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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绵软急耐的呼吸像气浪一般一圈圈波及而来,申璇的脑子还在发懵,为了那句“我没有碰过她。”
他在她的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在她唇上的每一个吻,在她凝脂上每一分寸的逗弄都是一个历经风月老手的作派,他这是诓她呢?
男人果真是为了那个忽大忽小,忽软忽硬的玩意什么谎都敢扯,什么大话都敢说。
一想到这个,就有些厌恶的去推他。
原想着他还是好的,不过是因为她错在先,他待她不好,也是情之有因,并不记恨他,可恼的是他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骗她,为的不过是满足他那玩意的兽-欲,真讨厌!
男人已然情动,没人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双方都是全情投入的,他敏感的察觉到她的推搡和不愿,攫起她下颌的时候,从她雾遮云罩的水眸里看到了厌弃。
厌弃!
他纵使喝了再多的酒也能清晰深刻的认出这样一种眼神。
哪怕是他还睡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从她的眼底至多看到不屑,嘲讽,挑衅等等。
但独独没有厌,没有弃!
“申璇!”他喝她一声,眼神已经陡然冰凉,火烫的欲w还没撤下,愤怒已经袭卷而来。
“干什么!”她背靠在墙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巧灵挺的鼻子,秀掩而过的鼻孔里不满的哼哧一声,“你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你又,你又。”申璇难以启口,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尴尬指责,“你这么多花样,你又不是处男!”
男人先是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我当然不是处男。难道我还要追查我结婚前和她之间的床第之事?或者我睡过多少女人?才会导致我现在这么多的花样?”
申璇脸上一阵尴尬,倒不想这男人说起这些居然这样不知羞,大言不惭,他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喂!你别这么无耻!”
裴锦程无语,女人心,比宇宙里的尘还难捕捉,你不说,她要耿耿于怀,你说了,她又说你无耻,“是你非要问。”
“我哪有问?”
“你不问干嘛纠结这个?不就是想我告诉你吗?”些软气一老。
申璇觉得自己是有病,他不但有白珊,他还睡过好多女人!可他也明明在告诉她,他婚后,没有碰过白珊,她一直都以为,他还跟白珊有染,否则,她怎么会负气搬去三楼,可是追究他过去的情事,似乎太过份了些,她还不是那种迂腐狭隘的女人,“好了,我不想知道了。”
“那我们继续做了,不准再扫兴?”
“哦,喂,喂,轻点!~”
鼻息里萦绕的是酒液淡香,那些迷醉人的,还有女人身上那些精油的味道,真是让人宁神,可再宁神也没有用,只能让他更集中的把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
头发披散着的风情,真是不同,他有时候喜欢看她被他冲得一荡一漾的沉迷之色,秀眉轻蹙,美眸微阖,朱唇半咬,贝齿白润光泽,下颌崩直扬首,仿佛有一条蛇,从她的小腹,直直上窜,一路到底,冲破她的咽喉,化成一缕烟,从她的唇间溢出。
那股烟凝成或轻或重,或长或短的浅吟轻唱,钻进他的耳朵,逍魂,噬骨……
大掌下是不堪一握的腰肢,是莹软满饱雪桃,是弹性十足的翘臀,掌控后,用他的力量,将那一条蛇,逼进她的身体,让那条蛇,冲进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的朝她的喉咙奔去,然后跑出来。
他吻住她的嘴,把一声“阿璇~”灌进她的嘴里,灌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乱叫。
那一刻,她听到了温柔似风的呼唤,瞬间沉沦……
申璇不顾疲累,在做完一次后,死拖活拽的求着裴锦程回家睡,一来,她不想让他养在外面过夜的习惯,二来,明天有工作,一大早回去换衣服,又堵车。
其实第二条是不太成立的,可以打电话回梧桐苑,让佣人一大早把二人的衣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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