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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當心臟終於不再為了方才那怵目驚心的一幕而緊緊揪住時,她才邁開步伐,朝著不遠處的老榕樹走去。
「小姐……」老僕不解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出口欲喚住她,卻被揚高的白藕手臂喝止住。
細跟高跟鞋踩過濕軟的泥土,跨過橫陳的莖桿;粗糙的枝葉勾破了她腳上的絲襪,蒙塵的花瓣在她雪白的旗袍上印下污漬,她卻仍是挺直著背脊往前走,彎彎的柳眉連皺一下也不曾,直直地走到那參天的榕樹下。
如同一把大傘伸展枝椏的古樹有著茂密的濃蔭,站在下頭,只覺一陣透心的清涼,暑氣全消。
但,不包括此時內心一把火無處發洩的她—
「給我~滾下來。」
她抱著胸,平視著前方崢嶸糾結的樹幹,線條優美的粉唇一張一闔,吐出的是澈寒中隱隱帶著憤怒的命令。
一陣風吹過,整座庭園的花木隨之窸窣作響,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僕人們個個面面相覷,不明白向來做事井井有條的大小姐為何會突然神來這一筆。
正當他們驚疑不定之際,『唰唰』兩聲,眼前一花—兩道黑影就這麼憑空落下,伴隨著不絕於耳的枝幹斷裂聲,以及像下雨般灑落的翠綠樹葉。
封靈的保鏢全都跨前一步,手按上腰間的配槍,蓄勢待發;封靈卻是眼也不眨地望著眼前一高一矮,滿頭樹葉的兩人,似乎他們的出現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鳳眸落在那高大的男子身上—一身沙土和樹葉也掩不住對方那頭醒目的紅髮,琥珀色的眼眸此刻不閃也不躲地迎向她的注視,用一種大無畏的姿態……鳳眸往下~紅髮男子的腰間,纏著一條銀色的長鞭,而,順著長鞭望去,一隻細瘦的手掌正抓著鞭柄……那隻手,屬於一個蠟黃臉孔,其醜無比的男子—此刻,那雙奇特的異色眼眸在察覺她的打量之後,看似恭敬地緩緩垂下。
「大小姐。」
只這麼一句簡短的招呼,沒有鞠躬,沒有行禮……因為,他心中唯一認同的主子,並不是她。這點,封靈與對方一樣清楚—冥門裡的人喚她一聲大小姐不過是一種做做表面功夫的恭謹,事實上,在他們心中,冥主與封家,並無法完全劃上等號。
粉唇撇了撇,鳳眸自那其醜無比的蠟黃臉孔上嫌惡地調開。此刻,她絲毫沒有糾正對方禮儀的打算與心情,因她有更重要的事……
「右護法~」也許該托男人異常醜陋的容貌的福,還要加上那條閃閃發亮的銀鞭,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辨認出他的身份—甚至不用大費周章地去察看對方的金蛇刺繡紋在何處。「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藕臂一抬,纖纖長指直直地比向自始至終一逕沈默著的紅髮男子。「他是誰?」
經過方才天翻地覆的那一幕,再看看眼前面無表情的紅髮男子,她心中突然有一個非常之糟的推論……糟到她胃部翻攪,額際抽痛。
恭敬垂下的雙色眼眸因這問句緩緩抬起,對上了封靈那雙犀利異常的鳳眼。
「大小姐,他是冥門最近新進的殺手,名叫『玦』~剛來不懂規矩,誤闖了大小姐的花園,還望大小姐見諒。」一番話說來平平穩穩,不卑不亢,執著長鞭的白皙手掌卻隱隱沁著薄汗。
細細的彎月眉挑起一邊,封靈輕輕笑出聲:「哼哼……玦嗎……?你確定~他不是叫—」話尾在不自然之處中斷,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封靈已經快如閃電地欺身向前—一手撩起旗袍下襬抽出繫在大腿的匕首,一手揪住紅髮男子的衣領,猛力將他往後一拽,直直撞向樹幹。
「櫻木、花道!」亮晃晃的刀鋒伴隨著尖銳的咆哮毫不遲疑地往前送,瞄準的是紅髮男子的咽喉。
她的攻擊動作宛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且迅速,轉瞬間那刀尖距離蜜色的咽喉不及盈吋—而璃礙於身份有別,壓根兒無法對她出手,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怵目驚心的一幕,心急地大喊:「住手!大小姐!」
『噹—』微弱的金屬共鳴聲響起,伴隨著的是被擊斷的刀鋒,以及隨著刀尖一起落地的,三枚長鋼針。
封靈瞇起眼,看著僅剩半截的匕首,再兇狠地扭過頭,瞪著那緩步走來的長髮唐裝男子。清秀典雅的臉孔如今被怒火所扭曲,顯得一片猙獰。
「封~神~!」整齊雪白的齒列中擠出這兩個字,彷彿想就這樣將名字的主人給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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