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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二十步的距离上,虎蹲炮的霰弹也能对盾车产生一定的威胁,也有一定的几率击穿盾车了。所以这个距离对于双方都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
满清白甲兵纷纷从盾车后面闪了出来,同时向着盾车后面的明军射出了手里的箭。满清的重箭在这个距离上对于很多铠甲都有着相当大的杀伤力了,而白甲兵们更是箭术高超,射箭的时候往往是直射明军的门面。虽然被卢象升摆在前面的明军都是穿戴了铠甲的老兵,但是明朝的铠甲普遍没有面甲,对于门面的防御一直是个弱点。这种地方被重箭射中几乎都是致命的,即使不会立刻死亡,也会当场失去战斗能力。这些白甲兵们射出的这一轮箭后,一个翻滚就缩回到了蹲厕后面。在这个距离上虎蹲炮的确有机会击穿盾车,但是虎蹲炮的数量有限,而且射击速度也相对较慢,威胁相当有限,更重要的是,盾车可以挡住明军的视线,使得明军的虎蹲炮即使射击很多时候也不能进行有效的杀伤,因为你拿不准盾车后面的人躲在什么位置。
等到这些白甲兵消失在盾车后面之后,明军阵中排在最前面的一派长枪兵就开始噼噼啪啪的倒在地上。那些白甲兵射出的箭从门面直透入脑,几乎是中箭就死。当年卢象升帅军和李闯交战,李闯手下一箭射中卢象升门面,卢象升血流满面,但依旧奋战不止,最终击溃李闯。那一战之后卢象升在李闯军中就有了一个卢阎王的外号。不过当时射中卢象升的李闯军用的也是轻箭,如果是白甲兵射出的重箭,卢象升就算再骁勇,怕也是不能继续坚持战斗的了。
这个时候,那些白甲兵又一次从盾车后面闪了出来,再次射出了手里的箭。同时,已经有了一些准备的明军也开始向着那些白甲兵射箭,或者是用三眼铳和鸟铳朝着他们开火。不过白甲兵身上都披挂着双重的重甲,明军的轻箭根本无法击穿这样的铠甲(即使是建胬的重箭,一样无法击穿这样的铠甲),至于三眼铳,那东西也就欺负一下无甲兵而已,而且就算是无甲兵,被这货轰一下,只要不是运气坏到了底,多半也不过是受点伤,甚至还不一定会失去战斗力。当然,三眼铳还是有一个好处的——等敌人受伤后,你就可以用这个当长柄战锤来砸死他。
当然鸟铳还是足以击穿白甲兵身上两层的重甲的,前提是这鸟铳没有被我大明工部偷工减料,装填火药的时候也老老实实的装够了分量。
天雄军是明军的精锐,所以手中的鸟铳的质量还算不错,加上大家也知道这是生死之战,装火药的时候,也就敢于冒着炸膛的危险多装一点。所以在这一轮倒是有几个运气不够好的白甲兵被鸟铳击中倒在地上,看起来多半活不成了,但是更多的白甲却都再次躲进了盾车后面,而他们的这次射击却又将明军前面的长枪手剥掉了一层。如果是一般的明军,这个时候他们就该整体崩溃了,然后建胬就可以顺势追杀,轻松的将他们歼灭了。不过天雄军毕竟是明朝最为精锐的部队,虽然蒙受了这样大的损失,军阵也有些动摇,但是基本的阵势却还保持得不错。
用强弓射重箭对体力的消耗相当大,即使是那些体壮如牛的建胬白甲也是射不了几箭的。头几轮的射击并没有让天雄军崩溃,那后面的事情就只能靠肉搏来解决了。
“你看这明军,到现在军阵还很严实,确实是能战之军呀。话说我们有多久没遇到过这样能打的明军了?”多尔衮指着天雄军的军阵对着一旁的一个部将说。
“主子,怕是有快十年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了。不过他们也撑不了多久的。”那个部将回答说。
“报!”一个探马从小山丘下面跑了上来。
“有什么事?”多尔衮问道。
“启禀王爷,我军发现关宁军的侦骑。我军斩杀其中的三人,其余的都跑掉了。”那个探马回报道。
“关宁军吗?”多尔衮轻蔑地笑了笑,他知道这些关宁军的探马是过来看看形势,看看是不是需要立刻逃跑的。至于为天雄军解围,再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所以多尔衮并没有因此对军队作出调整,而是继续观察着战场,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一处地方对身边的那个将领道:“朱玛喇,你带上你的人马,从这个位置杀进去!”
