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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子站起身来,英姿飒爽:“方才你们去给人治疗毒疮,这件事我一直在看着。牛金星特意找人感染流毒,就是想在大城之中制造瘟疫,从而令明军失去战力。但是,你们想想,有多少无辜百姓会因此遭殃?”
洞明迟疑片刻,这才说道:“军师可不这么认为,当年蒙古鞑子进攻的时候,把战死的尸体都丢到护城河里,很多城池都因此感染瘟疫。军师觉得可以这么做,减少我军不必要的死伤。”
红娘子冷笑不已,却是懒得再说下去,学谁不好去学当年的蒙古人。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就自叹有伤天合,更何况是要在一座座城市里制造瘟疫?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可那是和明朝朝廷的战争,老百姓是无辜的。如果闯王真的采用了牛金星的意见,那一旦事情败露,他的声名就跌入万丈深渊,永远不得翻身。再说,一支打着救民旗号的军队,到处制造瘟疫,以后还能去哪儿招揽民军?
宋睿渊还没说话,忽然肩头一疼,半身酸麻。
红娘子淡淡的说道:“洞明,你回去告诉牛金星,就说我已经识破了他的计策。如果他真的要这么做,我红娘子与他势不两立。”
“这个小子,你说是你徒弟,可我查探得知,原本他就是你的儿子,当年你犯了事,被官府通缉,逃命之际,把儿子送给邻居。等你回头找他,人家已经搬走了,辗转多年才找到儿子,只不过你怕他一时不能接受亲生父亲是你,故意瞒着他,师徒相称。”
洞明急忙摆手道:“没这回事……”
红娘子不以为然:“我管它是真是假,不管是你儿子还是徒弟,我都暂时扣下了。要想他好好活着,替我把牛金星储备的毒疫,全都毁了。你也不用怕他找你麻烦,我自然会护着你。”
洞明苦笑道:“那红帅还不如杀了我。”
宋睿渊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肩头被抓的紧紧的,又怕招惹了身后的红娘子,便还是没有做声,只是看着洞明大师的眼神就有些恍惚。他也不知道到底红娘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最好按我说的做,不然你这唯一的儿子或者徒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红娘子呵呵一笑,扣着宋睿渊快步离去,她脚步飞快,黑暗中只能看到人影闪动了几下,就再看找不到踪迹。
洞明叹息一声,终究一步步离开。
太原城。
王博山躺在书房里的虎皮躺椅上,懒洋洋的端起婢女递过来的白釉瓷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小口,放回到那个婢女端着的瓷盘上,随手又从那个瓷盘之中捏起一块点心塞入口中。他的身后,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婢女,那个婢女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皮肤颇为白皙,脸上虽然稚气未脱,不过身材已经较为丰满,鼓囔囔的胸口有意无意的撞着王博山的小腿。待到王博山侧头看她的时候,那张秀气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羞红,稍稍将小脑袋偏在一边。
王博山暗笑一声,这个婢女的心思,他怎能不明白?王博山是谁?那是山西太原首屈一指的巨富王永鑫的嫡长子,对于这些小小的婢女来说,年纪大了就是要嫁人的时候了,到时候最多也就是嫁给寻常的人家,做些小生意,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些婢女,从小就在王府里生活,习惯了这里的荣华富贵,若是让她们离开王府,去那些寻常百姓家里生活,只怕许久都无法适应。也莫怪这些婢女勾引王博山,她们的心中只盼着能得到少爷的垂青,哪怕是将来做个侍妾,也比嫁给那些编竹筐磨豆腐的要好得多啊!
酸酸甜甜的小点心送入口中,一股甜蜜之意直到肺腑,王博山舒服的几乎想呻吟一声,但是家里的看家护院,尤其是跟自己比较谈得来的马坚等人,已经被关进了太原城的大牢,在里边挨打。
一想到这个问题,王博山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恶劣起来,吃进口中的点心似乎也有些酸涩了。他不耐烦的伸了伸腿,正给他捶着腿的小丫鬟一看少爷好像生气了,急忙站起身来,垂着双手,低着头退到一边站好。
“少爷!”园子里传来一声呼喝,王博山抬头望去,一个瘦小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朝这边跑了过来,一叠连声的叫道:“少爷,老爷叫您过去。”
王博山认得他,那是专门伺候着自己的跟班,名叫王荣,人称小荣子。
小荣子一溜烟跑到王博山面前,低声说道:“少爷,老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您去了可要多当心啊!”
