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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直住了四五天,才恋恋不舍的返回无为府。
平静的日子过的飞快,隔年姜家刚除了服,京城就传来喜信,刘美人平安诞下皇长子,大赦天下,姜家女眷也是赦免之列,一家人得了信儿,就忙着打点行李,准备启程赶回京城。
诸事妥当,只余下宅院和那间铺子,李丹若和赵氏商量了,到正屋和程老太太商量道:“前儿五郎问过几个行老,说是出手不易,当初买的时候就便宜,这会儿自然也卖不出什么价钱,还有那间铺子,虽说挣钱,其实没什么本钱,我和大嫂商量着,想把这两处留给六妹妹,咱们一回京,就她一个人在这儿了,她们母子两个也不容易,留给她们,也是个傍身,太婆看呢?”
“这是你对六姐儿一片心,难为你能掂记着她,都好,你和大郎媳妇商量过的事,都妥当。”程老太太伤感的点头答应道。
李丹若出来,打发人到上元县接了姜艳纷过来,办了书契,又吩咐杨全夫妇在江宁多留一个月,将姜艳纷寻来接管点心铺子的人教得差不多了,再启程返回京城。
一路上极顺当,七月初就进了京城地界,算着还有一两天就赶到京城了,这天傍晚,一家人吃了饭,程老太太留下李丹若和姜彦明商量道:“眼看着就进京城了,有件事,我想了这几天了,进了京,咱们得分开住。”
“分开住?”李丹若惊讶的看着程老太太,还没等她再说话,程老太太叹了口气止住她道:“我知道你要说的话,这一门老弱妇人,一来无以为生计,二来家里连个顶户应门的男丁都没有,这分开了,日子怎么过?可不能不分开!”程老太太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五郎必是要下场的,若住在一处,指不定生出什么变故枝节来,只怕要耽误了五郎的前程,这是大事,五郎得了前程,才好筹划后头赦免的事。无论如何耽误不得。”
姜彦明看向李丹若,李丹若想了想道:“太婆想的周到,要不,我看这样,就买两处连在一处的宅子,这样,分也是分开了,平时也好照应,太婆看呢?”姜彦明忙点头道:“这样最好,若离得远了,我实在放不下心。”
程老太太犹豫了下点头道:“也好,门最好另开在一处,大门总要离远些,这样的宅子不好挑……”
“一来不是急事,二来,京城必竟不比江宁,买宅院、卖宅院的都多,也不至于太难买,不过多费费心,进了京,五郎安心读书,让平福跑一跑就是。”李丹若忙笑道,程老太太应了,又细细嘱咐了姜彦明几句,两人才告退出去。
隔天进了京城,姜彦明只赶着天黑后,往威远侯府和忠通伯府各去了一趟报了个平安,旁的,也没敢多走动。
一家人直忙了一个来月,才挑到处正好后园隔了堵墙的一大一小两处宅院,程老太太四下看了,坚持住了那处小的两进院子,李丹若和赵氏看着人将各处修整收拾停当,又在后园开了个角门方便两个院子往来,直到八月将末,李丹若和姜彦明搬进大些的三进院子,程老太太带着赵氏等人搬进了隔壁的二进小院。
这天一早,李丹若就坐车出了门,往城外婆台庵看望李雨菊。车子出了陈州门,又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婆台庵前停下,沈嬷嬷上前打听了,一行人跟着个小尼姑,出了庵堂,沿着庵堂墙外走了一刻多钟,才到了一处简陋的青砖院子前,小尼姑引到院子前,双手合什行了一礼,转身回去了。
李丹若站在院子前打量着,跟这院子紧挨着的,大约是庵堂的后厨间,有处角门开着,门外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菜地,几个女尼正弯腰劳动其间,院子就是乡下的青砖小院,门前扫的很干净,油漆斑驳的两扇小门紧闭着,小小的一个门楼有一角已经露出了檩条,李丹若站了好一会儿,才示意朱衣上前敲门。
没过多大会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春妍从门里探出头来,朱衣忙笑道:“春妍姐姐,是我,我们奶奶过来看二姑奶奶了。”春妍怔了怔,忙往后看去,一眼看到李丹若,脸上惊喜交加,转身就要奔进去报信,刚转了身却又硬生生扭回来,将两扇门推的开开的,几步奔出去,连福了两福,却说不出话来,李丹若伸手拉了她道:“不必多礼,咱们进去说话。”
“唉!”春妍答应一声,忙又挣开李丹若,三步并作两步奔进院子叫道:“奶奶,奶奶!奶奶!四姑奶奶回来了!四姑奶奶来了!”
