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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搬到新校区,教学楼是新的,校长也是新的。
会已经开完了,里面只剩下了季鸿恩以及文学院的正副两位院长。
季鸿恩见到季儒卿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怎么了?两位同学有什么事?”
“我们就正常的纳新,也没干什么……”季儒卿实话实说。
“院内已经多次下达通告合并文学社,你们多次违背院内规定,这是要受处分的。”
副院长因为拖延文学社合并一事,被院长给批评了。
“我们走投无路了,毕竟我们也不想看到苦心经营的社团面临合并,这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感情在内。”
“当然我们有错,这点我们不否认,不过事情真的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了吗?”
好话坏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副院长也不想怪她。
在开会之时多方讨论了他这个位置的去留,院长想让文艺学系主任接替他的位置。这时,一通匿名电话举报了文学社,他才借此机会延缓时间。
“杨副院长,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太纵容学生了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院长开口道。
季儒卿没和院长打过交道,听女作家说他因为那起丑闻,主动辞去文学社指导老师一职。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看在你们主动承认错误上处分就免了,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说明有意悔改。”季鸿恩替她们解围。
“摊子我们已经撤了,我承诺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季儒卿弯腰道歉。
我勒个去,这还是季儒卿吗,她居然会道歉,季鸿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向陆雅雅,对方点头:“但我们不会合并社团,我们要为上任社长发声。她没有抄袭,她是被冤枉的。在文学社的柜子里,我发现了她的文章草稿,和她刊登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我怀疑她是被人陷害的。”
悟缘根据前社长的生辰八字,算出她已遇害,原因尚不清楚。
随后几个人翻箱倒柜在文学社拼凑出一些线索,虽有些零散,但够用。
季鸿恩接过草稿,只粗略的扫了一眼:“各位看看吧,我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件事。”
草稿纸在三个人之间传阅,杨副院长只知确有此事,主要还是院长处理的:“郑院长,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更有发言权。”
郑院长将草稿纸折好:“嗯,可这一点不足以说明什么,万一她还有别的草稿纸呢?”
“确实不无可能,但是只要有一点可能性,都足以推翻先前的定论。名誉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她平白无故遭受非议,这些不能被忽视。退学、谣言、冷暴力,都可以毁掉一个人。”
季儒卿义正言辞:“我们应该重新翻开这件事,还她一个清白。”
“这些不过是你的臆测,如果有问题,她为什么当时不提出申诉,而是要等到你来替她打抱不平?”郑院长认为她是无稽之谈。
“我也一直没想明白,”陆雅雅开口:“直到那天我向杨副提起此事,他让我提交证据,可我在这之前明明已经提交了多份材料,最后都石沉大海。我猜想她其实也提出过申诉的,无人回应的原因是不是被人压下来了?”
“怎么可能?这位同学,你说话可要慎重。”
这件事是郑院长一直在负责,陆雅雅这句话完全将矛头对准他。
“好了,让我说句话。”季鸿恩中止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位小同学的话没错,如果这件事错判,影响的是昌大的声誉。昌大向来以人为本,这件事很有必要翻案。”
副院长松了口气,他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我去办吧。”郑院长主动揽下。
季鸿恩摆摆手:“不用,她们和前社长比较熟,让她们去找人谈谈。必要的时候老杨你帮一下,至于老郑么,我有别的事要麻烦你。”
季儒卿知道老爷子在帮她:“谢谢校长。”
“文学社是百年社团,我可不希望它毁于一人。”季鸿恩笑了笑。
她们离开校长办公室,两个人坐在楼下的石凳上,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光了,金黄色铺满一地。
杨副院长在她们之后出来,看见路边的两人,脸色稍缓和了一些:“你们还没走啊?”
“想问您一些事,可能会有些冒昧。”季儒卿结合悟缘之前对她说的话:“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