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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近黄昏,带回那几本兽皮书做了必要的消毒处理后,以做后续研究,怀着更多疑惑的安然回到车里。
接下来将面临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往东南方推进,那里走岀沙漠的概率应该非常大。
不过,面临暴露的风险也大,未知危险因素更多。
毕竟屠杀者势力肯定来自那个方向,那里必定有文明社会存在,有人的地方,凶险难料。
在了解不充分的情况下,冒然接触本土文明,要是人家怀有恶意,那面临风险将不可估量。
即使有个小型军火库也没多少安全感。
从目前局势来看,恶意的概率更大。
另一个选择,沿着被屠杀一方逃亡的方向搜寻过去,那个方向前方可能有逃亡的幸存者,可以进一步了解被追杀方的后续动态。
必要时,情况允许下,可以岀手救援,以拯救者的身份接触本土文明应该风险更小些,也方便后续融入进去掌握一些主动权。
也有可能遇到追杀一方。
不过有无人机前面开路,可以将风险化解到最小。
两相比较,最终,安然选择了风险小的第二种。
“待修整好,明日一早即刻行动。”安然心中决断道。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第十三天下午。
此时,安然已经驾车向西北方搜寻了1400公里左右。
终于,前方十五公里远侦察的无人机发回消息,发现两股一大一小的人马,顶着炎炎烈日,在超过四十度高温下,一前一后的在沙漠中行进着。
双方相隔不足十公里,前方大股的人马是逃亡者,看规模估计有上万人,队伍绵延近千米。后面小股的是追杀一方,规模大概有三千人左右,中间隔着座百十米高的小型山脉将二者分割开。
两天追踪搜寻过程中,安然没有再发现双方撕杀的痕迹。
应该是咬的很紧,但没有追上逃亡一方。
沿途发现更多遗弃物,破烂的衣物,损毁的车辆,木桶和书籍。
让安然怒火中烧的一大发现,不知是哪一方,竟然在吃人,更准确的是在吃幼童。
看着那一个个散落一地,被啃食的幼小手骨和腿骨,以及胡乱堆叠在一旁,没了头盖骨和脑组织的幼童头骨,火坑中还残留着没有吃完剩下的幼小残肢,简直令人作呕,不忍直视。
这一幕触发了安然曾经在南部非洲一国家,执行解救人质任务的往事。
当时,有一家在该国承包土地搞种植的华夏人,包括这个家庭两名孩童,被当地一支排外的土着分裂部族掳走,带入原始森林深处,不知所踪。
等安然和他的机动特战队赶过去救援的时候,大人被虐杀抛尸野外,两个小孩却被野蛮的土着们活活烤了分而食之,只剩下一小堆幼儿的骸骨。
暴怒的机动特战队在原始森林中硬是追杀了三天三夜,几乎清洗了那个土着部族的所有成年人。
此情此景,如同当初。
作为一名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血气方刚、铁骨铮铮的前华夏军人。
虽然退役多年,人又在异星,但是骨子里的军魂仍在。
见到此状,安然顿时血气上涌,钢牙紧咬,怒火中烧。
吃人,尤其是人类幼童,这已经没有任何人类道德底线可言,只有野蛮兽性。
此等行径者,已被安然列为必须清除的对象,不管他们是何人何种身份。
命令续航快到的无人机返航更换了电池,安然驾着战车追了上去。
尾随在小股人马后方两公里隐蔽处,操控着无人机对其进行近距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