话音刚落,屋里冲出三四个人,李丹若忙紧走几步迎上去,李雨菊冲在最前,看着李丹若又象哭又象笑:“四妹妹……你平安就好……”话没说完,就泪如雨下,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李金蕊上前两步,轻轻拍了拍李雨菊的后背,看着李丹若道:“我和二姐姐正说着你,你就来了,刚回来的?咱们先进屋,进屋说话,寒碧去沏茶,看看还有什么点心没有。”
李丹若跟着两人进了屋,在南窗下的榻上坐了,李雨菊用帕子按着眼角,眼睛红红的看着李丹若道:“刚和三妹妹说起你,也不知道你在江宁好不好,这些年连个信也没有,你就回来了,什么时候进的京?安顿好了没有?”
“我都好,七月初到的,要现买宅子,一直忙到现在才安顿下来,二姐姐一直住在这里?”李丹若接过茶,先递了杯给李雨菊道,李雨菊点了下头道:“先头住在后面庵堂,后来三妹妹搬过来,我们两个商量着,就借了这处院子搬出来了。”
李金蕊苦笑接道:“我和二姐姐是一个藤上结的苦瓜,二姐姐是命不好,我是……唉,”李雨菊拉了拉她,李金蕊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不说了,我是自作孽,你离开京城那年,陈大郎走了镇宁公……现在改了,叫镇定王了,走了镇宁王邹家的路子,求了外任,就带他那两个小妾上任去了,走了这两年,一封信没有,一个大钱没往家捎过。”
李丹若双手握着杯子,凝神听着李金蕊的话,李金蕊哂笑了一声:“我早就猜到了,那是什么货色,这几年我早看的明明白白,要想不饿死,只能靠自己,他走后,我就退了京城的院子,搬到了陪嫁的那处庄子。”李金蕊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那个庄子,就几户庄户人家,总算……人都朴实,虽说中间……总算平平安安,那屋子一下雨就漏水,没多长时候,我就病了,也多亏三嫂让人送了五十两银子……后来我就搬过来和二姐姐一处住着了。”李金蕊几句话说了自己这几年的事,李丹若却听的惊心动魄,半晌说不出话来,李雨菊怜惜的看着李金蕊,低低的叹了口气道:“三妹妹吃的苦头多,我还好,一直就这样。”
“听说狄老爷早就回京城了,打发人过来看望过没有?”李丹若看着李雨菊,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道,李雨菊脸上的表情一时无法形容,半晌才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回来了,他回不回来,不都那样。”
“那也是头恶狼!”李金蕊咬牙道:“他回来,我和二姐姐还是听庵里的师太说的,回来就让春妍回去报个信,门房上没人给通传,春妍守在大门口,等着他在门口下车,谁知道他看见春妍,跟没看见一样,昂着头就进去了,我跟二姐姐说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当他死了,我和二姐姐都是守孝的未亡人!干脆!”
李丹若一时心里五味俱全,半晌说不出话来,三个人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李雨菊强笑道:“咱们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四妹妹回来了,咱们姐妹能聚在一处,都平平安安,这就是大喜的事,四妹妹这几年好不好?有孩子没有?”
“有了,是个哥儿,去年十一月生的,到今年十一月就满周岁了。”李丹若应道,李金蕊转头看着李雨菊笑道:“我就说,四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你看看,都好好的吧,四妹妹往后指定有大福!”
“托三姐姐吉言。”李丹若笑起来,三个人说笑了一阵子,那股子愤然和郁气渐渐淡薄。
不大会儿,春妍和寒碧等人摆了饭上来,姐妹三个说笑着慢慢吃了饭,重又歪在榻上,李丹若捧着茶,看着李金蕊笑问道:“二伯父他们还好吧?”
“还好,大伯父走了没多长时候,他那差使就不好做,父亲是个好脾气、绵性子,和母亲商量了,干脆求了城外看草料库的差遣,连家也搬过去了,五月里我去看过一趟,他在后面园子里种满了菜,草料库又闲,日子也过得去。”
“那五哥儿?”
“他原本就没什么出息,前年母亲厚着脸皮求了姑奶奶,让他补进兵部做了小吏,父亲干脆把他求到草料场,如今跟着父亲管草料场,也没什么不好。”李金蕊神情微微有些冷漠的平平说道。
“那也好,平安是福。”李丹若停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李金蕊重重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李丹若道:“从前我总觉得父亲和六哥儿委屈,这会儿才知道,也没什么委屈的,祖父留了福荫,象大伯父、三伯父那样的,借着点儿福荫,就能一路青云,父亲这样的,他就是那样,这几年我常想起从前,父亲除了衙门就是家,到了家,就是侍候那些花草,再没别的事做,他从来就没上进过,他就盼着六哥儿出息,给他争脸,可六哥儿,脾气性子,跟他竟是一模一样!”
李金蕊重重长长的叹了口气,李丹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李雨菊推了推李金蕊道:“你不是说想开了,二叔二婶自己觉得好就行?你看看你。”
“你说的是,没事,我早想开了,唉,这人,要是能重活一回该多好……”李金蕊转了话题,三个人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眼看着天色渐晚,李丹若告辞出来,上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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