那个将领便领命而去。
……
这时候,车阵前面的战斗正激烈。满清的盾车继续向前,除了白甲兵,其他披甲士兵也开始向明军射箭,或是投掷标枪,明军也用火枪,弓箭还击。在弓箭的掩护下,满清的盾车重重的撞上了明军的车阵,接着一群身穿重甲,手持刀盾的满清士兵就从盾车后面跳上车阵挥刀向明军砍去,明军则用长枪向着这些清兵乱刺。围绕着天雄军,很多地方都已经陷入了肉搏战。
在多尔衮刚刚指着的那一处地方,交战最为激烈。满清军队已经攻占了明军的好几辆车,并且将这几辆车拉开来,让明军的车阵出现了一个大口子。
卢象升也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亲自上阵带着亲兵向那个缺口反冲,试图将缺口堵住,而已经冲进缺口的清军也在竭力攻击试图扩大缺口。
“杀!”卢象升一声暴喝,手上持刀猛地向一个建胬白甲劈过去,那个白甲兵见卢象升这一刀来势凶猛,赶忙举起盾牌来挡。但是卢象升这一刀力道十足,这个白甲兵只用单手举着盾牌,完全撑不住卢象升的大力,盾牌顿时被大刀砸了下来,这人大骇,就地一滚,算是躲过了这一刀。只是卢象升有抢上前一步,大刀横扫过来,这人赶忙抛下了手里的单刀,双手拿着盾牌想要挡住这一击,只是他手脚酸软,动作自然就慢了一点,便被卢象升这一刀拦腰砍成了两段。
借着这气势,卢象升有连续砍翻了好几个清兵,主帅如此勇猛,身边的亲兵们也是士气大振,一阵猛攻,竟然将已经冲进来了的清兵打得节节后退眼看就能将他们赶出去,从而恢复车阵了。就在这时,朱玛喇带着几百清兵又从这里杀了进来。
不过朱玛喇杀进来的时机并不好,正在节节后退的清兵不但挡住了朱玛喇的冲击路线,反而冲乱了朱玛喇所部的阵型,结果,他们还是硬生生的被卢象升带着亲兵队从车阵中赶了出去。
“王爷,奴才无能,请王爷责罚。”被击退了的朱玛喇向多尔衮请罪道。
“这事也不怪你。你赶过去已经很快了。只是不想对方阵中也有这样的猛将,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便将我军打成了节节后退之势。”多尔衮道,“你可知那个双手持刀的明军将军是何人?”
“王爷,奴才听那些尼堪呼喊,这人便是卢象升。”朱玛喇回答道。
“原来这就是卢象升。”多尔衮点点头道,“难得难得,可惜可惜……”
接着他又对朱玛喇道:“明军快撑不住了,你带着你的人,看看那里有了缺口,就朝着距离这缺口最远的位置猛攻,打出第二个缺口来。卢象升只有一个,我看他能去堵住哪个口子!”
……
清军不断地在明军的车阵中撕开口子,卢象升不断地带着自己的亲兵四处救火,这一战从中午开始打,到现在已经接近了黄昏。而这个时候各处的缺口越来越多,车阵已经完全不能维持了。
虎大威喘着粗气环视了一下战场,如今的局面已经是非常接近崩溃了。只是卢象升和他的亲兵队伍还高举着帅旗在继续奋战,同时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清兵向着那边涌去。
“兄弟们,这仗没法打了!大家跟我突围呀!”虎大威大喊道,同时一脚踢翻了自己的将旗,带着家丁,向着南方突围而去。
而在战场的另一侧,杨国柱发现虎大威开始突围之后,也立刻拔刀砍倒了自己的将旗,带着家丁向着西南方向突围。
虎大威和杨国柱的突围行动,顿时就让整个军阵崩溃了,清军从四面八方杀了进来,将天雄军分割成一个个的小块……
卢象升越来越觉得手中的大刀太过沉重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砍到了多少个清兵了,只是如今他的身上也有好几处地方在不断地流血,他身边的亲卫越来越少,很多时候,他已经需要同时面对好几个清兵的进攻了。
卢象升如今也不在格挡清兵的攻击,反正他无论如何不可能挡住从几个方向同时向他砍过来或者刺过来的武器,他如今只是靠着身上的铠甲硬扛,同时努力的在被别人砍中的同时,也砍别人一下……
……
“侦骑回来了没有?侦骑回来了没有,那边怎么样了?”高起潜貌似很着急的问着。
“高公公,侦骑回来了,说是卢总督已经全军覆没了。”祖宽回答说。
“这可如何是好?”高起潜道,“若是建胬趁势杀来,却如何是好?”
“高公公,建胬今天打了这么大的一战,断然没有连也就追过来的道理。我等如今已经做好了拔营的准备,便连夜拔营退走如何?”祖宽建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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