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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芸放好银耳粥,等着冷宴问话,冷宴却直接让她离开了。
他已经听到了,无需再多问。
“唉!”王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太太的手,若是真的不能再画画了,就太可惜了。”
冷宴眼前浮现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如梦如幻,是他曾经在林屿工作台上看见过的。
如果再也看不见了,确实可惜。
他把电话打给了林美芝。
“想办法治好林屿的手。”
“啊?”林美芝觉得自己幻听了。
“治好林屿的手,从此互不相欠,不好吗?”
林美芝银牙咬碎。
她凭什么要去治好那个贱人的手?
她巴不得林屿一辈子残废,生活不能自理呢。
可这些想法,她不敢让冷宴知道。
“阿宴,这些天我一直在后悔、自责,这些话你不说,我也在想办法。”
冷宴再次开口,“治好她的手,我们就去领证。”
“真的?”林美芝忍不住窃喜。
她生怕冷宴后悔,“阿宴,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岛岛的手。”
挂了电话,林美芝就给林屿打过去,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没打通。
她气得不行,“这贱人拉黑我了。”
“打不通?”旁边的邓淑梅也跟着骂起来,“这死丫头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芝芝你别着急,我给她打。”
她信心十足,“我不信,她还能把我这个妈也拉黑了。”
没想到邓淑梅打了好几个,也同样打不通。
两人都被林屿拉黑了。
邓淑梅气炸了,骂骂咧咧,没完没了。
“好了,你烦不烦?”林美芝吼了她一声。
邓淑梅吓了一跳,这似乎是第一次,林美芝这么凶的吼她。
“妈!”旁边没有别人,林美芝直接喊了妈。
邓淑梅瞬间眼睛都红了,“好闺女,好闺女。”
林美芝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嫌弃,“我不是生你的气,你也听到了,阿宴说了,治好了林屿的手,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