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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逼上绝路（第5页）

叶凌霄恍然回神。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成功将她拿下了？”

“不仅征服了她的人，还征服了她的心？”

碑灵没有反驳。

“我更关心，你为什么更对一个凤凰之后感兴趣！”

“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将其放在一边？”

在她看来：

凤凰之后，在血脉上，肯定更高贵，对境界的提升，也更有利！

但关键在于，对方手里有《沧澜图鉴》！

这东西，才是“打造”的重点！

“玄女”对《沧澜图鉴》的提升是最大的！

而《沧澜图鉴》的收集，对于实力的提升，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神器能够媲美！

不管是眼下，还是长远打算，拿下玄女，都要比拿下神族血脉，更有性价比！

至少，在她看来，确实是如此！

叶凌霄回应道；“小姐都拿下了，侍女还会远吗？”

“慢慢来吧！”

碑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还在做实验？”

“试探位面之主的存在？”

叶凌霄没有反驳。

“我想试试看……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无底线地蹂躏姻缘，姻缘会不会离我而去！”

“事实证明，不会！”

“甚至，还会加深感情！”

“足以证明……命运，确实存在！”

碑灵苦笑。

“你之前，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怎么还在实验！”

叶凌霄回应道：“人总会幻想万一嘛！”

“但不管怎么样，以后肯定不会了！”

想起芜倾城捂着嘴巴，不愿意发声，通红的美眸里布满泪水的模样，他觉得，当时的自己，确实是个混蛋！

碑灵好奇。

“哦，这是为什么？”

叶凌霄解释道：“不管是不是命运，人终究是人，被支配了，被操控了，本质上，也还是人！”

“她不是死物，不是工具！”

“不能无视感受！”

碑灵怔怔发愣，沉默了许久才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