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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头只插到一半时,陆沅那边已经插到最后一排了。
这还不算。
前面陆沅是正着插秧的,紧接着陆沅就给他表演了一个倒插秧。
插得那叫一个整整齐齐、悦目赏心。
老者这下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皱眉看向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跟抢着插秧的年轻人。
陆沅的衣着华贵,一看便是非富即贵,可陆沅插秧的手法又比他这个老头子还要娴熟。
“是梁帝派你来的?”
老者问。
陆沅笑了笑:“我不认识什么梁帝,我跟我爹一块儿过来的,我爹累惨了,我让他在那歇息。”
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陆昭言。
陆昭言起身,冲老者行了个晚辈的礼。
老者收回目光,继续插秧:“也不知你们是打哪儿听来的谣言,我不过是个寻常百姓,除了种地干活儿,并无过人本事,你们找错人了。”
陆沅又抓了一把秧苗,这回不着急插快秧了,站在老者身边,一株一株慢工出细活儿地插苗。
他笑了笑:“瞧您说的,谁还不是个寻常百姓?就拿种地来说,何时拔秧苗,何时插秧,何时收稻谷……皆是学问,是在诗书上学不到,却真正利国利民救济苍生的大学问。”
老者道:“少搁我这儿巧舌如簧,我不是我那个三言两语就给忽悠得找不着北的傻徒儿。”
陆沅绝口不提是小牧童给自己指了路,可聪明如老者,又怎会猜不出?
陆沅没否认,而是问道:“在我和我爹之前,还有别人忽悠过您的傻徒儿吗?”
老者顿了顿:“你爷。”
陆沅:“……”
那不是我亲爷,至多是个野爷。
梁帝也是个妙人啊,那么大年纪了,忽悠一个小牧童,良心不会痛么?
这位子午先生更是妙人,他都没自报家门呢,他便已经猜出他的野爹是当朝太子了。
陆沅的目光落在老者腰间的酒葫芦上:“您也爱喝酒,巧了,我那儿有两坛上好的烧刀子。”
“不喝。”
老者拒绝。
陆沅不气馁,继续插秧:“您看,我爷爷来过了,我爹和我也来了,他们是当真钦佩先生的为人,仰慕先生的才华,想请先生出山,为百姓效力,先生不是当大梁的官,是当黎民百姓的官。”
老者道:“都说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陆沅:“没本事的官儿多了,不差您一个。”
老者冷冷地看向他。
陆沅面不改色:“晚辈的意思是,您切不可妄自菲薄,低估了自己本事。”
老者:“……”
陆沅提醒:“您的秧苗插歪了,一把年纪,怎么连秧都插不好呢……还有不是我说啊,我七岁养的蚕,都比您徒弟养的好了,您这师父的咋教的?听说您是巫山的,巫山人养蚕这么差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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