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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院内,高耸的围墙,青瓦红墙,花香四溢。
“老爷,赵将军到了。”身穿青色长袍的家丁匆匆步入正厅,低头禀告。
秦霄羽坐在紫檀木制成的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碧绿的清茶,立在旁边的丫鬟轻摇着扇子,听到家仆的禀告,他微微抬起头。
“快请他进来。”秦老爷放下茶杯,让丫鬟先下去。
不一会儿,赵天启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身戎装,腰佩长剑,显得英气逼人。
“赵兄,今日怎么会有空前来?”秦霄羽站起身,热情地迎上前去。
赵天启一笑:“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不欢迎呢?”秦霄羽摇摇头,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赵兄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一同坐下。秦霄羽吩咐家仆上茶,然后又让人去准备些点心和水果。两人边品茶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近日,我听闻了一些事情,觉得很是有趣,便想着来和赵兄聊聊。”赵天启放下茶杯,脸上露出探究的笑容。
秦霄羽闻言,隐去眼中的一丝慌乱问道:“哦?是何趣事?愿闻其详。”
赵天启微微倾身向前,目光如炬,似乎在仔细观察秦霄羽的反应。他压低了声音,让语气显得更加神秘:“贤弟,可曾听说宁家老夫人中毒一事?”
秦霄羽的手微微一颤,茶杯中的茶水险些洒出。他迅速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惊讶不已:“什么?宁家老夫人中了毒?什么毒?谁人下的毒?”
赵天启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未可知,灵桥贤弟比我熟悉,宁老夫人中毒,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呢?”
秦霄羽的心猛地一沉,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赵兄是怀疑这件事是宁家的死对头做的?”
赵天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这件事,表面看起来是为了陷害我夫人,但实则经不起推敲,下毒的事情,一经查实,我夫人自然可以洗清嫌疑,但那毒,却下得猛,宁老夫人服毒后不到半个时辰,就陷入了昏迷。”
赵天启故意没有提张家,因为暗卫调查的时候发现,张家大郎的中的毒跟宁家老夫人中的毒虽然是同一种毒,但两人毒发的时间却不一样,张家大郎服毒后,几个时辰人才陷入了昏迷,毒性更弱,且服了解药后醒来,就跟没事人一般,但宁老夫人虽然解了毒,却也伤了根本。这样说来,那毒更像是冲着宁老夫人来的。
至于为什么借苏萌的手,这下毒之人,定是知道,苏萌下毒一事经不起推敲,很快便会查出来。这就不免让人怀疑,下毒之人一石二鸟,既陷害了苏萌,又害了宁家,这人定是苏萌和宁家共同的仇家,这人可以是灵桥的任何一个家族的人,但绝不可能是秦家,因为秦家和赵宅,在灵桥,堪称一体。
秦霄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知道此刻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他故作镇定地笑道:“赵兄真是有勇有谋,不过,赵兄今日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告诉我宁家夫人中毒一事?”
赵天启抿了一口茶笑道:“这灵桥能有今日的繁华,各大家族,互相牵制,暗流涌动,我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为朝廷办事,鹬蚌相争,获益的终究是朝廷。”说到这里,赵天启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警告,“各大家族的争利,我自然不会插手,但我夫人愚笨,处事毫无心计,孱弱可怜,若是谁算计到她头上,我定不会轻饶。”
秦霄羽心中一凛,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赵兄和嫂嫂伉俪情深,属实令人羡慕。但是在灵桥,要想立足却也不易,人人都有无可奈何,不得不做事情。这次委屈嫂嫂了,日后我定护嫂嫂周全,不让任何人伤害赵兄的家人。”
赵天启微微颔首,他深深地看了秦霄羽一眼:“贤弟的心意,我领了。”赵天启缓缓道,“不过,这灵桥上的水,可深得很。贤弟若是想护我家人周全,也得先保证自己不被卷入其中。”
秦霄羽心中一紧,知道赵天启这是在警告自己,他连忙笑道:“赵兄放心,我秦霄羽虽不才,但也知道明哲保身之道。”
赵天启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准备告辞:“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贤弟了,军中还有要务,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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