“怕什么?”王博山慢条斯理的从竹椅上坐了起来,原本给他敲腿的婢女,将他斜挂在椅靠上的青色长袍提了起来,温柔的套在王博山的身上,如今的王博山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仪表堂堂,穿着一身长袍布裤,扎着长长的头发,显得英气勃勃。
“少爷,快走吧!”小荣子赶紧催促道:“别让老爷等得太久!”
王博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小荣子在担心什么。王府家大业大,儿子多了去,自己是嫡长子不错,按理说家业应该是自己继承。可是,还有其他儿子呢,嫡系的就有两个在虎视眈眈的,偏房的儿子更多。也就是爱玩了点,不用心学做生意。所以王永鑫对这个儿子并非十分看好,时不时骂上几句也是家常便饭。王博山这一个多月以来,已经被王永鑫大大小小骂了三五次了。
从园子里走出去,绕过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走过一条青石铺成的小径,穿过几块巨石搭成的假山,便到了王永鑫的书房。小荣子低头、垂手,静静的侍立在一旁。王博山轻咳一声,伸手在书房门上敲了一敲:“爹,儿子来了!”
房内传来一个极为沉稳的声音:“进来!”
王博山一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将门背上。下午时分,屋里显得有些闷热,坐在对面的王永鑫却是一板正经的穿着紫色长袍,背负着双手站在书桌之前。如今的王永鑫也不过四十来岁年纪,长长的胡须,浓黑的长眉,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睛,高若远山的鼻梁。只要是站在王永鑫对面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位中年男子身上的威仪。
“山儿,今日叫你来,为父是有事要告诉你!”王永鑫转过身来,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信封,递给王博山。
王博山不明就里,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给过了,难道是又要多给一次?当然,有钱拿的话,王博山也不会客气。
“爹,您请讲!”
王永鑫叹息道:“山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为父总是要为你的将来安排一下。太原这儿早晚是有战乱,你堂叔在江南已经过的不错。那儿嘉定有个缺,他跑好了南京的路子,已经给你安排下去了。虽然那是个没什么品级的官儿,可山儿你若是好好做,闲暇时再多读诗书,将来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总之,一切还要你自己努力!”
“为什么要我去江南做官?我可不想走,在太原过的舒舒服服的。”王博山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不学无术的儿子一脸迷茫的样子,王永鑫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要知道,我们家现在得罪了五省总督王枫。大家都姓王,可却不是一家人。我琢磨这家伙来了太原,办的事我一直都不明白,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你是嫡长子,先去江南,就算这边有什么问题,至少你也没问题。至于家里,爹看着,王枫要是有什么算计,爹也不是好惹的……”
王永鑫的脚尖轻轻一挪,说道:“我们和王枫已经结下了冤仇,他抓了马坚,就不会善罢甘休。相比较之下,我们就像一只蚂蚁,哪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都能轻易决定它的生死。那……是要它生?还是要它死?我们是无力对抗王枫的。”
王博山道:“脚尖一踩,它便死。那蚂蚁的生死,只不过是王枫的一念之间。”
“不是他的一念之间,而是当今皇上的一念间。”王永鑫微笑道:“若是他一脚踏下,看似是不想它活下去。其实是天子,天意借脚,结束它的生命。若是不踩下,也是天意要放它一条生路。”
“如果说,踩死一只蚂蚁就是皇上的意志。皇上也未免太累了吧?”王博山问道。
“区别可就大了,我们王家暗中和女真人蒙古人做了很多生意,为父已经打通好了整个山西官场,从上到下睁只眼闭只眼,好处大家都有。但这种事,是不能被皇上知道的,如果马坚他们被打的招出来,王枫一定会捉拿我们。你去江南是避祸,为父要留在太原,把可能露出来的马脚给斩断。如果马坚他们没有招供那是最好,如果招供了,我也要让王枫找不到任何把柄,让他毫无办法。否则,他找到证据,报到京师,皇上一道圣旨,我们全家就找不到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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