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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走路的时候,倘若有什么东西拍你的肩膀万不可贸然回头,这句话对于从小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崔头来说,自然是熟稔于心。
这么说,第一是由于人的身体上有三把火,头顶和两肩处各一顶,倘若在此时贸然转身的话,那么鼻息就会在瞬间把肩膀上的火焰给熄灭。
这样一来,在这夜间的邪魅,就容易近身,给自己的周身招引祸事连连。
另外以方面,此时倘若贸然转身的话,身后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并不知情,所以很容易把那无端的危险给引火烧身,甚至造成自己的灭顶之灾。
所以此时必须要慎之又慎,老崔头一侧的眼角斜楞了一下,撇到了一侧的肩膀,旋即心脏仿佛被一把大锤给猛然撞击了一下,而当他把另外一边的眼睛斜到另一侧的时候,也看到了同样的情况。
只见在两侧的肩膀上均放着一个毛茸茸的爪子,虽说只是侧眼看了一下,但那爪子定是那狼爪无疑,而老崔头仍旧是蹲在了路上。
那狼肯定看他现在蹲在了这边,所以那爪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想诱其转身,好抓住这个机会,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这样子登时就可以把他给一口毙命。
想到此,老崔头不禁肝颤,这畜生的狡黠竟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细想起来,当真让人匪夷所思,但此时,他必须要冷静,身后的狼定然在等待着他转头的空隙,那两只狼眼当中绿油油的火焰,定然也在烈烈燃烧。
“嘿!”老崔头大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这两只狼爪,或许这老崔头的动作当真是有些迅速,那狼也猛地激灵了一下,并没有想到老崔头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旋即老崔头的脖子猛地一缩,又用力往上一顶,结结实实地抵在了那狼的下巴上,那狼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但老崔头这边也绝不肯放松分毫,仍旧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狼死死地抵住了!
“啊——”老崔头大叫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狼死死地抵在了头顶上。拼尽全力往家的方向走着,那狼也意料到了若是不及早脱困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葬身于此,便扭动的更加剧烈。
但这老崔头从小就跟随师父学艺,出马弟子,第一步就是对于筋骨还有皮肤进行了全方位的淬炼,所以老崔头的筋骨皮几乎淬炼到了一个接近于完美的程度,所以那狼在他头顶上的挣扎,也是徒劳。
可那老崔头的气力也在接近于极限,忍耐这一路,也完全是那求生的欲望在苦苦地支撑着他,正在此时,那村子里面的房屋近在咫尺,都可以看到有的屋子里面亮起的那温暖而柔和的灯光了,可头顶上的狼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而就在此时,在村口居住了翟大爷看到了这一幕——这小崔的头顶上怎么抵着一头狼呢?他当即转身走到了屋子里面,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镰刀,照着那狼的脖子一下子抹了下去。
“呲——”那狼的头颅和脖子当即分离,而脖子上面的血却如同喷泉一般四溅开来,那头颅仿佛一个皮球似的,蹦蹦哒哒地滚到了一边。
听到这里,钱辉爸妈又开始深呼吸了,走在这深山老林的道路上,听着这样的故事,想那深山老林间,定然还有许多动物由于日积月累地在吸收着天地灵气,所以成精成怪,有些甚至比人的心计都要深厚当真令人咋舌。
“呵呵,这老鼻子说啊,那次可是他第一次吃到狼肉,没想到竟然那么好吃,结果那次把这老崔头当真是累脱了力气,在床上整整地躺了一个星期……”崔明伏说着,又嘻嘻地笑着。
崔明丽仍旧面无表情,倒是钱辉的妈妈拍着胸脯,仿佛此时仍旧有些惊魂未定,而钱辉的爸爸却在催促着我们赶路,“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快些赶路吧,尽量早点达到目的地……”
很快,我们开始了下坡路,在这月光的照射下,路面竟然还反射着柔柔的光亮,这下山的路和上山的路一比,当真是相差许多,不仅路面粗糙,并且还真的都上了冻。
在下山的时候更加注意,因为本身就存在重力加速度,若是不小心,那滚落悬崖,粉身碎骨的可能性又会增高了好几倍。
终于一路有惊无险地走下山来,我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蝼蚁,在这夜色当中的群山环抱当中,真的感觉到宇宙的浩瀚,还有自己的渺小,我抬头望去,头顶上方群山环抱,把天空围成了一个墨色的圆盘,但那月亮却点缀在其中,仿佛是圆盘当中的一粒洁白的珍珠。
“还有多久啊?”崔明伏喘着粗气,而那钱辉的爸妈也因为体力不支而差点晕倒,崔明丽扶住了他们,正在慢慢地跟钱辉妈妈拍着后背,顺着气。
陈二奎也喘着粗气,看来这一路走下来,对于他这种走惯了山路的铁脚板来说,也当真是有些吃不消了,或许也是因为我们在后面跟着他,这让他肩头仿佛担起了无形的重担。
但他仍旧撂出了让我们的精神无比振奋的话语,“就在这里……”我们几个人听到了这句话,那脸上挂着的都是止不住地喜悦。
但是那来接我们的人还有驴车呢?转身四望,仍旧找不到那人还有驴车半点儿的影子,这目之所及的地方只有那柔柔的月光,并且在这山谷当中,竟然又悠悠地腾起了一阵的雾气,仍旧是乳白色的雾气,这难道是——鬼打墙吗?
