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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每次遇见她,都是她在被人欺负。
于穗岁眼睛一瞪,乌黑眸子里燃烧起烈焰,“皇上,若不是因为我进了宫,我也不会受人欺负。也不会被人克扣银钱,也不会在雨天被人无故罚跪,这一切都是因为进了宫。”
原主当年受的那些委屈,一半是后宫,可另一半是因为皇帝,因为这个制度。
因为皇权之下,皆是奴婢。
乾隆听这话有些刺耳,眉心隆起一个弧度,态度不明:“你生气了?还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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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知道这是乾隆在给她挖坑,也不知道乾隆在哪里习得这样烂的习惯。
“皇上,别试探我。我讨厌这样!”于穗岁的声音也越发的冷淡,“皇上自己也清楚,人心跟人性都是经不起试探的。”人心这个东西,很难测的。
人性这个东西,更难以预料。
不要轻易试探人性,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
乾隆瞧着于穗岁越发冷艳的眉眼,心里微不可察的升起一丝异样,可又很快消散了。
“朕没这个意思。”他只是说了一些实话,并不是要去试探于穗岁。
于穗岁哼了两声,“皇上什么意思,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因为一个人,打翻一船人。这世上的事,以偏概全不是个好习惯。”于穗岁虽然装,但大多数时候,她装不了太久。
有时候适当的改变一下,可以稍微的将人设更加的立体。
菟丝子是要命了,她这样的柔弱小白花,当然也是要时不时的长出几根刺来,刺刺乾隆。
乾隆心里怎么想的,当然他自己是清楚的,端起茶碗浅浅的喝了一口温水,问,“你怎么看那拉氏?”
“用眼睛看!”于穗岁很直接,她不想跟乾隆讨论这个。听乾隆贬低那拉氏,她不会开心。
她不喜欢从男人的嘴里听到有关女性的评价,就如同男人不喜欢从女性的嘴里听到他们破防的评价一样。
乾隆一愣,他想问的是于穗岁对那拉氏有什么看法,他想看看于穗岁对那拉氏的想法。
“朕是问你,你觉得那拉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乾隆又道。
于穗岁:“满洲镶蓝旗人。”他就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态度是拒绝的,还要问。
这就是没有社交礼仪的边界,不过皇帝根本不需要遵守,想到这里,于穗岁瞪了乾隆一眼,在他还要重复这个问题以前,自己先道:“皇上,我不喜欢这样的话。你不要问我,我说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就是什么样的吗?不可能的,你是皇帝,我跟她都是嫔妃,你想听我骂她还是我赞美她?”
那拉氏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她的事,不会因为她说几句话,那拉氏就变了。
乾隆的眼神复杂,他瞧着于穗岁,觉得她又天真又好笑。
“你知道她们如何说你的?”乾隆道。
当然这个她们是记得之前那拉氏身边的两个宫女,说于穗岁是狐狸精,专门勾男人的下流货色。
于穗岁拒绝听这个,“不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嘴长在她们嘴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听多了,早就免疫了。
她们说的话能有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嘴脏,那些人可是在她当皇帝的那些岁月里,时不时的冒出来。
不为真的反对她,只为给自己青史留名,留个忠臣谏臣的名声,当然于穗岁一个人都没有成全。
她不可能用自己给他们铺路,他们不配!
乾隆:“你倒是大方。”有时候乾隆也奇怪,这于穗岁年纪也不大,可有的时候,总感觉她有着很深的阅历,可她的眼睛又清透无暇。
是个十几岁少女该有的的样子,天真的时候真的是比任何人都天真,连那七八岁的孩子都比不上。
可有时候,有看得很透,乾隆自己很多时候也会思考,这魏氏,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即便是现在她在跟他生气的时候,她眼里的那炽热的爱意,也没有消减半分。
于穗岁要知道,她得骂两句,她可是将乾隆当成她喜欢的金子看,她这个人,爱钱,怎么可能没有爱意。
“皇上,你今个就是没事找事,非要找我的不是。”于穗岁嗔乾隆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花架上的那一盆牡丹花。这是姚黄牡丹,是宫中历来都喜欢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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