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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的真的只是时间。
而她,亲手夺走了他的时间。
她只一句话,他便明白,那道该死的婚书之前都不在轩辕家的手里。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知道自己将他和她置身在多大的麻烦里?!
「宁儿,我不可能让你——」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昨夜他说过也是他最真最深的想法,她已经是他的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我要出宫,要嫁人。你不能逼迫我。若你执意,我宁愿死。」伽宁突然举起藏在一旁的剪子,对准自己的颈项。
他慌得立即挥掉她手里的利器,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我不准你再说死!」
「只要我一心求死,自是能死,你总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看着我。」
白东纶僵住了。他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判若两人,他也愧疚没能保住锦妃,但她不能这样惩罚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沉痛地闭上眼,低声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有如此绝情的对话,他头绪是乱,是不会说话,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场面。
伽宁却推开他,残忍地说着,「不要逼我。」
白东纶的心突然很凉、很凉,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气谁能逼得了她?
他那双倾世迷人的眸胶着她,嘴角扯起极美又极苦的笑谑,「那你何必当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为她,他还在荆江过得平淡却自在,他不用做这个皇帝,何苦来的?做皇帝有什么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连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求娶,他都不能像个鄙夫似地破口大骂。
为她做尽一切,却换来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东纶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变疯,他可不想再丢人,大步往屋外冲。
——*——
白東綸醉得只剩下本能,這種本能不僅是性欲,更是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斷地進攻她最寶貴的領地,才能確認她是他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婦…」
他似乎只會說這麽一句話。
伽寧不為所動,就如他不顧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幹她,儼如一個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於整根抽出後一個沒對準,頂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寧立即撐著身子往後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發清醒。
然而當她轉身想起來的時候,白東綸從身後環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駭人的家夥就頂開她的屁股從後插了進來。
他再次瘋狂地撞她,手也從後攀上她的乳,緊緊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無法承受。她只能跪著,雙手盡量撐住自己,膝蓋一下下地蹭著堅硬的地面,疼得她絕望。
「啊!不要啊!放開我!真的好疼!」
她的聲音是如此尖銳痛苦,以至於趕來的楚譽身軀一震,雙手瞬間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絳雨著急地問。
伽寧身上的九鳳毒螳,最後一種毒已經抵消了,所以害不死東綸,但此刻楚譽擔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門而入的沖動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拳頭的骨骼都在作響,可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闖進去算什麽?
琴棋書畫武功醫術,只要天下有一門本事,他便會且精通,連寂風都能被他氣得翹胡須,他不覺得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解決不了的。
可現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譽盯著那扇門片刻,一句話都沒說扭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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