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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妃嫔晋封,次日一早便应该到景仁宫给皇后请安听训才是。
只是安陵容没想到,今日皇后倒是一大早就来到了寿康宫。
于是安陵容便一道给太后和皇后请了安,又一道听了太后和皇后二人的训话,顺便也同时拿了两人的赏赐,虽说不上是心满意足,但到底是收获颇丰,心下也欢畅不少。
而且,从太后宫里出来,一路上安陵容细细琢磨,又觉得今日这事实在有些好笑。
皇后今日虽说是许久未见太后,特来请安,可准备得也忒充分。既为了探望太后准备了不少珍稀补品,又顺道带了两串镂金穿花的珊瑚手串,孝敬太后,封赏妃嫔两不耽误,可真是十分周到。
原本安陵容一直觉得,皇后是个心思很深沉的人,可现下看来,皇后在咱们这位太后面前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想来,皇后的心思还是落在了太后絮絮说了许久的那段毓嫔娘娘的故事上。
细细想来,蒙古部族之间的权力倾轧和掣肘,不是和现如今后宫中的几股暗流也颇为契合么。
而如今,皇后急急的当着太后的面,对她又是赞许又是赏赐,想来多半还是要向太后示好,虽是内家侄女,但到底隔着好几道弯,是不是真的亲近,也要常常走动才知道。
想到这里,安陵容忍不住嗤笑一声,瞧得身边的霜雪一脸不知所以。
“小主,您笑什么呢?”霜雪一脸好奇。南北走向的甬道最是爱刮穿堂风,霜雪的一句话,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安陵容原也是在想着心事,本就没有听清楚。
迎面又一阵冷风吹来,安陵容本能的转过身去,想以背挡着风,却忽的发现,甬道的另一端,走过来的竟是富察怡兰。
自那日从绣房分开后,这几日安陵容都未曾再见过富察怡兰。
不过,今日瞧着富察怡兰的容色倒也不差,也不知道她的那盏燕窝里,是否真的是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富察怡兰见安陵容回首等她,笑着点点头,大方的走上前来,盈盈一拜,“民女给安贵人请安,恭贺安贵人晋封之喜。”
安陵容抿嘴一笑,伸手将富察怡兰扶起,“妹妹说话总是这么讨喜,真盼着妹妹能早日进宫,咱们好再有机会一起做做女红”,说话间,两人并肩顺着甬道往前走着。
富察怡兰娇俏一笑,脸颊梨涡甚是好看,“哪里是怡兰会说话,还是安姐姐瞧准了时机,才能一招迎风而起,日后怡兰进宫了,还要多仰仗安姐姐照拂的。”
安陵容笑道,“还是要多谢妹妹助我一臂之力。也多谢尔雪姑娘机警。”
富察怡兰笑而不语,站在她身后的尔雪更仿若不闻,只颔首伺候在主子身侧。
两人又在甬道走了一段,终于到了岔路口。富察怡兰冲着安陵容端端一福,"能与安姐姐同行一路,也是缘分。来日于宫中再见,若妹妹有力所不及的时候,只盼安姐姐也能拉妹妹一把。”说着,也不等安陵容答话,便起身离开了。
虽走出了甬道,然而岔路口上的风尤自不小,安陵容瞧着富察怡兰离开,微怔之间又被风吹的心中一阵恍惚,险些闪了脚。
“小主,咱们回去吧。”霜雪在身侧劝道。
而此刻,安陵容的心下眼底却莫名的升起一抹惋惜。
回去的路上,安陵容回忆着,那日与富察怡兰头次见面,富察怡兰临迈出殿门前,回头似笑非笑的冲她说的,“有时想着,若是死了也能让富察氏一族给自己陪葬,此生也算是不虚此行。”
午后的一束光刚好被她拨开,悄咪咪的扫过她的侧脸,脸颊上嘟起的婴儿肥看着真是娇嫩好看,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如此心寒害怕。
似乎富察怡兰并不想要进宫为妃,可又奈何不得天子威严,也是个可怜人。然而可怜人却又不肯全然认命,这才最是可怕。
也正是因为这个,安陵容才始终不敢轻易相信富察怡兰。可到底,自己能得晋封,也算的上是受了富察怡兰的一点人情吧。
多个人情总好过多个愁人吧。
安陵容望了一回屋檐,心中不觉多了几分迷茫。
都说后宫之中的女人斗来斗去总是为了挣点什么,可是到底能挣点什么回来呢?是皇恩浩荡还是家族荣耀?最终能加在女人自己身上的,又剩下几分呢。
正自思揣着往回走,却见石冉推着辇车往迎面走来。辇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五阿哥。
安陵容心下暗叹,今天可真是个黄道吉日,怕不是该不该见的人都要见上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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