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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分明是大白天,却只靠着桌角那抹微弱的烛光照明,芊凰前脚刚迈进去,就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森寒,双眼无法猛然适应的阴暗让她的眼前暂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靠着手感慢慢合上身后的房门,阻断了那渗透进来的光亮,较为宽敞的屋中在烛光的摇曳下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芊凰深吸了一口凉气,双眼暂时适应了黑暗,屋内的大概构造和用具慢慢呈现在眼前,却是空无一人。
她上前去轻轻碰了碰桌面上明明灭灭的烛台,心里微微一动,伸手避开蜡油将其端起,迈着碎步往里屋走,每一步都极其谨慎小心,轻微的风动让本就微弱的烛光更加摇曳,这清雅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手指停在已经蒙了灰尘的珠帘上,静静聆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
半晌,恶毒的谩骂声才再度传进她的耳中:“贱人!楚芊凰,好一个心思歹毒的贱丫头!居然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
楚芊兰披头散发,狼狈地坐在梳妆台前,借助着几个烛台明灭的光亮才勉强看清铜镜中的自己,原本姣好的面容早已狰狞起来,淡雅的妆容也花掉了,对于这种被禁足的情况她怎会不熟悉,可是那种冰冷的压抑却是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用这种打砸谩骂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慌张和无措。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她相信,一定会有人来帮她的!她怎么会就这样轻易输了呢?这一件件事,她就觉得好像身处于梦境之中,只是一场一触即碎的梦境,楚芊凰,那个歹毒的贱人!竟然使出那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无耻!
“小姐,你冷静些。”明珍在一旁呜咽着,看着眼前这俨然已失常态的女子,心疼不已,“事已至此,你要为自己考虑啊,三殿下虽然失势,好歹也是皇族,不会辱没了小姐的……”
“你懂什么……”楚芊兰慢慢安静下来,松开了揪扯头发的双手,看着那双在烛光的映衬下多了几道红痕的手,眼眶一酸,“不会辱没?墨君凌只怕是恨毒了我,我嫁过去,能有个什么好下场?”她的目光悠悠落在潮湿昏暗的地面上,暗淡的烛光下,一切都仿佛梦境般虚幻摇曳。
“小姐……”“罢了,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楚芊兰昂起脑袋,空洞的双眸注视着昏暗的墙壁,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楚芊兰心里咯噔一下,右掌一拍,猛地站起身来,恶毒的目光朝着珠帘外射去,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贱人,怎么,终于舍得来看我一眼了?”
芊凰冷冷一笑,面无表情地一步步上前去:“三姐看上去好生狼狈呢。”
“停!别靠近我!”这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女子再一次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绪,冲着她嘶吼起来,“狼狈?楚芊凰,我狼狈都是拜你所赐啊!”
芊凰平静的脸上划过一抹讥讽,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嘲弄,倒也慢慢停下来脚步,看着这俨然失态的女子:“三姐说的话,妹妹听不懂。”
“不懂?”楚芊兰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苍凉,“楚芊凰啊楚芊凰,我还以为你有多光明磊落,原来竟是敢做不敢当么?你敢说我和墨君凌的事与你无关?你敢说那封信不是你杜撰出来的?你敢说我这一切不是拜你所赐?!”话到最后已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我自认没有招惹过你吧,楚芊凰,你为何如此就容不下我好好活着?!”
“容不下你?”芊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三姐这话不对吧,想必三姐比谁都清楚,有时候胜负就在于一念之差,我若是一时心软饶了你一次,下一秒,很可能就会变成你的阶下囚。若是我当真放过你,三姐就肯定,下一秒不会对我动手么?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妹妹还是懂的。”
楚芊兰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狰狞无比,眼神却有几分闪烁:“若是我,绝不会轻易饶过你!楚芊凰,你可想好了,留着我这条命,将来,倒霉的可是你自己!”她俨然失去了理智和人性,“我活着,一定会亲眼,看着你生不如死,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只怕要让三姐失望了,你不会等到那一天的。”芊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楚芊兰脸上癫狂的笑意一分分的收敛,语气中带着几分轻颤:“你想做什么?”话语间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提防地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女子。
“怕了?妹妹还以为三姐早已不惧生死了呢。”
“死?我当然不怕,我怕的是,没有机会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模样!”楚芊兰仍然嘴硬着,双手却微微颤抖,她绝对不能给这丫头服软!“哼,楚芊凰,你可别以为你赢了我,我只是短暂禁足而已,等我出去了,做了皇妃,一定将这一切千倍百倍的返还给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芊凰遗憾的摇了摇头,这个小小的动作看得对面的女子又露出几分惊恐的神色,后背已经地上了冰冷的墙壁,冰凉的感觉从脊背阵阵涌入心田:“你……你做什么?我,我可是未来的皇妃,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也没有说要怎么对你啊。”芊凰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瓷瓶,楚芊兰眼中顿时一沉,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已经抵到了墙壁上,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女子,就好似来索命的鬼一般令人心颤:“你别过来!别过来!”