崔明伏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腰间,我也是!这里放着的可是我们保驾护命的家伙事儿,倘若出现了意外的情况,可以第一时间把那银铃法螺还有判官笔率先抽出来,崔明伏也警戒地看着四周,我忽然想起来,她的判官笔,貌似在平时的时候,我压根儿都是看不到的!
而那钱辉妈妈正在茫然四顾,眼睛里面又生疼起了一阵的惊慌,陈二奎笑着安慰他们两位老人,抬头又望着天上的明月,那一双招子里面满是月亮的清辉。
“时间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叫做山阴沟,而来接你们的人,就是在这里和我们会和……。”这句话说完,就听到了一阵的铃铛晃动的声音,接近着,又传来了一阵马蹄清脆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
大家纷纷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把目光转向了声源的位置,只是那白雾仍旧把景物遮地有些朦朦胧胧的,但是随着那铃声还有马蹄声越来越清晰,那白雾也几乎散尽了。
我们终于看清楚了来人,那结结实实的是一辆驴车,并且赶车之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斗篷,头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帽子,斗篷宽大,而那帽子也牢牢地扣在了头上,这让我们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但他手中的鞭子却一下下地抽在了前面正在拉车的驴子的身上,一鞭鞭地抽过去,十分精准,但又恰到好处。
陈二奎躬起身子,向着前方驴车的方向,作了一个揖,“这下子还要,麻烦您老人家了!”这句话说得极为恭敬,就这么地看来,赶着驴车的人,肯定不是那一个普通的车老板子。
想来也是,敢于这深夜当中赶着驴车,在黑暗当中穿行,所需要的勇气还有毅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定然是那胆色皆过人之辈,想到此,大家对这头上戴着斗篷的赶车人,都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敬意。
赶车人微微扬了扬手中的鞭子,那陈二奎才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快点上车吧,老伯在叫了,记住一会儿坐在了车子上面,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抑或是听到了什么,都要保持镇定,而且要听老伯的话,否则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谁也不敢保证你到底有没有事……”
听到这句话,望着这茫茫大山,还有这颇为神秘的赶车人,大家的心中都有些发毛,这一切都在意味着这次的行程当当真是不同寻常的,甚至说是充满了险恶的。
在其他的人都上车之后,我也上了车,而崔明丽还站在车下,我把手伸向了她,她看了看我,有些犹豫,但仍旧一下子握住了。
驴车的车斗比较宽大,并且四周还带着边沿,是个四轮的车体,我们五个人坐在了里面,一点儿都不觉得拥挤,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脚底板都有些酸了,坐在这边,起码可以休息一下,那赶车人和那陈二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他从车上跳了下来,握紧驴子的缰绳,把车掉了头,旋即爬上车子,扬起了鞭子,再一下抽到了那驴子的屁股上,铃声又叮当叮当地响了起来。
驴蹄和地面又发出了克扣声,周遭的白雾围了上来,我往后看去,那陈二奎的影子,就在这一瞬间,就显得有些若隐若现,我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望向前方的黑暗,接下来,到底还有什么更加让人惊心动魄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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