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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心绪已定,说话倒是思路清楚了许多,脑中顿时想到,曾经甄嬛与她说过的一句话,“以色侍人,何以得长久?”
那时甄嬛思绪颇深,可她却始终不能领悟。
于是前世的她终于成了那个只能以色侍人的女人,最终费尽心机,也不过是做了皇帝豢养在后宫的一只鸟儿。
所以,今世安陵容有意避宠也是希望能够从新下好这盘棋,至少自己为自己做了主,来日无论富贵还是低靡也都是自己所选,不必再怨愤世间不公。
太后似是沉思片刻,点头道,“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个有志向的孩子。”
安陵容敛眉低首,静听太后下文。
“哀家今日叫你过来,又叫你听了毓嫔的当年的往事,也是要提点提点你。其一便是,后宫之中,只有姿色并不够。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往后还会有更多好看的女人被送进宫里来。而容颜早有一日要老去,能长久留住君心的从来都不是容貌。”
安陵容点头。
太后继续说道,“其二,不止是满族女子,汉族女子,这后宫之中将来还会有蒙古女子,亦或高句丽,说白了,大清也是个孩子,到了壮年让人畏惧了,便有人要想方设法的与大清建立联系,因此,但凡与我大清有所邦交的,都恨不能塞几个女子进来。而这些女子么,自然各有各的母族,也就各有各的心思。那么,后宫与前朝,便脱不了联系。即便明面上没有,暗地里的千丝万缕也是少不了。可无论身家背景如何,既进了皇宫,都是我大清的嫔妃,是皇帝的嫔妃,儒生们总喊着三纲五常,连民间也讲究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做了皇家的媳妇,心便只能向着皇家,与皇帝得一心一意,但凡动了别的心思,都是不妥。”
安陵容听着,心下却难免要感叹一回。这后宫中恐怕和皇帝最不得一心的便是皇后,就连安陵容自己都不记得,前世里替皇后操办过多少次,手上沾染了皇子皇女几条性命。
却听太后继续说道,“如今宫里的妃嫔,各个不是来自大家世族,便是出自高官重臣之家,这些人,出身虽高,哀家却看不上。”
说到这,太后顿了顿,似是有意留意安陵容的神色。
而安陵容听到此处,也知太后已然要说正事,更是凝神静气屏息听着。
“哀家看中你,头一件事,便是你身家清白。与朝中各方势力都无牵扯。能为我寿康宫用的人,背后的依仗也只能是我寿康宫。”
这点自是好理解,也是从前来寿康宫之前,她与甄嬛和沈眉庄都曾分辨过的。
安陵容且凝神听着,不敢吱声。
“第二件要紧的,便是你这人,是个聪明人。你们刚进宫那会儿,哀家因着夏氏的事过去瞧过一次,在场的妃嫔一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唯你和甄嬛二人十分清丽。
甄嬛一看便是名门女眷,举手投足虽无可挑剔,但眉间一股傲气却是不自觉间流露而出。一看便是有个性的。
你呢,则沉静无声,虽看着十分不招眼,但细看却知你十分从容。那时哀家便觉得,你与旁人不同。”
安陵容心中暗叹,自是要与旁人很不一样的,毕竟自己是走完过一世的人。那从容可是拿前世的心死和一条性命换来的。
只听太后又说道,“后宫啊,各种手段哀家都见识过了,也斗过了,如今做了太后再回首看,那些从哀家身边走过的人,大多都是为了心中的一点执念,执着权势的,执着富贵的,执着情爱的。就连哀家自己年轻那会儿,都深陷执着,不能跳脱。却没想到你一个十来岁的姑娘,竟这样沉静。”
安陵容心中自嘲,头一世自己进宫之时,也不是满怀欣喜,对一切都充满期盼来着。可到头来,换来的却也是沉沦一世,潦倒结尾。
只是此刻安陵容面上并不敢流露半分,只低头恭敬道,“承蒙太后谬赞,陵容万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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