呵。芊凰冷笑一声,很是不屑,说到底不过是嘴硬死撑着罢了,对这样的人,不需要心慈手软,因为只要你松一口气,下一秒她就可能反咬你一口,让你万劫不复!
这时一边的明珍不要命的扑过来,死死护在楚芊兰身前,身子也打着颤:“郡主!小姐现在是圣旨赐婚的皇妃,你,你不能这样对她,这,这可是重罪!”
“三——皇——妃?”芊凰一字一句地咬在口中念了一遍,抬眸间楚芊兰竟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无边的嘲弄,这慢慢平静下来的女子暗暗捏紧了拳头,恨得牙痒痒。这个贱人,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软肋,明知她不情愿做这个所谓的皇妃,还故意拿这个事实来刺激她,该死!
“成亲的日子……好像就在半个月后呢,怎么办呢?”芊凰把瓷瓶放在手中把玩着,看似无意地喃喃道,却是一字一句如针刺般扎进楚芊兰的心坎里,一颗心仿佛沉入了深渊。
半个月后……竟然这么快,岂不是让她连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细光一闪,芊凰手中的瓷瓶不知何时打开了瓶塞,从侧面准确无误地洒到了楚芊兰身上,从头到脚沾满了这种细碎的粉末,甚至散发着淡淡荧光,看上去极为可怖。
“啊啊啊——楚芊凰,你居然敢对我动手?!”楚芊兰拼命的喊叫起来,衣袖扫下了所有的首饰瓷器,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仍无法掩盖掉这女子惊恐的尖叫声,“贱人!贱人!你都做了什么?”
芊凰微微挑了挑眉:“三姐先别急,这药粉,暂时不会发作。”
暂时不会,那以后呢?!楚芊兰拼命用衣袖拍打着身上,可这些药粉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过衣物钻进了皮肉里,而大部分洒在脸上的药粉也慢慢消了下去,融进肌肤之中。
楚芊兰不断尖叫着,却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楚芊凰,你最好马上杀了我,给我下这种慢性毒……我保证出去之后把你千刀万剐!”
“谁说这是慢性毒?”芊凰却是没有理会她的尖叫威胁,反而冷冷地挑了挑眉,“三姐等着吧,这是我送给三姐的,大婚之日的大礼呢,一定会很有趣。”她的眸间冷得如同天山上的冰块一般,让人望一眼也能哆嗦好几天,楚芊兰只觉得呼吸一滞,下意识地身子一软,被明珍再次护住,浑身瑟瑟发抖。
“你……歹毒的贱人!”
“姐姐过奖了,妹妹哪里即得上姐姐十分之一的狠毒呢?”芊凰眼底闪着冰光,“哦,对了,这是妹妹新调制出来的毒药,至于会不会有些副作用,还不知道呢,也许药效,比妹妹想象的还要好也说不定,就麻烦姐姐帮妹妹试试吧。”
“你!你……祖母不会放过你的!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楚芊兰帮所有能搬的人都搬了出来,仍是没让对面的女子变一下脸色。
“那妹妹就拭目以待了。”留下这么一句话,芊凰拂袖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楚芊兰双手微微颤抖着,狼狈的面容渐渐变得惨白无色,口中传来凄惨恐怖的笑声:“哈哈哈哈!楚芊凰,你这是要拿我试毒?!”好狠的心肠啊,她清雅,大方,端庄的形象,根本都是装出来的!
“是又如何?”冷漠的笑意扬在嘴角,红唇一勾,芊凰的声音如钉子般砸进楚芊兰的心里,“三姐,我奉劝你,不要在祖母身上动什么小心思,否则,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会是父亲。”
“你……”心底的小心思被拆穿,楚芊兰一下子卸去了所有的伪装,连惊恐都忘记了,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贱人是什么变的?为何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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