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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前脚刚出了暖阁,后脚剪秋便又折了回来。
安陵容早便知道,皇后身边的剪秋最是笑面虎,越是满面堆着笑意,越是揣着各色心思。
此刻剪秋折身回来,必是得了皇后的授意。
于是安陵容,恭恭敬敬的往前迎上,面上也攒着笑意,只不过刚刚才哭了几场,大约此刻的笑容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剪秋心下虽不喜欢安陵容柔柔弱弱的模样,暗自在心里总要说一回安陵容的狐媚。可现下确实是得了皇后的吩咐,只能柔声道,“皇后娘娘怕小主担心,让奴婢再过来回个话。”
说着在安陵容面前微微一福,“今日太医院回话,说是皇上遣去了驿站,现下太医院人手不济,调度不周。
皇后知道小主您担忧敬嫔和惠贵人,便让奴婢给您先说一声,皇后娘娘略作更衣便会往寿康宫去,求太后尊许秦太医往咸福宫去,替两位小主医治。”
剪秋瞧着安陵容并未做声,面上一副了然模样,笑道,“小主现下可是安心了?”
安陵容点头,感动道,“多谢皇后娘娘体恤,陵容实在是不知如何回报皇后娘娘的恩情。”
剪秋微微摇头,“小主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打从小主进宫起,皇后娘娘就喜欢小主您的娴静聪慧,皇后娘娘总夸您性子稳,凡事不争不抢。”说着又微微一叹,“只可惜,延禧宫是非太多,也累了小主,不然依着小主的才貌,早便该有小主出头的日子了。”
安陵容心下暗笑,当日她自个儿假作有咳症,剪秋和皇后先是唯恐退之不及,后边是任由她在延禧宫自生自灭,若非甄嬛出手相助,别说出头的日子,怕是活着也难吧。
只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眼中更是滚出了热泪来,“是陵容自个儿身子不争气。陵容也知道,当时有机缘去得寿康宫服侍,定然也是皇后娘娘厚爱的缘故,若非皇后娘娘出手照拂,太后哪里会晓得,诺大后宫会有陵容这样的人呢。”
剪秋微一怔神,旋即回忆起安陵容说的原是去寿康宫做绣卷一事。这事原本也非皇后有意,而是顺水推舟之举。既然安陵容将这些“恩惠”都记在心里,剪秋自然也不会刻意解释。而是温柔一笑,“小主您能体会咱们娘娘的用心便是好的。”
安陵容顺从的点点头。
却见剪秋神色一变,惆怅道,“皇后娘娘一直盼着新人入宫,为皇家充实子嗣,可惜总是事与愿违,平白多了那么多事让皇后娘娘她烦忧。”
安陵容心下一动,想着说了这么许久话,恐怕此刻才要入了正题了。于是也同剪秋一般神色忧愁,“陵容愚笨,不知如何能够为皇后娘娘分忧,还望姑姑点拨一二。”
剪秋抬眸,慢慢瞧了一回安陵容,复又浅浅一笑,这一笑明媚又温柔,似春日阳光一般妥帖温暖。反倒更显得安陵容此刻忧思怯懦,如感受了一番惊吓的小兽,幼自未脱慌乱。
安陵容眸色楚楚,向剪秋走近了半步,牵过剪秋的手恳求道,“剪秋姑姑,您素日最得皇后娘娘倚重,无论资历年龄都该当是陵容的长辈,还望剪秋姑姑您能多指点指点。”
剪秋神色复杂,方若有些思量正在抉择。
安陵容心下知道,剪秋此刻做出这般难以推脱的模样,不过是想要故意吊着她的胃口。这些忠告越是来之不易才越是显得珍贵些。
安陵容低眉敛眸,乖巧非常,央求道,“剪秋姑姑……”
剪秋虽仍有些难色,却明显松动了许多,低声道,“罢了罢了。”说话间,又打量了几眼站在安陵容身侧的霜雪。
安陵容心下好笑,这故作神秘又是哪版。只是仍旧顺了剪秋的意思,示意霜雪站的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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