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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月光下照在他俊秀的脸上,他的两条长眉依然挺秀入鬓,若水却发现,他比之前瘦了一些,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显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未曾睡好,瞧他的脸色,多疲惫多憔悴啊。
若水轻而又轻的叹了口气。
其实这一路以来,最累的人就是小七吧?
他一边担忧着圣德帝的病情,一边还要挂怀着东黎国皇宫以及朝堂的局势,可是为了怕她担心,他从来没有露在表面上过。
他才只有二十岁啊,要是在她原来的时代,他这个年纪,正是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正是活得恣意洒脱的青春好年华。
可是现在的他,这么年轻,却要背负着这么多的东西,他怎么能不累呢?
若水心疼的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她的手滑到他的下巴上,他一向光滑的下巴上冒出些刺刺的胡茬,扎得她的手痒痒的。
她轻轻一笑,正准备收回手来,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小七睁开眼睛,月光下的笑容十分动人,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不累么?你要是不累的话,咱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小七乌黑的眼眸中带着灼热的笑意。
若水怎么会不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她的心一跳,脸上*辣的发起烧来,暗骂自己真是自找的。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摸他的脸啊?
她当然知道小七为什么一上床,就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连碰都不碰她一下,就是因为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不敢碰她。
住在阿秀家这木石结构的房子里,压根就没有半点隔音效果。
两人随便出点儿动静,隔壁房间的人就会听得一清二楚,要是他一个没控制住,在这儿和她亲热起来,恐怕整个房子的人全会知道了。
那简直羞也羞死了。
所以若水一听到小七的话,马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整颗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不要!”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小七轻轻一笑,隔着被子抱住了她,轻轻拉下被子,露出她的脸来。
若水的脸上一片飞红,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长微微抖动。
“你是要把自己闷死吗?这么怕我?怕我把你……嗯?”
他低笑,声音有如耳语,他自信除了若水,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人可以听到。
成亲这么久,可是一提到夫妻之事,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有些害羞。
她那略带羞涩的模样十分诱人,小七颇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很想上去亲上一口,他刚刚凑过去,又顿住了。
不行!
只要一亲下去,他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好的定力了。天知道他控制得有多难,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可以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却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这简直是一种最大的煎熬,最痛苦的折磨!
“睡吧,”小七轻轻亲了亲她的眼睛,有些霸道的搂紧了她:“不管你有什么烦恼的事,都要先睡觉!你要是再不睡觉,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威胁,听在若水的耳里,只觉得甜蜜无限。
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威胁她,他以为,她真的会怕么?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可不介意被他吃掉。
若水冲小七眨了眨眼,在他的怀里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臂以一种占有的姿势揽在她的腰间,箍得她有些动弹不得,但是她喜欢。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青草般的清香,就像他的人一样,隽秀清逸,飘然出尘,每每靠在他怀里,她就习惯性的闻着这股味道,好像有催眠的作用一样,很快她就会进入梦乡。
可是今晚,她却失眠了。
若水知道,找到碧芯莲和寒极泉水后,他们每个人都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包括小七也是如此,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她的身上,觉得她无所不能。
事实上,碧芯莲和寒极泉水,只是炼制出解药的材料,从丹增师兄的手札中,记载着他炼制时的一次次失败的过程,看得若水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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