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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常棣退了鞋子上床,他外裳都没脱,直接靠在床头,长臂揽着楚琏。
他忽然冷嗤了一声,“贺莹?她还没那个城府,这件事不是她做的。”
小夫妻两儿因为说起了正经事,所以方才那股躁动也慢慢平息。
楚琏抬头好奇的问,“那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在算计我们?”
贺三郎揽着楚琏肩膀的大掌忍不住在她浑圆的肩膀上抚摸。
“大嫂,只是背后的人我并不确定。单是一个邹氏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楚琏不经意就想着贺老太君身边的人来,一个个面孔从脑中掠过,可没有一个人的面庞有过停留。
最后她眉头都紧蹙了起来。
贺常棣深思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又落回到她脸上,见她皱着小脸,满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眉心,要将她眉心的褶皱抹平。
“琏儿,你还在生气?”
楚琏被他突然的一句话炸回来,瞥了贺常棣一眼,“福雁与你说了什么?”
贺三郎突然想到那封信,眼瞳微微一缩,下一秒就搂紧怀中的娇躯,“没什么,不过是个心大的丫鬟罢了。”
他越是这样敷衍,楚琏就越是怀疑。
她双手抵着贺常棣的胸膛,微微与他拉开距离,眉心却是蹙的更紧了。
“贺常棣,你是拿我当傻子吗?”
贺三郎微微一怔,到底还是无奈告诉了她,“萧博简写给你的信。”
楚琏:……
她真是哔了狗了,萧博简什么时候给她写信,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这么一个重要的证据原来一直握在福雁手中,加上福雁对自家这蛇精病夫君的心思,怪不得这个时候要跳了。
楚琏真是哭笑不得,她朝着贺常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
“嗯?”贺常棣装作不解自家媳妇儿的意思。
“信呢,我要看看,我倒是要亲眼瞧瞧这个萧博简在搞什么鬼!”楚琏真是要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觉得自己莫名就躺枪了。
可她手都要举酸了,贺常棣却是一动未动。
“我要看信!”
楚琏再次提醒。
贺常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那深浓的眼神这一刻突然有了些闪躲。
楚琏惊愕地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你别告诉我,信被你毁了?”
贺三郎不自然地撇开头,抿着唇不说话。
楚琏一瞧他这闪躲的模样,就知道被她猜中了。
气的恨不得捶他几拳。
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盯着贺常棣,好一会儿,楚琏才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贺常棣。
这个时候,贺常棣才察觉出刚刚是他太过激动了。
可是手中捏着情敌写的信,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醋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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