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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低垂着眸看她。
两人对视,他扣着她后颈托着她脑袋往怀里压,碾着她唇瓣吻下来。
唇瓣被咬住,炙热强势的吻寸寸深入,虞听晚指骨发紧,头皮像是炸开一样有些受不住。
低软含颤的呼吸被男人咬碎融在唇齿间,虞听晚无意识轻“唔”了声,被他掌控着的腰身逐渐发软。
好一会儿,他从她唇上离开。
虞听晚低低吸气,下颌枕在他肩上,脸颊贴着他沉稳跳动的颈侧青筋。
谢临珩抚着她背,给她顺气。
在她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后,他轻拍着她背的手掌松开,转而又落在她小腹上。
虞听晚轻“哼”了声,整个人懒猫儿似的在他怀里动了动,但脑袋还是埋在他颈侧,只出声问:
“嗯?做什么?”
男人眸色漆黑,敛着无尽暗色。
昨日深夜中,她答应他成婚但不肯近期举行册封典礼的话再次萦入耳旁,他轻按了按她小腹,第一次直白跟她说起她身体的情况。
“前两日陈洮去阳淮殿请平安脉,说我们宁舒公主身子偏虚,不易有身孕,需用药调理。”
这些日子,不管是阳淮殿还是东宫的膳食,或多或少都有一部分专门为虞听晚准备的药膳。
只是宁舒公主不喜欢喝药。
哪怕药膳中将药味压得格外浅,她也能吃出不对劲来。
那些晚膳,大多都是尝一口便被扔去一旁,少有能真正起到调理作用的。
所以见效也格外缓慢。
虞听晚自然知道她身体这事。
她脑袋从他颈侧撤出来,抬头看过去,对上他视线,几乎没怎么犹豫,便主动提道:
“那不如就从明日开始,喝药调理?”
他揉着她后颈,笑着看她:
“这么积极?”
她“唔”了声,眉梢挑着,说:
“早晚的事啊。”
“就算现在不喝药,以后也是要喝的。”
“还不如早早把身体调理好。”
他唇侧勾起,拇指指腹摩挲过她唇角。
“但等身体调理好了,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孩子就真怀了。”
她点头,满口答应着。
“有了就生。”
说着,虞听晚福灵心至想到昨晚她困极时的那番对话。
她顺势趁着这个机会接着解释:
“虽然现在不适合昭告天下举办册封典礼,但在东宫和阳淮殿中,我们的相处和成婚后没什么区别,孩子有了就养着,都是一样的。”
谢临珩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腰身亲她,有了她的同意,他索性将调理身体一事提到明面上。
“那明日,就让陈洮备药。”
虞听晚指尖揪着他袖口,卷长乌睫轻颤着,稍稍避开他缱绻炽热的吻,不忘提醒他:
“我不喜欢苦的让人反胃的苦药汁,让陈洮好好改改药方,弄些尽量不那么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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