静点儿,别掉泪,别信任何人,别依赖任何人。
她现在四个月的身孕,本身就瘦,哪怕是脱光也看不出来她怀了孕,但愿到离婚时她也不显怀。
三个月后,她正好孕七个月,已经过完年,这期间都得穿厚衣服,不会轻易被发现。
到时离了婚,她去外地生下ta,也未尝不可。
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儿,那她就把自己当唯一。
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对着祠堂许下了第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愿望:保佑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健康平安地降生。
从祠堂出来后,天气格外的好。
天碧空如洗。
枫叶落了一地,红叶子黄叶子凌乱的铺了一地,美的残缺败破,可只有低到尘埃后才能新生,不是吗?
她走出祠堂就碰到了池芯,她从一辆保时捷车里跳下来,身上穿的都是大牌,走路小心翼翼生怕灰尘弄坏了身上名贵的衣服。
她用力压住心底的情绪,她怨恨无比!
因为她刚刚在医院看到了是秦肆带走的尤初,显然大少爷又护了一次她。
池芯还以为尤文栋被秦家打,尤初能消停下来,能不去勾引秦肆。
没想到她根本不停手,还是在和秦肆拉扯?
小初要是不给秦肆发消息,秦肆怎么可能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个病房里?
所以,都怪尤初。
池芯站在她面前时一副质问的语气:“我刚刚听门卫那边的人说,你今天坐大少的车回来的?”
“嗯。”
“小初,你怎么这样啊。你都有老公了,你为什么还要接近他,他有主了啊,他是我的!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奶奶知道吗?”
尤初淡淡地说,“只是坐个顺风车,你怕什么?你不是说他特别爱你,让你经济自由又让你活动自由,这样你还担心他会弃你而去?”
“是这样没错,可是……”
“那你就盯紧他,我对他没兴趣,我更一眼不想看见他,不是谁都觉得他是个香饽饽。”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一回头,秦肆就站在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
黑色衬衫慵懒的塞在同色系的西服裤里,宽肩窄臀,一头板寸,清凌凌的立在深秋下,带着一身富家公子哥的金贵挺拔。
他两指夹着一根烟,指头一弹,烟灰簌簌而落,吹散到了空中。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尤初,哼笑,蛊惑得惊人,“弟妹这么不喜欢我,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再表现一下?”
尤初头皮一麻,她想起了他数次的强吻,唇动了动,终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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